chapter6,疯批老攻总和我相爱相杀(1/1)

    脸被自己打到一边的时候,还没体会那种痛觉,就被一双大手覆盖。

    揉捏重抚之下,连疼痛都被抹去。可即使这样,脸上还是浮现着该有的红痕,触摸下的手,都能感觉到那一条条清晰的肿棱。

    谌辞偏过头去的眼底净是绝望色彩,姚子晟心疼地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由下往上地轻吻着,仿佛对待最珍视的珠宝般爱不释手。

    这是姚子晟如此清醒地体会到了这种心如刀绞的痛感。

    说来也可笑,他素来以折磨虐待为乐,死在他手里的生命多到不可计数。从小时候的小猫小狗,到学医之后的白鼠兔子,无一不是他虐杀的乐趣。

    直到如今,那些动物再也不能为快感起作用后,他才将目标转移至人类。

    那些人类痛不欲生的表情和嘶叫,无不让他快意横生,血液沸腾。

    可如今,他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疼情绪…

    他的全身细胞都在身体里面叫嚷着,咆哮着,均是与眼前人有关。

    他已经不能再失去谌辞了。

    “阿辞…”姚子晟吻住他的眼,语气充满了乞求,“别分手好不好?阿辞…”

    那一声声蛊惑意味的“阿辞”随口而出,挠得心头痒意难耐。

    谌辞的上衣被姚子晟上掀,露出了里面紧致迷人的肉体。姚子晟用舌头舔着柔软的腹部,然后吸吮,咬住,留下一排泛红的牙印。

    胸膛那处被手和嘴一起摆弄,直到那处向上隆起,肿大,能够被嘴一口含住,用牙口打磨。

    一股激流冲进谌辞的大脑,他感受着下半身随即而来的硬朗,悄然将腿收拢,想要把那个欲望打压下来。

    可姚子晟最是熟悉他的身体,很快就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手掌游离向下,穿过宽松的休闲裤,直达那处“峡谷”。灼热挺立的性器握在手里,只要姚子晟稍微用点力,谌辞就会像小猫一样发出诱人的呢喃。

    姚子晟最喜欢的,就是谌辞情难自已的模样。

    谌辞他总会在性爱里处于极其弱势的姿态,他最喜欢在情至深处时偏着头,将眼尾的泛红埋藏起来,然后咬着嘴唇,眼光潋滟,望着不知名的远处发呆。

    那是平日里所看不见的样子,是独属于自己的专属物,是只有姚子晟自己,才能欣赏到的最美风景。

    精液最后释放在了手里,刚出炉,温度还恰好。

    姚子晟在性事上总不怎么耐心做前戏。

    他一直认为,男人间的性事都是该带着疼痛的。

    只有疼痛最刻骨铭心,也只有疼痛,才能铭记彼此的存在。

    性器一如既往地一插到底,伴随着疼痛,将爱意送至高潮。

    谌辞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管是疼还是爽,都无法再让他激起波澜。

    明明两人正在做最亲密的事情,可漫延在这里的氛围却是那般悲伤。那进出的声音是那么干瘪,总让姚子晟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在和一个性爱娃娃做爱,而娃娃却连一声哼叫也舍不得发出来。

    姚子晟偏不信邪,他紧紧地握住谌辞的的肩膀,对着里面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像是要生生把身下之人捅穿不可,没有一丝丝顾忌谌辞的感受。

    姚子晟终于感受到了进出入口的湿润,他欣喜之余低头望去,看到的却不是谌辞情动后的潮水,而是刺目的鲜红。

    血液在彼此交融处缓慢流淌,腥味刺鼻,触目惊心。

    姚子晟咽了一口唾沫,微张着嘴,过了好久,才将那被鲜血染红的性器抽了出来,瘫倒在了谌辞身上。

    “对不起…”

    这是姚子晟大脑呆滞下唯一能够说出口的话语。

    谌辞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痛觉。他张开口,有气无力地嘶哑着声调,“不脏吗?”

    随后又自己回道,“我也觉得脏。”

    “不,我脏,是我脏。”姚子晟哽咽着反驳,谌辞则闭上了眼,没有了动静。

    ……

    为谌辞清理伤口时,染红了浴缸大部分的水。

    姚子晟小心翼翼地把谌辞放在床头,为他换了一身衣物,并上了药。

    谌辞疲倦地躺在床上,姚子晟刚要出去做饭,就被谌辞给叫了住。

    姚子晟没有回头,他面带苦笑地回头,和谌辞对视没几秒就败下阵来。

    谌辞依旧自持己见,没有讨价的余地,“姚子晟,过了今晚,还是分了吧。”

    “分?又是分?为什么一定要分?!”姚子晟猛地回头,愤怒之下狠狠踢中了床脚,竟让整张大床一震。

    “阿辞,我难道对你不好吗?”姚子晟撕心裂肺,“我承认我这次过火把你给弄伤了,我也承认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你不舒服,我们就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重新在一起难道就真的有这么难吗?”

    “姚子晟,我了解你,这事过不去,你也不会忘记。”

    姚子晟是真的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事情的真相和来龙去脉,他在谌辞面前始终自制力要低许多。

    那句“其实曾经和现在强暴你的都是我!”也始终没有说出口。

    倘若说了,那姚子晟面临的,可能就不是分手问题,而是你死我活了。

    姚子晟一向自诩冷静,却可以每每被谌辞牵动情绪,谌辞在他心里的地位,连他自己都害怕。

    姚子晟稍稍征住,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谌辞从“玩玩而已”的将死之物,成了如今,他处心积虑都想要留下的宝贝呢?

    谌辞身上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容貌身材虽为上等却也不至于无可替代。曾经的自己认为他挺耐操,想多留些时候,可三年了,再怎么耐操也应该操够了,可欲望却始终没有减少。

    姚子晟潜意识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应该立刻绞杀,这是他唯一的软肋,所有会影响他心情的东西都不应该存活。

    可实际上他却如何都下不了手,他不是没试过,却都以失败告终。

    既然杀不了,那就不能…让这个人离开自己。

    姚子晟恢复了少许的理智,他上前坐在床边,转眼便温柔地为谌辞押紧被缝。

    “谌辞,”姚子晟语气可谓温和异常,“别再想着分手了,你要是敢离开我,可以试试看…”

    “我他妈一定操死你。”

    “你总不至于关着我吧?伤好之后,我还是要走的。”

    姚子晟眉眼弯弯,“为什么不能?”

    “姚子晟,我可是警察。”谌辞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是又如何?”

    姚子晟微眯着眼,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别忘了谌警官,你可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中,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谌辞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什么…意思?”

    “别忘了,那个视频还在我的手里,那可是个好东西…”

    谌辞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撑起虚弱的身子骨,难以置信地望着姚子晟。良久手臂后移,在姚子晟意料之外下,以瞬息万变之势,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姚子晟的额头。

    一切都只在一瞬间发生转变。

    谌辞的眼里被失望和愤怒填满,凌厉的眉目下,是姚子晟似曾相识的决绝和冷酷。

    谌辞冰冷地吐气,眼底毫无感情,“删了。”

    姚子晟笑笑不说话。

    谌辞冷笑,“你觉得我不敢开枪?”

    姚子晟笑着摇头,一把抓住了枪头抵在自己眉眼的正中心。

    “开枪啊谌警官,我倒是想看看,你拿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枪…怎么杀的了我?”

    下一秒,姚子晟直接反拧住谌辞的手腕,用力一掰,手枪落下,手腕直接脱臼。

    谌辞痛得脸色一白,姚子晟丝毫不给他时间反击,瞬间捡起抢来对准了他的脑门。

    姚子晟得意洋洋,满是兴奋,“谌警官,你输了啊!”

    接着便是扳机一开,没有子弹的枪什么也射不出来,被姚子晟吓唬完了之后,随随便便地扔到了床上,发出啪的一声硬响。

    前前后后不过一分余长,姚子晟便轻轻松松地就扭转乾坤,化绝境于顺势。

    谌辞干喘着气,他的格斗水平不弱,却在姚子晟面前毫无反击的余地。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自己同床共枕三年的爱人,格斗水平和心智竟如此出色,竟毫无还手的余地。

    手腕还被姚子晟牢牢锁着,他抹去谌辞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仍就是胜券在握的笑容,“谌警官,成王败寇,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谌辞垂眸,疼痛的手腕不停地发着抖。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上有伤,手腕还在姚子晟的手里,无论怎样,他都没有胜算。

    况且他也并不相信姚子晟会真的把他禁锢一辈子,大不了不分手就是,他料姚子晟也不敢胡来。

    姚子晟熟练地把谌辞的手腕掰正,轻轻地抓到手上,像是大人训小孩的语气和谌辞讲话。

    “还闹不闹了?”姚子晟拽住谌辞的手,拿起手枪就往手心重重一拍。

    谌辞乖乖摇头。

    “还分不分手了?”姚子晟又是一下。

    谌辞抬起头,扫了一眼姚子晟又低了下去,抿唇没有回应。

    姚子晟沉下了脸,枪柄一下又是一下,直到打到第五下时,谌辞才轻微摇了摇头,

    看着被打红的手心,姚子晟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了才吹了吹气,揉捏了一番还给了谌辞。

    谌辞看着被打得麻痛泛红的手,心里也是苦涩。

    谁能想到,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势,转眼又相安无事,温馨甜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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