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爽,那就不算折磨(塞冰块,H(1/1)

    这次孟清世没有选择离车队很远的地方,他停住脚步转身,白觉就顺从地停下,屈膝跪在地上,并无任何犹豫。

    孟清世把一个小袋子扔到他面前,冷笑着:“我竟不知,你的骨头什么时候这么贱了。”

    白觉认为这种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拈起那个袋子,倒出几枚弹珠般的一级晶核来,握在手里汲取着里面的能量,直至近乎球形却有棱有角的晶体化为粉末,从他指缝流出,飘飘然洒了一地。

    异能者体内也有这种东西,不过能量不强,且没有魔物的晶核稳定,因为他们的异能能量更多贮存在血肉之中,所以魔物才会觊觎人的血肉。

    若稳定了,就是异能者变异为魔物的时刻,血肉化为难以辩识的无脊索动物的器官组织,不再聚集能量。

    这是白觉在异能者还无明显表征的初期,就猜测魔物与异能者都是感染者,最终会殊途同归的证据之一。

    虽然晶核这种东西的结构,说起来就很不科学。

    异能就更不科学了。

    有的时候,白觉也会怀疑自己的研究方向到底是对是错。

    未知如深渊,已知只是深渊愿意让人类探索的。

    白觉收回了始终在思考潘多拉相关事物的思维,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粉末,抬头看向孟清世,说:“好了。”

    他磨损的脚踝已经恢复光洁,只有漆黑的铐带着血,证实着之前的惨烈。

    “做好准备了?”孟清世戏谑地笑着。

    白觉坦然点头。

    孟清世蹲在他身前,一双手拢着,一点一点的冷气渗出来,说:“明天去扫遗址,今晚不折磨你。”

    他将一个冰碗放在地上,盛着些有棱有角的冰块,白汽悠悠然冒着,白觉一瞬就感到了冷。

    “你今天还没吃东西是吧,那就用你下面那张嘴体验一下我的异能好了。”孟清世席地而坐,笑得挺快乐,“都要吃掉哦。”

    白觉一瞬脸色惨白无比,甚至有那么片刻的手足无措,然后低头,伸手脱下了有些破烂的裤子。]

    他脱的利落,在拈起冰块的时候,到底有些犹疑,抬头就看到了孟清世的笑。

    一共十块冰,棱角分明,每一块,都有核桃那么大。

    他不可能一口气都塞进去的,但既然是孟清世要求的,那就尽量去做好了。

    白觉咬着牙,一手伸到背后扒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拿起一块冷到有些粘手的冰块,在口中草草含了一下化开表面,就寻觅着穴道试图塞进去。

    冰块是极致的冷,冷到他含着的那几秒,都感觉牙齿在打战。

    然而他要把这东西塞到根本经不起刺激的后穴里。

    白觉咽了一下,在冰块触及穴口的那一刻,仰头绷直了身体,忍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哀嚎。

    太冷了,冷到刺痛,进而麻木。

    但冷感还是通过那个柔嫩的部位渗入血肉骨髓,让他发着抖,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大腿战战着。

    白觉的手都有些不稳,是穴口将冰上的棱角化开一些后,才一口气捅到穴道深处。

    他指尖泛着红,冷得发疼。

    他抬头看着孟清世,才生出勇气捏起第二块冰,对自己进行残忍虐待,仿佛身体不属于他一般。

    可冷到彻骨,痛意滋生,都是他在生生受着。

    塞到第五块,他很是费了些力气,塞到第六块,他彻底挤不进去了,牙齿“咯咯”地上下敲打着,骨子里都在抖。]

    哪怕冰块抵在前列腺上,他也获取不了分毫快感。

    这才刚一半。

    “嗯?”孟清世一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这时候轻哼一声。

    “塞不进去了。”白觉扭过头说,脸上一片滚烫。

    “你知道为什么么?”孟清世蹲起来,也拈起一块有棱有角的冰。

    白觉摇头,咬紧了牙关,从下巴到脖颈仰出一个痛苦的弧度,到底是把第六块塞了进去。

    一半在里面,一半卡在外面,肠道已经冷得无知无觉,但到底是难受至极。

    白觉回过神,就被孟清世抱住,听得他说:“因为人在乎自己,本能就是会规避危险的。”

    白觉一时无言,孟清世语罢,也不需要他回应,将冰块按在塞进一半还在滴答水的冰块上,用力往里一挤。

    白觉瞪大了眼睛,喘息声也停滞。

    “只有不在乎,才能残忍对待。”孟清世说,然后不等白觉缓过来,就再拈起下一块。

    新的冰块将最里面的那块还未化完的冰,挤至孟清世也无法到达的最深处。

    眼看着孟清世又拿起一块冰,白觉终于退缩了,他在孟清世怀里汲取着温度,喘息着说:“真的塞不进去了,直肠长度有限的。”

    不像求饶,倒像是在讨论学术。

    ]

    孟清世倒没有挑战白觉身体极限的意思,闻言停了手,揉了下白觉的头发,格外残忍地说:“乖,那捂化了再塞新的。”

    “当啷”几声脆响,新的冰块落进碗里。

    白觉心底比冰块还凉,只能抱紧孟清世,贴着他温厚坚实的胸膛。

    他以体温将坚冰捂化,他也只能靠着孟清世来温暖自己。

    好在昨天那一场之后,他的任何索取都不算是饮鸩止渴了。

    恨也如深渊,白觉在这边,孟清世在那边,身体很近而心很远。

    很安全。

    “好了。”白觉感受到冰块化的差不多了,下巴搭在孟清世的肩膀上,轻声说。

    他期待孟清世对他的残忍,才能回报他对孟清世的残忍。

    彻底对他失望的孟清世,这会儿也没让他失望。

    等孟清世玩腻了塞冰块的小游戏之后,白觉已经跪都跪不住了,无力地栽在孟清世怀里。

    一边被他的冷刺痛肉体,一边在灵魂上依附他获取安稳。

    白觉也觉得自己挺贱的,还卑鄙。

    可他,没有错。

    ]

    孟清世忽然抱白觉起身,令他双腿盘在自己的腰身上,将他脊背抵到冷硬硌人的树干上。

    白觉缓缓抬起双臂,揽住孟清世脖颈,在他托住他的臀,滚烫肉刃迫不及待地冲入他冰冷穴道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悠长叹息。

    太充实了。

    孟清世觉得别样的激爽,性器被微凉的穴道刺激着勃发,于是疯狂进出,将那销魂又柔软的一处干得越来越热。

    他暴虐地索取着,拉开白觉的衬衫,亲吻他的胸膛,将那两粒凸起咬到鲜红欲滴,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片片青紫印记。

    因为穴道已经被冰块开拓过,孟清世进入的时候白觉甚至没有感到痛,只是胀而满足,烫得他太舒服。

    随着抽插深入与肉体的撞击,原本透骨的冷渐渐褪去,白觉失神地望着天空,双腿死死绞着孟清世的腰身,以控制身躯不要滑落。

    他穴口也就不自觉也吮吸着孟清世的性器,紧致得两个人都能感受到极致的痛快。

    因为他们都放开了,忠实于肉体的快乐,不去质问彼此的灵魂。

    加速分泌的多巴胺刺激着大脑皮层,快乐逐渐累积到阀值,白觉射在孟清世腹肌上。

    他失声尖叫,身体不自觉滑落,将孟清世含的更深,深到后入都无法抵达的秘境,爽到孟清世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喷洒在白觉穴道深处。

    白觉喘息着,终于还是彻底脱力,软趴趴地吊在孟清世身上。

    “爽么?”孟清世问。

    快感的余韵悠长,白觉很是平复了一下情绪,才从被餍足淹没的脑海里找回理智,喘息着点点头。

    ]

    “爽,那就不算折磨。”孟清世幽幽地说,揉捏着白觉韧性手感极佳的臀肉,疲软的性器再次勃起。

    他爱极了现在这个姿势的白觉,他不上不下的,只得抱紧他支撑身体,能把他咬的很深。

    只尝一遍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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