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2/2)
然后手指掠过高耸的胸口,挑开衣襟。
从凹陷的后腰猛地起伏,是完美的半圆。
医师出来后,转身去了左护法房间。
拧干巾布,一手捏着被褥,一手身进去帮慕槿擦身。
他的第一次,他的纯阳是不是真的都给了她?
花瑾瑜连忙起身,白皙面容染了一层薄红,他平复一下胡须,低声叫唤:你?你醒了吗?
花瑾瑜狠狠搓了一把脸,差点将水盆打翻。
医师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我给他留了一根蜡烛,闻多了会无声无息地倒下。
拂尘并没有戴面具,乌发半束,从耳后到下巴的下颌线清晰利落,他落下一颗棋子,怎么了?
冰凉的水从腹部滑落,他浑身一颤。
高耸的椒乳,他竟然一只手都包不住
就这么一碗药,他喂了七八次才喂完。
他低头扫了一眼趴在床头昏睡的男子。
俯身将被子掀开。
明明嘴唇已经很软,她的舌头,更软
花瑾瑜麻烦人送了一盆水进来。
白袍扬起,一只云靴踩进来,悄然而至船前。
用嘴唇轻柔地撬开,舌头渡着药水过去。
眼皮越来越沉,他靠着床终于睡了下去。
花瑾瑜盯着手中温热的药水,低头喝一口,俯身靠近。
葱白如玉的手指先落在她的脸上。
花瑾瑜给慕槿喂了三次药,再也强撑不住,挨着桌子身形一晃,差点把碗给摔了。
他感觉大半药水都进了他嘴里,那条小舌可真是太不安分了。
咳咳!花瑾瑜起来擦了唇,忍不住嘀咕:昏迷了,还
拂尘看向她,嘴角微扬:辛苦了
他起身脱衣服,就着慕槿刚刚那盆水擦身。
莫名地又想起那段在监狱里不堪的回忆。
她凭一己之力带他从岛上逃出来,这已经是大幸了!
但很快,他目光又落到那丰满的臀部上。
见过左护法。她弯腰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男子而小觑。
花瑾瑜低头,看着自己腿间半勃起的肉棒。
尽管他在小心翼翼,至始至终手指没有碰到一丝肌肤,可身体的形状还是一点一点在他脑海中呈现。
小武先说:会不会是普品花魂,你认错了?
他眉头略微一挑,然后才看到她后腰上的花魂。
这样的丰满,捏起来不但手感极好,男人撞进去亦会被弹起。
左护法能凭一己之力杀死六王女,这是她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擦洗的动作缓了下来。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
竟然真的是透明的花痕。
慕槿膝盖上也有不止膝盖,脖子,双乳,甚至腰侧都有很多痕迹
香味随着烛火跳跃渐渐传到整间屋子。
花瑾瑜只能继续以口渡药。
将衣服拉开,整个后背如羊脂玉一般,白润莹玉,显得上面的牙龈吻痕都尤为明显。
从眉毛到眼尾,顺着鼻梁轻轻刮到嘴唇又立即松开。
想了想,还是点了起来。
慕槿依然没有反应,连睫毛都平静得像把小扇子。
花瑾瑜红着脸把慕槿擦了一遍,拿出巾布的时候额头的汗也跟着掉落。
门吱呀地一声开启。
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有些事情那就随着记忆一块消失吧。
五指微合,似乎还有刚才隔着布巾柔软的触感。
船外夜色昏沉,屋里一片安静。
每一次两人的舌头都会缠住,有时候他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喂药,还是在亲吻
白嫩的小肚子即便是躺平依然饱满圆润,手指一碰,就像是陷进云朵里。
特别是双乳上的手印,他举起手来左右翻看。
唔...花瑾瑜眼眸微睁,他的舌头被含住了。
花瑾瑜靠着床,一直紧绷不安的情绪似乎在被舒缓。
喂药都能喂出了一身汗来
我刚给那个女人看病,她的花痕很奇怪,既然是透明的。
一低头低头看到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怪不得前两天一直觉得膝盖有点疼。
能为左护法排忧解难也是我的荣幸。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若是左护法无事,我便先退下去了。
拂尘沉思,找个机会看下。
他叹了一口气,又看到桌上那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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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医师斩钉截铁道:就算普品花魂用尽也不可能是这样透明!
他是用这只手捏她的胸吗?
他动作一顿,还是将人翻了过来。
拂尘咬牙,手指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一点一点靠近那饱满的翘臀上
药师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陷进左护法的绝世美颜里,而是她刚刚竟然恍惚觉得左护法与刚才的男人还挺像的。
小武开的门,见是她便放人进来了。
两人嘴唇之隔了一指,他停顿了下,还是吻了下去。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