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用嬭子夹小儿子ヌ鸟巴,孒宫潮喷(3/3)

    "哈,看来爹爹可真是天下独一份的婊子,越是痛身体就越是淫荡。"徐玉疏目光转向徐烟雨阳根下那可怜的女蒂,抬头便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啊啊啊啊!"徐烟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眼前发黑,下身如泄洪般瞬间爆发,淫水仿佛要将徐玉疏的双腿淹没。

    "原来爹爹喜欢儿子这样对您。"徐玉疏如同得知了父亲身体的秘密一般,轻轻笑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阴唇之上。

    "不是的......好痛......啊......玉疏,爹爹好痛......不要了......"

    "爹爹明明就很喜欢嘛。"徐玉疏左右开弓,将那可怜的女蒂折磨得如同风中残杀,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与此同时,骚逼中的媚肉也将徐玉疏的鸡巴夹得越来越紧,眸中闪现着勾人心魂的艳色,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小儿子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将阴蒂送上门去供他玩弄。

    正当此时,屋外却渐渐传来来男人的脚步声:"父亲,您在我房里头么?"

    那分明就是徐戊的声音!徐烟雨咬紧了嘴唇不敢说出半个字来,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不成调的呻吟。

    "是大哥来了呢,爹爹想不想让大哥也加入进来?不过您得跟他说清楚,这十二个时辰之内,骚逼是专属于我的。"

    "父亲?"徐戊看见了里头微弱的烛火,径直推门而入,谁想见到的竟是自己的三弟正浑身赤裸地同徐烟雨抱在一起,享用着今晚本该由他来享用的女穴。

    "玉疏,莫非你没有听说过先来后到的道理,又或是长幼有序?"

    徐玉疏对于自己大哥的这番言辞毫不意外,只是答道:"大哥,你也应该清楚,向父亲这样的身子,被男人操过一次后便会食髓知味,然后越来越淫荡,不停地向男人索要。最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身下不停交合的淫兽,每次还必须要好几个人才能填满他的骚逼。这样的父亲,就算完不出手,他也会爬上我的床来,吞吃着我的鸡巴。"

    徐戊对他的长篇大论不发一言,反倒是看向了徐烟雨:"我早说玉疏是放不下你的,您还偏给他安排了什么亲事,这可不是上赶着祸害别家闺女么。"

    事已至此,徐烟雨也只好坦承内心对小儿子畸形的渴望,他刚想说话,又觉得下腹有些酸胀,一阵接一阵的尿意涌来,便连忙说道:"玉疏,放爹爹下去......我要......去厕所......"

    徐玉疏眸色一暗,朝着徐戊所在的方向说道:"大哥,方才爹爹同我打了赌,说是让我的鸡巴埋在骚逼中十二个时辰,现下该是赌约兑现的时候,大哥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徐戊笑了起来,像是观赏好戏一般的神情:"自然是没有的。"

    徐玉疏直接就着交合的动作将徐烟雨抱了起来,缓缓朝门口走去,他紧紧扣着父亲的纤腰,防止在走动的过程中阳具会从女穴中滑落出去。随着他有力的步伐,每一下的抽送仿佛都深入到极点,在徐烟雨的宫口软肉处狠狠地旋转碾压,仿佛要将他的子宫都捅烂一般。每一次的抽出则退到穴口,龟头非要在阴唇上徘徊一下这才肯狠狠地贯穿骚穴。

    他的动作越是有力,徐烟雨的女穴便将他吸得越紧。他紧紧地揽住小儿子的脖子,口中不断洋溢着甜美的呻吟,肉臀兴奋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仿佛在低诉着渴求更多。

    等到两人终于绕过回廊来到便器之前时,又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徐烟雨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已然高潮了两次,淫水洒在回廊之中,正是淫乱的证明。他全身都是汗,仿佛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般,下腹的酸胀感更加强烈起来,昭示着尿液即将倾囊而出。

    "不行......啊......玉疏......有你看着,爹爹......爹爹尿不出来,先......先让爹爹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好?"

    徐玉疏嘴唇微张,和随后跟来的徐戊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的眼神:"那自然是不可以的,不过爹爹既然害羞,那我和大哥偏过头去不看也就是了。"说完,他倒真是和徐戊一同转过了头去。

    虽然如此,可骚穴中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异物却无法忽视。内壁的温暖紧致让小儿子插在他子宫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不停地刮弄着柔软的内壁,让徐烟雨全身酥麻,快感连连。下腹虽是酸胀不已,却偏偏无法释放出来,憋得他很是难受。

    "怎么?父亲还是尿不出来么?可否需要戊儿帮忙?"徐戊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徐烟雨的鸡巴,朝那上头的马眼轻轻吹了一口气,直让徐烟雨的身体发疯一般地抽搐起来,快感达到了顶点。?

    "不要......啊......戊儿快走开,爹爹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那肉棒顶端瞬时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阴唇周围的女性尿孔,那处疯狂喷洒着尿液,女穴如同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水。

    "父亲这次可是憋得太久了,之后若是要方便最好还是要同儿子提前说呢。"徐玉疏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操到双眼失神,只能无力地躺在他怀中呻吟的模样甚为满意。

    徐烟雨喘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体内的阳具依旧热情如火,没有半分要疲软下去的迹象,而他的内壁而早因过于剧烈的摩擦而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嗯......玉疏......能不能......能不能先保留一些时辰,下次......下次爹爹再给你补上......嗯,好痛......"

    "父亲可不正是越痛越爽的身子么?"说话的却是徐戊,此时他们三人又徐徐走到了花园之中,就着这明亮月光行此淫乱之事。

    徐戊看了半天的春宫戏码,胯下阳具早已坚硬如铁,见徐烟雨后穴湿润,便捞了一把淫水在龟头上抹了,作势便要冲入其中。

    "啊......戊儿......明明说过,嗯......今日你不可......不可行此事,爹爹要受不住了。"

    徐戊握着肉棒用龟头将那穴口稍稍分开些许,轻笑道:"父亲的这处可不是这么说的。"

    ?

    那菊穴口淌着水,让徐烟雨的争辩与抵抗显得全无说服力,徐戊用力向前一顶,鸡巴便顺着润滑连根莫入。即便昨日才体会过此处的快感,但徐烟雨的这处宝穴倒当真是次次有所不同,每次都能给徐戊带来截然不同的快感。

    "戊儿......啊......满了,爹爹要被两个儿子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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