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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临江听得认真,却见温别庄不再往下讲,不由得好奇:
“当真不想?《参同契》的威力你已经见识到了。入我门下,只用一年半载,本座就可以将你调教为江湖一流高手,纵然达不到昆仑夜雪的程度,但可与青晓等人一较高下——届时香车宝马、金银美人,不过唾手可得之物,你不欢喜?”
此刻温别庄寒毒已去,白玉似的肌肤里透着嫣红,一双妙目流盼,璀璨生辉。百里临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间,见黑色煞气已全被除去,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对二人肌肤相亲也不如之前抗拒。
温别庄回头见那青年迷迷糊糊,似欲睡着,青年腰间阳物却如长枪一般挺立,不由得一笑,轻轻伸指在那物儿顶上一点,那物儿便射出许多白色浓精到了青年小腹上,渐渐软了下去:
“为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对我说过,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有很多不一样的人,也有很多不一样的事物。所以我想出来走走,出来看看,想知道自己要什么——”
温别庄笑嘻嘻看着他,直看得青年脸上烧得一片通红,转身逃了出去。温别庄这才慢悠悠地起身,理了理弄乱的纱衣,又拈了个诀咒,将角落里的七星灯捻熄。
温别庄不待青年回答,倚在岩壁之上,用极低极低的语气说:
百里临江脑子昏昏沉沉,心道,救人与否和深浅有什么关系。然而他此刻脑子晕晕乎乎,被温别庄狠命捣了数十下,次次都顶入肠腔深处,早就手足皆软,只能揽着那人脖子哼哼唧唧。温别庄犹嫌不足,尚在他耳边说些风话:
“没头没脑的,这算哪门子故事?”
“当然算故事了。你看,你救了本座,不如本座以身相许吧,你跟本座回三十三天,从此跟本座幸福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你想学?”
百里临江眉头一皱,十分警惕:
百里临江被他弄得睡意渐消,想要挣扎开,却被温别庄牢牢缚住手足,挣脱不得,只得任其肆玩了一回,又被喂了几口浓精,方才将其余污物抹去。那囊室空间甚窄,他不得不半搂半跨坐在温别庄身上,闻得那人发间传来的缕缕幽香。
“宝马香车你不爱,上乘玄术你不要,你又为何要救本座?”
“你可不许趁机套我的话,我不会告诉你我师父叫什么。”
“那你呢?你的功力已与昆仑夜雪并肩,怎么不见你乘香车宝马?”
温别庄嘻嘻一笑:
“你——你这个疯子,谁让你以身相许了?”
“没怎么样。爱上了,两个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故事结束了。”
这话一出,温别庄自己倒是一愣。
温别庄转过头来,似是与青年心意相通,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百里临江见那人一对黑眸注视着自己,脸上略微烧起两片红云,垂下眼睛,顾左右而言他:
温别庄见那青年眸子半敛只顾酣睡,觉得颇为有趣,便用手指拈了几滴白色浓精,送入青年嘴里,自己也覆唇上去,唇舌缠绵了一回。
“你功力尚浅,心猿锁妙用领悟不到一成,待你功力大进,自然便能领悟其中妙用。”
他看着大叫大嚷的青年背影,心想,这小子当真有趣。
就更加有趣了,不是吗?
温别庄见面前青年一本正经,不肯松半点口风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忍不住捏住他下颌,又与青年唇齿交缠了一会儿,问:
百里临江耸了耸肩:
温别庄笑了笑,又亲了亲他:
若将这小子拿捏得死心塌地,再亲手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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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再深一点……你这穴儿又密又热,又会夹得很,本座的魂都要给你这穴儿夹了去……须得让本座进到最里面,才能救得性命……”
青年倚门而立,疑惑的样子。
“你再把腿打开一些,小腿勾在本座腰上……本座中的妖毒深得很,须得你的小穴再用力吸几回才好……”
“你闯荡江湖,不为名利财富,为的是什么?”
青年摇了摇头。温别庄觉得愈发有趣:
百里临江倒不好再挣扎了,只怕自己救人未遂,反倒耽误了那人性命,于是轻轻抚着温别庄的背,深吸一口气,又将那人胯下之物纳入一些。温别庄哼了一声,深深吐了一口气: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孩儿,从小与弟弟生活在一起,不懂任何武艺,也不通法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纷争。可是有一天,女孩儿救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年轻人仪表非凡,出尘脱俗,女孩儿对他精心照料,日久生情,便爱上了他。”
你既然这般冷血,又为何要出手救我?
“你练的什么功?”
温别庄一愣,他觉得眼前青年愈发有趣: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嗯,疼得紧。”
温别庄扳着青年的脑袋,一条软舌如滚烫的蛇信,在他口腔里搜括了一圈,尚嫌不足,一边吸着青年的舌头,一边用阳物大力在他股间出入,直直抽插了数百回,方才将青年从腿上抱下来放在身侧,在掌心射出许多黑色浓精来抹在岩壁上:
百里临江跳了起来,后脑勺撞在囊室的顶端,疼得龇牙咧嘴:
“可惜这精里寒毒太重,你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