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用嬭子夹小儿子ヌ鸟巴,孒宫潮喷(2/3)

    徐烟雨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淫乱不堪,但也未曾想过越是对方粗暴的对待自己便越是兴奋,他口中放浪地呻吟起来:"啊......玉疏......玉疏操得爹爹好爽......"

    徐烟雨靠在他的怀中,低声答道:"嗯......是戊儿昨夜留在里头的。"

    徐玉疏赤红着双眼,一把将父亲从桌底下抱了起来,一双手神乎其技般在那阴唇上展开了诸多手法,犹如拨弄琴弦一般,轻轻屈指弹着那硬如小石的阴蒂,徐烟雨大张着双腿坐在小儿子腿上,骚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淫水,腿根处一片泥泞。

    这样的赌约对徐烟雨来说哪里能算是惩罚,他是恨不得自己输了才好,当下便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徐玉疏若有所思:"原来父亲体内竟连女人的子宫也有......哈,那父亲也为我生个孩子如何?"

    "无妨,明日清晨我便告知他们可休息一日,他们想必都会很乐意的。"

    徐玉疏刚刚方体验过父亲的乳交,只觉得这吹箫技术不过尔尔,还有待加强,便专心感受着小舌在柱身上的滑动,自己却专心致志地算起了账来。

    "原来如此,那按照爹爹从小对我们三兄弟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帮我含含鸡巴也是应当。"说完,他便一把将徐烟雨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自己却坐在了大哥常坐着读书写字的地方。]

    "可是......可是家中还有奴仆......要是被他们看到了......"

    从徐玉疏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此刻的父亲与平时那种神态端庄的模样截然不同,尽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流姿态。向来尊敬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在徐玉疏的心目中变了味,虽然外界多有传闻父亲乃是阳痿之症这才一生未曾娶妻,可徐玉疏分明觉得父亲那模样,完全就是该被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玩弄的样子。

    见父亲如此淫荡的态度,徐玉疏手指微微深入,却从女穴中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来。徐玉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问道:"这是谁留下来的?"

    徐烟雨望着眼前小儿子偌大的阳具,心中不禁一阵狂跳,只觉得自己指尖所触及的龟头,其滚烫程度远超过另外两个儿子。他的红唇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带着些乱伦和违反伦常的快乐。狰狞的龟头上冒着热气,顶端的马眼处徐徐流着淫水,后方的囊袋鼓胀,更是男人性能力的有利象征。

    他体内的欲火愈发难以自抑,竟是没有打算先用小嘴含含鸡巴,而是捧起了自己的两个奶子,将那粗大的阳物夹在了两座高峰之间。那龟头不偏不倚地顶在徐烟雨的下巴上,一股男性特殊的腥臊之气直冲脑海。

    徐玉疏上过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也是第一次遇到徐烟雨这样的宝穴,满足了他求索极品之穴的欲望。想来这世间之事终究多有际遇,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到今后虽是能尽情享受这宝穴内的诸多妙处,但又不得不同自己的两位兄长分享,思及此,徐玉疏总还是有些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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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烟雨这下可是百般技巧都用上了,小儿子的阳物却平静如常,没有半点即将射精的迹象。直到徐烟雨舔得口中酸麻不已时,徐玉疏将账本一合低下头来对他说道:"爹爹,看来是我赢了。"

    "不......不行,我......我已为你说了一门亲事,明日......至多后日你......你便可上门提亲了。"

    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徐烟雨的口中溢出,饥渴的女穴突然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双腿更是紧紧地缠在了小儿子腰间,仿佛此刻之后便要真正地同他融合在一起再不分离。

    徐烟雨正想答话,却又被突然探入喉咙的大鸡巴给阻止了。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咽着嘴角划落,更是将这狰狞的鸡巴舔得油光发亮,嘴里不断的分泌着唾液,好让阳具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徐玉疏闻言又一把将他推到了地上,用手牢牢扣住徐烟雨的下巴说道:"父亲,您就这么热衷自己骗自己吗?还是说您愿意让那新进门的儿媳妇观赏自己老公和公公做爱的场景?"

    他紧紧地贴着父亲,双唇重重地吻上了徐烟雨的,就如同野兽啃噬猎物般,粗暴地探索着父亲的口腔。

    "怎么不清理干净?"

    徐烟雨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地答道:"因为......因为你大哥说精液要留在里头才更好受孕。"

    徐玉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开场就拿出了压轴的技巧。他强忍射精的冲动,账簿上的数字早已变成了一团乱麻,根本是什么也看不分明的。他心里头低声骂着,只觉得平生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徐玉疏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便捏住了那两团裹住自己鸡巴的奶子大力揉搓了起来。

    徐玉疏随意地从桌子上拿了一本账目来翻看,又说道:"这样吧,我也给父亲一个机会。若是能在我看完这本账簿前让我射出来,父亲便算是赢了,我以后绝不再纠缠父亲,而是按照您的意思娶妻生子,为徐家繁衍后代。若是您输了,那我这鸡巴就必须在您的骚穴中完整地待上十二个时辰,一刻也不得分离。"

    徐烟雨双乳夹着那滚烫的器物,下身流水潺潺,瘙痒更甚:"玉疏......别......别弄了,嗯......摸摸爹爹下面,好痒......"]

    "玉疏......我......"徐烟雨懵懂地跪了下来,低矮的桌子让他极为难受,头便情不自禁地想伸出去,恰好前方正等待着他的便是小儿子的鸡巴。

    "啊......"大鸡巴从徐烟雨口中退了出来,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想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心中激动难以自抑,咽了口口水道,"玉疏当真......当真要将鸡巴埋在爹爹的骚穴中整整一天?"

    这念头已在他心目中萦绕多年,却一直不敢说明,便只能偷偷地藏在心底,就连徐玉疏常年在外流连不肯归家也多半是因为害怕自己在面对父亲时再生出那种可耻的念头。

    徐烟雨咬了咬唇,更加担心起来:"戊儿和关城如果回来的话岂不是......?"

    徐玉疏听着他的絮叨有些厌烦,一口气直捣黄龙,直接将淫荡的父亲骚穴贯穿,狠狠地刺在宫口软肉之上,徐徐地往更深处的地方挺进。

    徐玉疏轻咬着他的耳垂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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