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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了捏沈珩的指尖,说:“当然,我以后可能要经常去 Z 大。”

    楚执和裴渊只是善意地调侃了一句他们 “情浓意浓”,沈珩的耳尖就红了个彻彻底底。

    他们聊了一会儿,谢樟往原来沈老板的雅座位置看了一眼,姓沈的已经不见了,他助理留在原地,冲他比了个 ok 的手势。

    ——事情办妥了。

    谢樟微微颌首,示意助理去准备后面的事情。

    然后他转回身来,妥帖地结束了和楚执裴渊的闲聊,带沈珩往会场中心走了走,敲了两下酒杯。

    “诸位。” 他说,“今天办这个酒会,谢某有两件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终于要来了!

    刚刚还因为开学在即有些走神的沈珩瞬间紧张了起来。

    会场里面的人也纷纷停止了交谈,看向谢樟和沈珩。

    门口的媒体记者纷纷扛起长枪短炮,生怕错过了第一手消息。

    身侧的少年已经微微高出了他一些,穿着他亲自选定样式的西装,容易害羞,容易脸红,但现在面对这么多目光和镜头,少年人也没有怯场。

    谢樟看了沈珩一眼,才继续道:“下半年的鹤云山项目将会由谢氏和沈氏合作开展,沈氏方面会由我身边这位小沈总全权负责,届时请大家多多关注。”

    场内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

    鹤云山项目是今年最大的一块肥肉了,招标结果前些日子才定下来,谢氏以很大的优势拿下了的标书,可没人知道,是谢、沈两家共同合作的。

    怎么会没人知道消息呢?

    谢氏和沈氏的关系不是不行吗?

    小道消息不是说沈氏快要破产了吗?

    这个忽然冒出来见都没见过的小沈总,又是谁?

    只有立在远处,离谢樟和沈珩很远的位置上,有位齐总知道,谢樟这是千金一掷为蓝颜了。

    他妹妹骂得对,想用妹妹跟 gay 联姻,他脑袋被驴踢完又被猪拱了。

    谢樟在不大不小的议论声中,仍旧淡定而沉稳,举了举手中的红酒,继续道:“第二件事。”

    他特意亮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带上去了枚戒指,说道:“本人已经订婚了,不日会举行婚礼。但为了保护我爱人不被暴露在媒体的视线中,届时将只邀请几位至亲,还请各位业界朋友谅解,也请各位不要再关注和议论谢某的婚事。”

    他目光扫过场外的媒体,说着 “请”,实际却在威胁。

    沈珩还太小了,十八岁的年纪扛不住出柜之后的议论纷纷,他只能用一枚戒指宣告自己非单身的事实,给沈珩以安全感,然后再撑起一把保护伞,等沈珩慢慢长大。

    满场的小声议论变成了哗然。

    但这又不是什么太令人惊讶的事情,上一期的财经期刊杂志上,谢樟就已经是带着戒指出现的了。

    场外的记者拼命想要挤进来采访,被早就安排好的保安堵在外面。

    场面一度有些乱,而谢樟这个肇事者和酒会主人,却在这样的纷乱中,侧头对沈珩说:“阿珩,跟我来。”

    第48章 47 END

    说明一下: 就是想讲一个陪伴和成长的故事,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在这里打 END 比较合适,所以就打了。

    谢樟对他说:“跟我来。”

    人群背景像是被消音又打了马赛克,沈珩感觉自己只能听得到这三个字,也只能看得到谢樟这个人。

    他被谢樟拽着走的第一步,是同手同脚的。

    调整回来的时候又差点左脚踩到右脚,整个人看上去傻透了。

    沈珩紧张得要命,怕自己猜得不对,又怕自己猜得对。

    少年心事太过明显,谢樟知道他大约是猜到了自己的打算,却也看破不说破,带着沈珩走电梯上二楼。

    那边早就预定好了包房。

    但其实包房布置得非常普通,谢樟并没有大手笔弄个玫瑰花海出来,也没有雇什么交响乐队演奏恋爱交响曲。

    房间很空,只有他们两个人。

    夜色很好,窗帘拉开,月光照进来,洒下一片光。

    ——这就是谢樟全部的求婚场景。

    谢樟在这片月光里拿出来戒指盒子,看着几乎在发抖的沈珩,单膝跪了下去,简单明了地说:“阿珩,娶我。”

    他手很稳,托着掌心的戒指。

    目光很深,像是可以包容一切的海。

    眼前的傻小孩已经呆掉了,嘴唇分分合合像是不再受大脑控制,可爱得要命,谢樟只好伸出手牵住沈珩的手,将戒指套在他无名指的指尖,用肯定句提问:“好不好。”

    沈珩明明有所准备,已经猜到谢樟有求婚的打算,可他万万没想到谢樟会这么直白说一个 “娶” 字。

    他以为谢樟已经对他足够好,可下一秒谢樟还是可以对他更好。

    呆掉的傻小孩在五秒钟之后才缓过来,手指动了动,配合谢樟把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的指根位置,手指握了又松开,像是感受那种真实感。

    他自己没发觉,实际上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谢樟勾着他的手腕立起来,无奈地替他擦了擦脸,说:“按照流程我们应该拥抱和接吻,怎么还哭了。”

    沈珩终于渐渐缓过来,为自己刚刚过分差劲的表现感到懊恼,恨不能重来一遍,那他要在谢樟跪下去之前就说 “我愿意”,还要说一遍 “我爱你”。

    可是事实已经发生,他只能尽力挽回。

    沈珩握住谢樟给他擦眼泪的手,把谢樟拉到自己怀里,很孩子气地把人整个抱住,蹭着谢樟的头发说:“我好爱你,一直爱你,一辈子爱你。”

    谢樟说:“好。”

    十八岁的年纪说一辈子或许太草率,可他相信他和沈珩的永远。

    作为酒会的主人,宴会结束的时候不送客十分不礼貌,但主人是谢樟,那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也没有让谢樟亲自相送的资格,有资格的也可以理解谢樟喝多的说辞。

    所以宴会什么时候结束,谢樟并不清楚。

    楼下自然有人替他安排善后,而他现在只需要负责眼前这个从上一次酒会上带回来的笨蛋小狗。

    他得到沈珩 “一辈子” 这样的许诺,和沈珩在包间的客厅里面缠吻。

    接吻到半程,沈珩呼吸渐渐重了,手指笨拙地去拆他衬衣的扣子,解掉两颗就花掉了很多时间,但忽然又停住了。

    傻小孩脸色绯红,呼吸不匀,脸上有泪痕,下面还顶着他,却想起来抱怨:“我没有给你戴戒指。”

    出现在杂志封面的戒指,还有刚刚亮相在媒体和来宾面前的戒指,都不是沈珩戴上去的。

    仪式感很重要。

    谢樟认可沈珩的抱怨,却又故意将戴戒指的手指从沈珩腰线的位置慢慢滑过,勾得小年轻不由自主蹭他,然后才抬到沈珩面前,说:“好,你来戴。”

    没想到戴完戒指傻小孩哭得更厉害了。

    谢樟有些没办法,他也没有见过爱哭的笨蛋小狗,而且他哄人的手段其实并不多,所以只好继续吻沈珩的鼻尖和唇角。

    沈珩是看见了谢樟手腕位置戴着的袖扣,心里发热,鼻头才会没出息的发酸。

    他抽噎了两声,很努力地想要把眼泪憋回去,可眼泪没憋回去,心里的热也没憋回去,偏偏谢樟还一直在吻他。

    沈珩搂着谢樟喘气,半晌终于忍不住,很害羞地说:“哥…… 能不能,有没有,我……”

    他声音很小很小,谢樟差点听不清。

    他说:“我想做……”

    谢樟从身体接触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害羞的小傻子是真的没有说谎。

    他揉了揉沈珩的脑袋,一边接吻一边把人带到床边,两个人齐齐摔倒在床上的时候,谢樟说:“床头的小盒子里有放润滑剂和安全套。”

    一回生二回还生三回也不算很熟的小年轻一通胡弄,谢樟也不是很舒服,可是沈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哭,谢樟就只好任由他去了。

    反正也就是忍那么一两下,他怕会惹小孩哭得更凶。

    好在沈珩很快就没有再哭,只是动作有些凶。

    所以谢樟就没办法再去顾及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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