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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便扫了一眼来显,眉头不由一皱。

    岁初晓拿过去看了看,是王修林。

    她突然想起来,不好,说好的今天八点在村委会举行溪山镇前村旅游开发联合社的成立仪式,这都已经八点半了。

    真的是美色误国啊!

    岁初晓刚要接起电话,抬头看见悬在她头顶的那张不耐烦的脸,她想着还是挂断了,发信息给王修林比较安全。

    就在岁初晓想要挂断时,孟梁观却接过去帮她划下接听键,就递到了她的耳边。

    岁初晓看着那张挑衅的脸,在他腰上一踢,刚想起身去接电话,却被他一拉,重又跌回床上。

    岁初晓小小一声惊呼,那边王修林有些奇怪,“初一,你怎么了?大家都已经到齐了,你怎么还没有到?”

    岁初晓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推拒着那个妄想再次操控她的一切的男人。

    她强忍住呼吸说:“你们别等我,先开始……啊……”

    她下意识地收紧双腿想把他赶出去,他却霸道地抓住她的膝盖,再次把她推展。

    她被他攥得皮肤泛红,可见他的安静和温柔之下隐藏着怎样可怖的想要摧毁一切的力量。

    电话实在讲不下去,岁初晓匆匆挂断丢开在一边,就跟他奔赴了又一次万劫不复。

    岁初晓到达村委会时,签字仪式已经开始了。

    一看见她过来,现场掌声和打招呼的声音一起响起来。

    王修林蹙眉看着她,忍着一肚子的问题没有说话。

    老书记站起身,把她让到了自己的身边。

    岁初晓一边道谢,一边拿起笔也在那份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仪式继续,会场坐满了人,却多数都是老人和孩子。

    如果是在城市里,这个年岁的老人多数已经退休,领着退休金跳着广场舞,日子过得自在又滋润。

    可是,农村的老人不行,为了儿女,他们多半耗尽了一生的积蓄。

    到老了他们还没有退休金,也没有了其他的经济来源,哪怕买一瓶醋都需要跟孩子们伸手。

    岁初晓这时候才更加清醒地意识到,王修林带领的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他们面临的又是什么样的困难。

    王修林的发言结束后,岁初晓做为合作社的总设计师,代表设计团队发言。

    下面坐的都是老人,她就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向大家介绍自己的想法和方案。

    她讲得生动有趣,浅显易懂,老人们的兴趣被调动起来,纷纷举手想要发言。

    就在这时,村委会的大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气度不凡,一进来就吸引去了会场大半的目光。

    “呦,这是谁家后生?长得可真精神!”

    “嗐,啥后生,我看像位大老板。”

    老书记认出孟梁观,连忙起身迎过去。

    外面晒,老书记想邀他去办公室里面坐。

    孟梁观却说不坐了,他还有事,今天来主要是想完成他已故爷爷的一个心愿,捐一笔钱给溪山镇前村,支援岁校长家乡的建设。

    孟梁观的讲话简短,却情真意切,句句落在实处,听得那些老人频频点头,感慨不已。

    等他最后拿出那张支票,老书记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修林却抿了抿唇角,强忍住心中莫名的滋味,带头鼓起了掌。

    孟总裁在金钱的加持下,潇洒来,潇洒去。

    岁初晓趁着老书记最后发言总结的间隙,发信息给他。

    岁岁平安:疯了吧你?

    MENG:?

    岁岁平安:怎么捐这么多?

    男人不正经,MENG:我还以为你说我昨天晚上疯了。

    岁初晓脸颊一热,没搭理他。

    他的回复很快又来。

    MENG:老爷子临终前的心意,我不过是经一下手。放心,那点钱不够你的彩礼。

    岁岁平安:什么彩礼?谁说要再嫁给你了?

    MENG:昨天晚上谁抱着我说永远都不分开了?

    岁初晓发现,这次重逢男人突然变得很幼稚,动不动就掉眼泪不说,现在连床上的话也拿来当了真。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也不管他微信消息的狂轰滥炸,关了手机,一心一意地开她的大会。

    合作社成立了,有了孟梁观赞助的那笔钱,一切都开展得很顺利。

    这段时间,王修林天天出去跑各项手续和关系,岁初晓则带着她组建起来的设计团队加班加点地忙测量,出方案。

    两个月跑下来,夏天就快要过去了,团队里的几个小师妹都被晒黑了,岁初晓却依然地白皙水嫩。

    小师妹们都逼着她说出保养秘方。

    她哪里有什么秘方,不过是父母给了个好底子,再加上某人夜夜从清城直飞溪山、千里迢迢、孜孜不倦的耕耘。

    本就是贪欲强的人,如今积攒了四年,一旦开闸,愈发贪婪得不可收拾。

    岁初晓担心他再这样会坏掉身体,毕竟已经是奔三的人了,不比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那天晚上她不过好心劝说了一句,惹到了某人不说,几乎牺牲掉一盒避孕套不说,第二天自己都被他害得起不来床,只好丢开一堆的工作,跟她的团队请假在家休息。

    孟梁观也是奇怪,她的腰都被他熬细了,他却一天比一天强壮,肌肉回来了,力气更大了,比他们刚结婚那会儿还要青春焕发。

    某个再次差点被他拆掉的夜里,她骂他是山里的妖精,惯会采.阴.补.阳。

    他一边动作一边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的妖精夫君一个名分?”

    岁初晓吸口气,坦然享受着某人的服务,懒懒地说:“咱们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他咬牙一撞,“不好!”

    “怎么不好了?”

    “你看岁无念那小子看我那眼神!”男人有些憋屈,“我碰你一下,他恨不得吃了我。”

    岁初晓被某人的小心眼子逗笑了,“有了名分他就不吃你了吗?”

    “有了名分,”他用力一挺腰,“他再敢那样瞪我,本爸爸就揍他!”

    好吧,敢情某人哭着喊着要名分,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揍她的娃呀?

    那还是算了吧。

    事后休息的时候,某妖精再次提起那件事,岁初晓认真地对他说:“我没有想过跟你复婚。”

    男人眼睛一眯,“为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黏黏甜甜地说:“是你自己先说,让我把你当鸭,当牛郎,当情夫,我才跟你开始的。现在你却又这样,说实话……”

    她一点他嘴唇,“我觉的你还是做情夫比较适合。”

    某人不能同意了,把她的腰一掐,“为什么?”

    岁初晓笑着躲他,“因为你太聪明了,我担心万一咱们过不好再离婚,孩子抚养权的官司,我可打不赢你。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

    应该是岁初晓的话伤到了孟梁观,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抱着她。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走了,后来更是一周都没有过来。

    岁初晓倒是无所谓,四年的空房她都守过了,这几天算什么?

    那就各自冷静几天,她也正好将养身体。

    这天上午,岁初晓正在工作室里安心作图。

    门外车声停下,孩子们的欢叫声很快就响起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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