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贼(1/1)
水贼
冷星瑶都来不及阻拦。
燕长明两手一推,房门瞬间大开啪到墙面发出巨响。
你们来看看她一回身,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
冷星瑶快步走来,燕长明你做什么!这是小路的房间!
什么?燕归来立即反应过来,兴奋那我要看!
她挤在燕长明和冷星瑶中间往里看。
房屋正中间摆着软塌案几,左边是床,旁边还有排衣柜,右边则是用屏风隔出的浴室。
冷星路浑身绷紧,那目光却再次从他身上滑过。
小路不在嘛。燕归来有点失望地看向燕长明,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冷星瑶心底悄然松口气,冷声质问:燕长明你怎能如此无礼!男人的闺房是能随便闯的吗?!
害她刚差点以为五弟和慕槿就在屋里厮混呢!
慕槿看冷星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嘴角微弯亲了亲他。
没有离开,嘴唇斯磨,舌头从唇缝间伸进去。
他瞪大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神警告。
可慕槿却越来越过分,丰满的肉臀往下压,蹭着他的耻骨,把肉棒被绞得瑟瑟发抖。
他反过来咬住慕槿的舌头,紧紧抱住她,本就是强弩之末,瞬间就喷涌出来。
他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射了!
燕长明眉头紧锁,自言自语:不应该呀,明明有声音的
她目光不停在屋里游离,最后停在拿到屏风上。
刚一跨进去,冷星瑶就伸手拦住她。
你再这般无礼,我就只能赶你下船了!
两人视线争锋相对,燕长明还是停了下来:我的花魂能让我的听觉嗅觉远超常人,我刚分明听到有人在这屋里钟情声色。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那你就自己去屏风后看一看,肯定有两个人。
她那样斩钉截铁连燕归来脸色都变了,撸起袖子就往里走,我倒要看看是藏了哪个野女人!
一派胡言!冷星瑶气到不行,伸手看住燕归来,我五弟还没嫁你呢!你也不能乱进来,我去看看!
说着她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屏风前,脑袋微微探进去。
瞬间人就站直了,冷星瑶按着屏风回头,似笑非笑:燕长明,你这花魂也不怎么样嘛。
说罢她将屏风整个收起,里面只有浴桶,脸盆架子,恭桶,哪里还有人。
她又到浴桶旁压了一下,里面空空如也。
可看清楚了,还有什么疑问?
怎能可能?!
燕长明突然朝床边走去。
冷星路全身瞬间绷紧。
可她直接忽略了床,翻开了衣柜。
里面只摆放了一些衣物,没有人,也不可能藏得下人。
房门再次被合上。
燕归来的声音还在传来:星瑶真是对不住,我亦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哎,你可不要告诉小路,不然我都没脸见他了!
慕槿松了一口气,从冷星路身上翻下来。
刚射过的肉棒又被她夹得半硬。
冷星路红着脸,一边顺过被子盖住下半身,一边问:刚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都看不见我们?
这是我的花魂,可以通过扭曲空气,有制造幻境的效果。慕槿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然后从指尖到手掌整个都不见了!
冷星路目瞪口呆,伸手摸到一片温滑,手指微微合拢,看着空无一物,却实实在在握住了一只手。
你,你花魂不是改容换貌吗?!
那只是众多周知的一种。慕槿反手握住他的手:我能改变空气,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就只有我知道?冷星路有点不信,八亲王跟你可是青梅竹马,他都不知道?
慕槿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我之前身体亏空的很厉害,这种能力是最近才有的。
亏空?!冷星路倏地坐起来,上下打量她:你身体怎么了?
慕槿借势躺再他腿上撒娇,我真的可惨了,连改变容貌都很难,你能不能别再跟我怄气?你害得我现在每天都睡不好,吃不好~
冷星路抚着她的脸,眼里有些自责:你最近又瘦了,那不是亏得更厉害了。
慕槿忍不住笑起来,没有~我以前就像是一个大泡泡,看着胖,但里面都说虚的。
然后拉着冷星路的手往下探入花穴,现在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反而被滋养的很好,否则我不可能使出刚刚那一招。
刚被肏弄过的肉穴一层层裹着他的手指,里面黏腻的液体都是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冷星路弯下腰来,扶着她的脸颊,我肯定能把你喂得饱饱的,但你不许再找别人。
慕槿觉得很冤枉,我哪里有别人,我现在只有你。
冷星路这才笑了起来,亲了她一口,又亲了一口。
手指插到底,又挤了一根,那我们再来一次~
在船上不比陆地,空间狭小,除了看风景就是看风景。
第三天的时候也不知道陆银月从哪里搞了两个会唱曲的小公子,在花厅里咿咿呀呀弹着琴就唱起来了。
慕槿在捏着银针翻看花盆,就听到下面传来唱曲的声音。
然后听到有人敲隔壁的门。
冰小姐,冰小姐在吗?
慕槿与冷星路对视一眼,他去开门,你是谁?找她做什么?
我是陆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姐在花厅设宴,想邀请冰小姐一块去,可是我的敲了很久,冰小姐好像不在屋里?
嗯,她不在,也不会去。冷星路冷着脸把门合上,然后回头理直气壮道:我帮你直接拒绝了!
慕槿拿起另一盆花盆,头也不回:嗯,做的好,我也没想去。
冷星路又坐到她对面,单手撑着下巴看她:你什么时候能好呀,不是说陪我去夜钓吗。
这个弄完就陪你去。慕槿拿起最后一盆土,头也不抬。
冷星路趴到桌面上,叹气:你坐船还不忘让三姐给你带土,就不能到芸城再弄吗?那边要什么没有。
慕槿扫了他一眼,好笑道:你知道开出花种的要素是什么吗?
主要是优米花吧?
是有优米花,还有阳光和土壤。慕槿拔出银针,在水里撩拨几下,用细布擦干,国会上,优米花粉只撒在了花都,芸城花圃是一点都没沾上。我若是不提前做准备,怕到时候你七百粒的花种一粒也拿不到。
冷星路起身,气恼道:他们还敢抗旨不成!
慕槿把银针收好,把三盆土推到冷星路面前:你看这三盆有什么区别。
冷星路扫了一眼,没差呀,都是土。
慕槿点了下右边一盆,这一盆是在百花园里撒了优米花粉的土。中间这盆没有优米花粉,但我加了盐,水,鸡蛋,花汁,鱼骨粉等等大概十多种东西吧。
这么多?你这是做饭吧。冷星路又凑近来看,好像是更湿更黑一些,那这最后一盆呢?
最后一盆,我也只加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慕槿顿了顿:血。
什么血?
楼下的丝竹管弦突然一断,慌乱惊叫声四起。
水贼来了!水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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