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1/1)

    言逾听后悟了,所以刚刚他们还是结婚之后,第一次接吻?

    好纯情哦。

    他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住在同一屋檐下,这是怎么忍住的?

    但由此是不是也可以说明,关度弦是真的很珍视他吧。

    不过此时关度弦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在怀疑什么,想了一下还有哪里没说明白的,又解释说:“那天你看见的安全套,我真的不清楚,可能是你自己……”

    刚听到这里,言逾一眼就瞪了过去,什么我自己?哈?开玩笑好吧,但就算真是我自己用的,你也不可以说出来!

    是以言逾这会儿多少就带点由于不好意思而恼羞成怒的成分,而这气一上来他脑子就转得快,立刻就抓住盲点反问道:“所以你之前不是住在这屋?”

    不然衣帽间里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儿,他怎么可能一直不知道。

    到这会儿关度弦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一五一十说道:“我住次卧,你出院之前我回来过一次,把我的东西提前搬进了主卧。”

    言逾闻言皱了皱鼻子,心想这人当律师可真是屈才。

    说到这儿,言逾又想起一件事:“你住次卧的话,那之前次卧床头柜最底下的东西就真是你锁的了?”

    “嗯。”关度弦应完,也不待言逾再问,主动就说,“里面也是协议,协议一式两份,我们两人各持一份。”

    这事言逾在白天看见协议的时候大约就猜到了,但他却在此时才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既然他手上有一份协议,关度弦也不知道放在哪里,那么他们协议结婚这件事便迟早都会露馅。

    但是即便如此,关度弦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吧?

    害,暗恋真苦,言逾想到这儿都有点怜爱他了。

    可是不对不对,一码事归一码事,虽然关度弦出于个人感情原因隐瞒事实值得理解,但也不代表可以立刻被原谅,毕竟这件事的本质就是欺骗!

    而且他那段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对不起关度弦,在他面前过得可如履薄冰、可小心翼翼了呢,现在想想真是男默女泪。

    所以他可千万不能轻易心软,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而事已至此,这件事的过程显然已经非常清晰,言逾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再加上此刻夜已深了,言逾有点困,便想着明天再来跟关度弦继续生气。

    于是转身就蹦进被子里,抬手把房间的灯关掉,超凶地说:“不说了,睡觉!”

    而此时关度弦透过夜色,看着言逾毛茸茸的后脑勺,到底没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所以,你会准备和我离婚吗?”

    关度弦问这话时,语气低低的,竟在此刻显出些许不安来。

    而在问出这句话时,关度弦也终于在这个深夜,厘清了自己的思绪。

    他一开始不愿意和言逾离婚,一来是因为他和言逾感情深厚的表象已经被他传了出去,离了婚又是麻烦,二则是因为那个疑似出轨的误会,让关度弦存了想要惩罚他的心思在里面。

    可现在想来,他这个心思本来就是歪曲的,如果当真是要惩罚,那就应该立刻离婚,而不是把他绑在身边,并且试图规束他。

    说到底都是他自己的私心在作祟罢了,他就是希望言逾在他身边,也希望言逾眼里是他。

    纵然关度弦此前从未喜欢过谁,但他此刻却也明白,这种感觉就是心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便只为言逾停留了。

    而方才关度弦在问出这句话之前,心里其实是有些抗拒的,并且一瞬之间头脑里闪过了许许多多应对方法,因为言逾聪明,但也简单,关度弦觉得自己若是有心,迟早可以哄住他。

    可最后他还是问了出来,因为比起这些,他更需要的是言逾本身的态度,如果言逾不愿意再继续,那么他此刻便不会再强求于他。

    那边言逾听完这句话,默默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实不相瞒,在关度弦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居然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步。

    他从知道协议这件事到现在,一直想的也并非是及时止损,仅仅只是想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而已。

    最多最多,他也就是想凭着关度弦骗了他这件事,对他进行反向道德压制,然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翻身做主了!

    却没想过还有这种选择诶。

    言逾本来脱口就想说离什么离,但话到嘴边他却忽然非常鸡贼地想定心丸可不能轻易给出去,于是便矜持了一下:“协议时间不是两年么,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呢。”

    关度弦听后果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把话给他说明了:“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可是自行拟定的这个协议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所以这个协议并不能当真约束谁,上面约定的时间更可以不理会,只看当事人也就是言逾如今是什么想法。

    谁料言逾听到这个一下子翻过了身,由于瞪他他看不见,就拿手指戳了戳关度弦的腿:“那这个协议没用的话,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套路我!”

    关度弦任他戳:“签订协议的时候我跟你说明了的。”

    言逾听后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样的话,那万一他真想离婚的话岂不是很困难?那他连这都签,他当时是脑子有坑吗?

    幸好关度弦不是什么坏人,那不然他就等着哭吧。

    而眼下关度弦还在一旁看着他,像是仍旧在等他的回答。

    言逾抿了抿嘴,最后只能有些气急败坏地搬出他迷信的那一套:“我管它有没有法律效力,反正协议咱俩就是签了,成年人能不能有点合同精神?我这还有三个多月才满二十二,我二十一岁的劫难还没过呢,我都给你挡麻烦了,那你能不能给我冲喜也冲完!”

    言逾一口气说完还有点喘,完了之后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又一下趴回了床上,气鼓鼓地又准备睡觉。

    关度弦听完这一席话,在旁边坐了有一会儿,片刻后,他便垂眸笑了起来,从方才起一直悬着的心也堪堪放了回去。

    他想,言逾应该是那个意思吧。

    然后他又注意到言逾把被子压在身子底下,便拉了拉被子提醒他说:“别压着,盖上,空调温度低。”

    言逾听后一扭一扭地把被子扯上来,但却极其叛逆地连带着脑袋都一起盖完了。

    其实关度弦平时根本管不了这么宽,成年人了谁不会照顾自己?只是这会儿他心态发生了变化,又放松了下来,见言逾在旁边便忍不住想逗他,当然也是因为此刻特别想跟他说说话。

    于是又故意问:“不会闷吗?”

    言逾一开始没理他,关度弦也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竟然又半笑着说:“闷坏了怎么办?”

    言逾有预感他要说什么骚话,于是实在忍不了了,就在被子里姿势极其刁钻地伸腿踢了关度弦一脚,特别有骨气地说:“分房!我要和你分房睡!”

    作者有话要说:  小言支棱起来!

    ps:这文不会太长,懂我意思吧(求不养肥

    但给我施点白色液体的肥是可以的,收一收我的专栏搞种田养成也是可以的(假装没有卑微祈求.jpg)

    第21章 清零

    关度弦听后挑挑眉,  想起当初入驻这间房的原因,于是便故意问:“一个人不怕黑吗?”

    言逾听后显然也是想起了自己当初怕黑让关度弦陪他的鬼话,于是气得把被子捂得更紧了。

    但后来关度弦却没再多说什么,  到底还是起身去了次卧。

    主要协议结婚的事才刚刚捅破,关度弦觉得还是要给他一点缓冲时间。

    看他离开,  言逾偷偷露出一只眼睛,  气哼哼地想,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内里居然还有点混蛋?想之前廖以潇说关度弦是个闷骚,言逾还为此跟廖以潇争辩过呢,真是错付了。

    他这回可一定得拿乔拿起来,把他俩关系中的主动权抢回来,  才不能一直被关度弦牵着鼻子走。

    可言逾今天心情起起伏伏,  实在有点费精力,  这会儿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而他第二天一大早有课,  幸好他临睡之前定了闹钟,早上才勉强被闹钟闹醒。

    不过言逾有段时日没有早起过了,这会儿实在受不了,  就想着再睡五分钟,于是迷迷糊糊间便伸出手去打算把闹钟按掉。

    但手一伸过去,  碰到的却并非是闹钟冰凉的金属触感,而是温热的、似有骨骼的感觉,像是一只手。

    在那瞬间言逾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身体就下意识往后弹,  随即睁眼一看,  却发现是关度弦站在他床边,领带松松垮垮的没有系上,衬衣最上两颗扣子也还没有扣完。

    关度弦见状,  大约明白是自己吓到他了,便解释说:“我进来换衣服,听见你闹钟一直响,想给你关掉。”

    言逾看到是他的时候就松了口气,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好像刚才有点丢人,刚好他又想起他昨夜做下的从今天开始要同关度弦继续生气的决定,就故意说:“你进来换衣服干嘛?次卧里面就没衣服了吗?”

    能穿出去的还真没有,早就全都搬进了主卧,这事言逾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关度弦看言逾眼睛一大早就溜溜转,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于是半低着头一边扣领扣一边半笑着说:“跟我找茬呢?”

    关度弦手生得很好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系领带时微微用力,看起来特别性/感。

    而且他站在床边上弄这么一番动作,看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儿呢?

    言逾咽了咽口水,又不想跟他说话了,便只谨慎地从另一边下床,‘咻’的一下就窜进了浴室。

    等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再出去时,关度弦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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