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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满已经将三个剧本都发了过来,阮初酒点开第一个剧本,开始细细的看了起来。

    ——

    另一边,唐昼邺成功靠死皮赖脸成功留下来,洗完澡穿着亲亲老婆替他买的睡衣,抱着阮含之躺在床上。

    阮含之刚掀开被子,腰上就缠上一双健壮的胳膊,带着他躺下。

    “放手!”阮含之脸上闪过一丝恼怒,“酒酒还在隔壁呢。”

    “嗯。”唐昼邺蹭着阮含之的脖颈,“我就抱抱。”

    阮含之满脸写着你觉得我信吗。

    在床上没有信誉的唐某人摸了摸鼻子,知错道歉:“我错了,下次不那样了。”

    身上的被子唐昼邺也被细心的掖好,阮含之将脸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开口:“酒酒的反应好像很平淡,我之前的坚持和谎言,是不是做错了。”

    唐昼邺手上一个巧劲,带着阮含之翻了个身面向自已,圈入自已怀中安慰:“乖,你没错,即使有错也是我的。”

    阮含之感动的眼泪刚滑到眼角,然后就听到了下一句话。

    “所以酒酒说的照片,有我的吗?”

    阮含之将那滴泪逼回眼中,推开唐昼邺,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没有。”

    咔擦咔擦。

    是唐昼邺心碎的声音。

    在阮初酒不在家的时候,阮含之被唐昼邺压|在床|上,面色潮|红的承诺以后都将唐昼邺的照片放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个男人连自己大儿子的醋也要吃

    第57章

    阮初酒昨晚看剧本看到凌晨三点多,直到终于撑不下去才阖眼入睡。

    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软糖就跳到床上,上来黏糊的蹭着自己的脸。

    “软糖乖。”阮初酒不甚清醒地摸着软糖的毛发,“让我再睡一会。”

    软糖见阮初酒还没醒来,着急的又叫了一声。

    狗狗一直闹个不停,阮初酒强撑着睡意睁开双眼:“怎么了,要上厕所吗?”

    “汪汪汪。”软糖原地转着圈圈,着急的叫着。

    阮初酒不明所以,以为他想要出去上厕所,只好从床上坐起来,快速洗漱完给软糖套上牵引绳。

    一推开房间门,阮初酒就看到两个黑衣西装的壮汉拎着早餐在餐桌前摆盘。

    阮初酒差点以为自己睡糊涂了,关上门拍拍略重的脑袋,再次打开门。

    事实是,他没有睡糊涂,两个黑衣壮汉依旧在客厅,面面相觑后突然转身齐齐弯腰。

    “阮小少爷好。”

    阮初酒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左边的壮汉主动上前:“小少爷要去遛狗吗,我可以代劳。”

    “不、不用了。”阮初酒抱着软糖后退了一步。

    他抱着软糖软糖,错开这两人,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走到门外,关门。

    公寓外的走廊东西串风,阮初酒刚关上门就被风吹得一个瑟缩。

    他看了下智能门上的温度,喃喃自语:“奇怪,温度很高啊,怎么会冷。”

    软糖出门后就着急的想进电梯下楼,再加上阮初酒看到那俩保镖似的壮汉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能起来,就没有回房间拿件外套。

    “等会太阳完全升起来就不冷了。”这么想着,阮初酒牵着狗下了楼,到平常遛狗散步的公园,找到宠物专用是的小厕所解决软糖的生理需求。

    遛狗的路上,阮初酒打了无数个哈欠,风一吹就带着脑袋密密的针扎似的疼。

    走了好一会儿,阮初酒才觉得没那么冷,只是头疼的越发厉害。

    走至一个休息椅处,阮初酒拉着软糖停了下来:“软糖,我们休息会儿哦。”

    怕狗狗的毛掉落在椅子上,阮初酒就没有将软糖抱到椅子上,只是紧紧地握着牵引绳怕它走丢。

    视线随意地落在前面的湖面上,阮初酒突然就想起傅闻钦那晚留下的那句话。

    “骗子,说好等我回来就告诉我的。”阮初酒小声嘟囔着,说着说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吧,不见也好,见面了反倒尴尬。”

    话音刚落,阮初酒就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

    “尴尬什么。”

    阮初酒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猛然转身,果然看到傅闻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来了。”被人抓住自己说的悄悄话,阮含之心虚的缩了缩。

    傅闻钦却突然皱起眉:“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睡得有点晚所以头疼。”阮初酒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摸了摸脸颊,“很红吗?”

    傅闻钦的冷眉却越皱越深,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紧贴着阮初酒的背部,弯腰将手贴到阮初酒的额间。

    温热的气息扑到耳边,阮初酒一怔,耳尖骤然红了个透。

    “发烧了。”傅闻钦泛着冷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阮初酒自己贴上去摸了摸,“我怎么没摸出来。”

    阮初酒白皙软嫩的手在额间左摸右摸,是不是还碰到傅闻钦的手。

    傅闻钦抿了抿唇,起身拿出终端发了条信息。

    阮初酒实在是摸不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但脑袋确实越来越重,脑中密密麻麻的刺痛也让他很难受。

    “别动,先回家。”傅闻钦单手将乖巧坐在地上的小白狗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上阮初酒的手,“待会让医生到家里看看。”

    傅闻钦一路沉默着送他回家,阮初酒鼻尖全是淡淡的柏木香味。

    他偷偷抬眸,入目的是傅闻钦优越冷硬的下颌线条。

    傅闻钦是喷香水了吗。

    阮初酒好奇地嗅了嗅,闻着淡淡的柏木清香,似乎连脑中的刺痛都减轻了一点。

    回到家,阮初酒摁下指纹打开了门。

    阮含之和唐昼邺已经醒了,唐昼邺非要跟着阮含之身后打下手,两个成年男人将不大的厨房挤得满满当当。

    看到阮初酒回来,阮含之推开一个劲往往自己这边凑过来的唐昼邺:“酒酒,软糖溜了吗?”

    刚说完,阮含之就看到自家儿子身后又冒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再一看,哦,那个即将要骗走自家小儿子的臭男人。

    “爸爸。”阮初酒此时仿佛一个蔫了叶子的植物,蔫哒哒的垂着头。

    “怎么了?不舒服?”阮含之眸光一凝,疾步走来将手覆在阮初酒额头上,“怎么这么烫,先去房间躺着,我去给你买药。”

    阮初酒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

    唐昼邺听到阮初酒身边了,有些着急地走过来:“发烧了?”

    阮含之嗯了一声:“发烧了,家里还有温度计,待会你去买点药。”

    唐昼邺更紧张了:“不行,等下我让医生过来给酒酒检查一下。”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傅闻钦目送阮初酒进房间后,听到唐昼邺这句话开口:“医生马上到。”

    ……

    重新挨到床上,阮初酒很快就陷入沉睡,只是睡梦中也没能甩掉头疼,甚至因为这个总是睡不好,迷迷糊糊的难受到醒过来。

    昏昏沉沉中,阮初酒感觉有人来给自己量了体温,还有一些低声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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