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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书卿绝望了,凭她对沈清慎的了解,这是个杀伐果断,一根筋认到底的汉子,认准的事绝对不会回头,现在他认定黎宜今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那么……此刻沈清慎两眼冒火,神色墨黑。
书卿摇摇头,笑道:“这里除珍珠,并没有谁再有那么精巧的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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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卿佯装生气道:“你还说!你打扮成这个样,旁人都认定你是个男子,你还搭我的肩,这么有伤风化,谁看见了不生气?”
黎宜今很不服气,撇撇嘴:“什么叫遭报应?表姐你没看到他的脸,那也是我的功劳,我们叫彼此彼此。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要不是我大意——嘶,轻点。”
知道劝不住沈清慎,书卿转头对黎宜今皱眉喊道:“你别闹!等下更难说清了。”
沈清慎怒火腾地上窜,甩开书卿的手,当即一声大吼:“行事还如此张狂,看打!”
黎宜今顿时眉开眼笑:“行,我去求求她——哎哟。”只见她捂着脖子,轻声呼唤,似是遭了疼。书卿忙近前瞧瞧,黎宜今故意遮了,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却左避右避不让她看见。书卿轻恼,一把拉下她的衣领子,只见一大块红淤印在脖子左边,在雪白的皮肤下更加鲜艳。
哪知黎宜今玩心上头,嘴角的弧度携着几分嘲弄,用折扇掩面悠悠道:“你能怎么着啊?”
黎宜今扬起了手中的汉白玉佩,只见玉佩上穿着的红穗子七零八落地散开,她苦着脸道:“好不容易央求大嫂给我编的穗子,这才两个月,谁知不防……你那三叔真不是个正人君子!打架就打架,竟把我的玉佩扯了下来,看看这穗子。让嫂子知道了,又要恼我,说我不爱惜她的东西,我可怎么办呐?”
黎宜今漫不经心:“搭个肩而已,就有伤风化了?果然嫁人就是没劲,我逃出来是对的。”
黎宜今在他的言语中听出了来由,“啪”地甩开她的玉扇,轻佻戏谑:“我就调戏了,你能怎么着?佳人窈窕,吾甚爱之。”
“活该,出门在外也不知的收敛点。”书卿转过身收拾好药盒,“听我的话,在这里别胡闹了,让着点三叔,何况,这本来也是你的错。”
只是,现在这状况,总会有人不知情……
正道不好,于是速速来至书房外,见那站着孟平,想是沈清言便在里头,如得了珍宝一般,赶上来。
两人四目相对,趁着空挡,黎宜今仔细打量来者,只见他器宇轩昂,眉宇一股目空无人的气势。
“怎么就我错了,他是你小叔子,我也是表亲啊,才嫁过来多久,就忘了本……”黎宜今边揉着脖子,边囔囔。
书卿吃了一惊,又问:“要会多久?”
“大嫂不必多言。”沈清慎即刻挥手打断,他直指不远处的黎宜今,怒言:“这个不知好歹的流氓,光天化日,不顾男女有别,搭上嫂子的肩膀,旁人孰不可忍,何况是我?不教训教训他,难向大哥交代!”
黎宜今捶足。
书卿急忙问:“大爷可在里头?”
书卿反应过来一看,不好,是沈清慎,瞧他那眼神莫不是认为她正和别的汉子勾搭……书卿碎步过来,一手微微扯住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扬起拦住,对他道:“三叔,莫冲动,听我解释……”
“那就好,我找大爷有事。”说着,就想往里边走。
孟平回道:“在呢。”
孟平略有为难:“恐怕一时半会不成……夫人有急事?小的可代为通报。”
书卿蹙眉短叹一声:“不必,没有急事。”忽而又看向孟平。
孟平慌忙低下头问道:“夫人,有事但请吩咐。”
书卿细瞧了一瞧,一本正经地说:“这好像是红金线的,我这里也有红金线,况且这穗子模样还全着,仿编出来只怕还混得过去。”
沈清慎本就是武将,凛冽肃杀,出手不知轻重;黎宜今虽是女子,也是自幼习武,功底不错,这两个家伙硬碰硬起来,后果,她简直无法想象。
孟平上前躬身:“夫人。”
“拿来我瞧瞧。”书卿接过,果然穗线零落,无法补救,随口责怪道:“带了这么精巧的东西,你还喊打喊杀,真不懂事。”
第26章 拂槛
书卿思索一番,利落说道:“三叔与表公子三言两语不和打起来了,偏两人又是武人,无法深劝,你快带几个人去拦住。往府外走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活腻了!”话音一落,随即,倏然一阵破空风声身后袭来,黎宜今眼疾手快推开书卿,右手执扇子迎面挡开,来者倒退几步后稳住。
回来的两人一进国公府大门口便面不相对,互相甩脸。下人们看见了纷纷躲起来,均不敢在两人眼皮子底下出没,怕被这两打起来不长眼的误伤。
书卿本来就没安心,又焦虑,见她回来终于舒了口气,埋怨道:“总算回来。”又见她神色郁闷,关切着问:“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打就打,我不带怕的!”说着黎宜今作出一副迎战姿态,望了一眼书卿,又敛起战姿,道:“只是有夫人在旁,怕吓坏她,有种跟我来。”于是轻身一跃,离开了书卿的视线,沈清慎纵身紧随其后,两人双双不见,只留下书卿无奈地按着太阳穴——
黎宜今回来了,进门就几声顿脚。
孟平依命下去。
书卿蹙眉:“这伤是……”转念一想,她刚才与沈清慎对打来着,一时又来了气,不忘翻找素日常用的药膏,给她上药,一面责怪:“叫你不要冲动,你瞧你,遭报应了吧?你以为三叔是好惹的?”
孟平着急道:“夫人且慢。大爷正在会客,是许君来访。”
黎宜今道:“阁下何人?”
沈清慎摔袖回了书房,黎宜今则一路来到东院厢房。
黎宜今仿佛找到了救星:“真的?表姐你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