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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小澄默默点头，对海阳的话表示赞同。

    叶初阳道：“不是没有可能。”

    叶初阳：“我和江瀛在姜往父亲的房间里发现一张合照，照片上是姜往的父亲和爷爷以及周靖也父亲和爷爷的合照，照片背景里也有三十七号字样。”

    海阳：“里面是什么数据？”

    海阳一头雾水：“你在说啥呀？”

    法西娅：“你总是帮他找借口，不愿意责怪他。”

    叶初阳：“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和三十七号有关系。”

    海阳还是糊涂：“那你说的实验室指的是什么？”

    这一猜想虽然草率了点，但却有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猜想。

    海阳：“合照是什么？”

    叶初阳自己同样身在此山中，他摇摇头，不想再说下去。

    叶初阳的眼神又暗了下来，道：“你们在白斯年家地下室发现的实验室。”

    叶初阳：“不仅是姜往和周靖也，我怀疑白斯年的父辈也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但是合照里没有他。”

    海阳第一次接收到这一信息，一知半解道：“难道姜往和周靖也祖上两代都和三十七号都关系？”

    海阳恶狠狠地啃着一块排骨：“江瀛伤了脑子之后比以前更混蛋，更不像个人。”

    海阳听他主动说起江瀛，不由得赔着小心：“记得，但是我没弄明白你们说的这个什么三十七号宇宙。”

    海阳：“小陶把主机箱全都搬回单位检查，但是损坏严重，里面什么都没有。”

    法西娅还是愤愤不平，但只能听他的：“哦，我知道了。”

    法西娅咬着筷子，又气又怨：“难道就让他把你忘掉吗？你为他付出那么多。”

    叶初阳摊开左手，手指一根根卷起来：“暗网组织、三十七号宇宙、鼠群、合照、实验室、当我们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就可以得到一个初具模型的答案。”

    叶初阳：“不明白也没关系，赵铭给你们的暗网组织的网址你在追查吗？”

    叶初阳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江瀛说过，三十七号宇宙是一个组织吗？”

    边小澄：“咳咳。”

    法西娅和边小澄回来了，两个人在楼下的菜馆里打包了几个菜，连汤带菜加米饭满满当当摆了小半桌。法西娅把筷子掰开塞到叶初阳手里：“表哥，我让老板加了好多辣，你多吃点。”

    叶初阳端着盛米饭的饭盒，筷子拨弄了几下米饭才往嘴里送了几粒米，道：“边秘书，江瀛怎么样？”

    鱼肉做的不好，腥味很重，叶初阳含着一口鱼肉险些吐出来，他白着脸把鱼肉咽下去，喝了几口水，才说：“我没有帮他找借口，我说的是实话。”

    叶初阳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他知道自己瘦了很多，本就不强健的身体元气大伤，需要补回来，所以筷子一直没停下：“虽然他把我忘了，但不是他的错。”

    海阳抬手打断他：“慢着慢着，鼠群指的是龙泉山上咬死周青楚的鼠群？”

    听到边小澄出声提醒，正在弹劾江瀛的俩人连忙看叶初阳脸色；叶初阳低着头，慢吞吞地拨弄碗里的米饭，脸色黯淡无光。

    叶初阳见状，很淡定地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他擦着桌子笑道：“江总这几天没去公司，可能在家吧。”

    叶初阳：“对。”

    海阳来回呼噜脑袋：“说来说去又绕回了三十七号，这个三十七号究竟是干啥的？”

    海阳：“当然了，技术队还在找办法用赵铭的信息登录那个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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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初阳脸上现出不悲不喜的平静：“他现在的确不记得我，或许以后也不会记起我，也有可能明天就想起我。总之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事。”

    他和法西娅对视一眼，很默契的隐瞒下了法西娅被江瀛驱逐一事。叶初阳很是明察秋毫，瞥见边小澄和法西娅交换眼神，就已经猜到大概，道：“小娅，以后不要再去找他。”

    海阳摸着下巴想了想：“是不是因为白斯年老爹和爷爷死的早？他们都得了肝癌，白斯年爷爷死的时候才三十四岁，白斯年老爹死的时候也是三十多岁。”

    边小澄正在帮各人倒茶，听他问起江瀛，手腕子一抖，壶嘴冲着桌面浇了下来。

    餐桌上摆着一盒烟和一把车钥匙，是刚才海阳放在桌上的。叶初阳把烟盒拿到面前，他不抽烟，只把烟盒慢慢地一下下翻转：“白斯年告诉我，他在研究集体潜意识。”

    叶初阳：“你们当然查不出来，实验室里所有的数据都已经被白斯年设好的程序销毁了。”

    法西娅积气已久：“没错，以前他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是对女人很礼貌。他现在一丁点人情味儿都没了，简直就是一个跋扈又傲慢的上流社会里的流氓！”

    他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吃饱了，回房间躺一会儿，你们慢慢吃。”他往卧室走，走到门口回过头对海阳说，“海阳哥，待会儿有时间陪我去看粱心心吗？”

    海阳的脑袋胀成热气球那么大：“……集体潜意识又是他妈的什么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