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5(2/8)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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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息梧挺起上身,“呃………………”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阿蘅问:“那你现在……”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息梧生子番外完—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