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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前一阵子他因何嫣动用私行卧病,何嫣能在宫中那般嚣张跋扈,无非是背后有何家给她撑腰,而崔闸又是何劲的老部下,拉下崔闸,虽不能将何家一并拖下水,但起码也能让何家卸掉一只胳膊,还能让齐策对何家心生嫌疑。

    齐策一时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堂堂天子第一次服侍人上药,那人不诚惶诚恐地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还这般享受地熟睡,真是惯得他!

    “抹了。”林司衍埋首在齐策颈间,因此声音听着有些闷闷的,似是受了委屈一般。

    可是,这石言无缘无故要找何家的茬是为什么呢?

    若是苏泊云暗中授意,这一切便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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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司衍记得这人以前虽耿直,但在官场沉浮了这么多年,如今却不是什么仗义执言的人了,而今突然弹勒崔闸,且这事早已过去三年之久,向来也不会是闲着没事想要找找存在感的。

    林司衍越想越觉得思路清晰,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有欣喜,有安慰,也有自责。

    罢了,罢了,齐策乐意便好。

    十一月,左佥都御史石言上书弹勒偏将军崔闸于三年前岐峰之战中克扣军粮,导致前军将士粮草匮乏,将士战马饿死冻死无数,此一事爆出,朝臣哗然,天子震怒,令大理寺即刻调查此事,不得延误。

    齐策也有半个月余未碰过林司衍了,还真有些想念,此刻美人在怀,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了,只是自己刚刚答应人不做其他的,堂堂天子不好失约,只是挑逗似的拨弄了两下林司衍白嫩的耳垂,才开始解他的衣裳。

    !!!

    虽是这般想着,但齐策还是轻手轻脚地将人抱了进里间,放在床榻上,离开时扫了眼林司衍的睡颜,那人安安静静地睡着,白净的小脸看着温润无害,那眉头上的小红痣也安安分分地趴着,倒是比醒着时那副冷清的模样顺眼多了,他心思一动,在那人红艳艳的唇上印上一吻,想了想,气不过,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才作罢。

    层层衣物逐渐掉落,浅紫色的外衣,雪白的中衣、里衣,像是剥那可口的果子似的,剥去阻碍着的外皮,方慢慢显露出里头心心念念的果肉,但如果这“果肉”没有那些刺眼的伤痕就更好了。

    是苏泊云!

    待齐策耐心给人涂好膏药后,也没见人有什么反应,以为他仍在害羞,哪想转头一看,那人正舒舒服服地睡着呢,察觉到他动了,还小猪仔似的哼了哼,轻微地皱了皱眉头,似是抱怨自己的移动,末了,蹭了蹭他肩头,挑了个好位置重新安睡,眼睛都未曾睁开过一眼。

    可是他不想将苏泊云拖下水,自古官场如战场,一旦开始了,便鲜少人能全身而退,而且此次波及的范围可大可小,苏家和何家肯定会被拖下水。

    左佥都御史石言么?

    “抹了也无妨,朕这还有些凝霜露,再给你抹抹,多抹几次好得快些。”齐策说罢,竟真的拿了凝霜露出来,用手沾着,亲自抹在林司衍伤口上。

    第48章

    “今早抹了药没?”

    如今何劲虽没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家的地位还撼动不了多少,况且何家还有个后起之秀何琛呢!

    齐策却以为他是疼了,动作更加温柔。

    其实都过了这么久了,有些伤口都已经结了痂,是真的不疼了,虽然齐策这般关心自己是很好的表现,说明自己在他心中有些分量,自己应该顺势装装娇弱,博取齐策更多的怜惜,但林司衍真的做不来这些,他只想齐策赶紧看完,放自己起身。

    不用想,定是上头有人护着,而这崔闸本是何劲的左膀右臂,这上头人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林司衍平日里都处惊不变的,唯独在这一类事上扭扭捏捏,明明早已坦诚相待数百次了,却依旧放不开。

    “已经不疼了。”林司衍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

    林司衍心头有些无语,饭多吃了几碗也没见瞬间就胖的,这伤口抹多少次也不可能马上就好的,再说……齐策也不是个会抹药的人,他指腹又有老茧,触着他的伤口痒痒的,有些想挠,他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

    林司衍心中这般想着,也就不躲了,他前些日子因为伤口总是隐隐泛疼,夜里都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早起伺候齐策,接连几天都没休息好,此刻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伤口处抹了上号的膏药,温温凉凉地包裹着他的皮肤,更是舒服地犯困,上下眼皮挣扎了几下,最终都没能拒绝得了周公的召唤,靠在齐策肩头昏昏睡了过去。

    林司衍垂目思索着,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卷。

    将领克扣军饷一事在历朝历代中都是大事,但凡被爆出来,无论克扣的份额是多是少,都会受到极重的惩罚,最轻也是革去官职,贬为庶人,最重则是武门斩首,,祸及亲族,但那些将领既有胆子做此事,一般都不会轻易留下把柄。

    齐策看着林司衍身上纵横的鞭痕,心中原本的那点逗弄也随之荡然无存了,他眼中闪过一丝薄怒,抬手轻轻抚上林司衍胸前的伤口,感受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动作更是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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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那天苏泊云对他说的“不会再让人伤害他”,这才知道苏泊云那话是什么意思。

    石言是苏格的学生,当年石言初出茅庐,激言进谏,得罪了朝中一些权贵,是苏格替他说话方才保住了性命,苏家于他有恩,若是苏家人有求,石言为了还恩,定会应允。

    崔闸区区一个五品的偏将军,怎么有胆子做这事?

    林司衍听到这一事时正在屋里看书,上次他没忍住在御书房睡着后,本以为齐策多多少少会不喜的,没想到齐策竟没有追究,反而放了他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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