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1/1)

    杨序知道她是把自己当成李望了,不说话,继续敲门。

    焱儿又说:我不会见你的,我已经三天没洗脚了,你一进来我就熏死你。

    杨序乐了,说:你闻到香味了吗?这是月光,我拿它给你洗脚。

    门立刻打开,焱儿呆呆看着杨序,一吓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序序!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杨序抚摸她的头发,说:怎么会呢,我不是完好无损地来了么。

    焱儿看着他说:序序,你变了。

    杨序说:我没变呀。

    焱儿说:变了,你的头变大了。

    杨序摸着脑袋上的包,笑着说:我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进来看你,所以把头想大了。

    焱儿说:幸好你来了。听姐妹们说,韩妈妈被杀了,一笑楼要被炸掉,我们都要被卖到外国去做人肉包子,这都是望望他爹的主意,是真的吗?

    杨序一身冷汗,想这个消息大概经过了太多女人的嘴,已经失真,说:不会的,不会把你们做包子。

    焱儿止住哭,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我们不会被做成包子。

    杨序点点头,叹口气说:是的,不过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焱儿一听,接着哭道:那一定是做饺子了,还不是一样!

    杨序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听说要把你们弄到中东去。

    焱儿哭得更加厉害:中东在哪里?是外国吗?把我们弄到那里去干什么!是不是做比萨!

    杨序赶紧安慰:不是不是,不是比萨。

    焱儿说:不是比萨,就一定是汉堡包了!我不要!

    杨序很崩溃:你不要犟好不好!又没说要杀你们,只是把你们卖给别人。

    焱儿说:卖给别人干什么?

    杨序说:当老婆呀,我听说那边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政府正在四处给老百姓进口老婆。

    焱儿害怕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呀?长什么样子?

    杨序说:好象那里的人都很黑,大胡子,就跟李望差不多。

    杨序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比拟物。

    焱儿说:我不要!都那么丑!

    杨序不禁有些惊讶,虽然从客观上说李望绝对是个丑人,但这个词从焱儿口中说出,不免出乎他的意料,于是问道:李望丑吗?

    焱儿说:丑,真的丑。不过他一直对我很好,我觉得或许是他的心太热了,把他的脸都烧焦了,所以成了那个样子。

    杨序不禁想到了牡丹,那个为了自己把心点燃烧焦了面目的女人,想到她正在黑暗中痴痴地等着自己,觉得心里有点苦涩,抱紧焱儿的双手也不由松开了一些。

    焱儿抬头问:序序,你怎么了?

    杨序说:没什么。

    焱儿说;你哭了。

    杨序一个深深的呼吸,说:没有啊。

    焱儿说:你真的哭了,我感觉到了,为什么呢。

    杨序说;我只觉得我们都太小了,敌不过好多事情。

    焱儿点点头,抱紧他说:是,我们都小,好多事情不如所想。我每天都在这里盼望望来,他说过他会常常来的,却很久都没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序说:我也不知道,李望像是消失了一样,楼下全是诗会的人。

    五月花开尽珞城(34)

    焱儿突然松开他,惊奇地说:望望不见了?我只听姐妹们说是珞北王派过来的人围住了我们,还说过两天把我们抓走,再炸掉一笑楼,为什么是诗会的人呢?望望又到哪里去了?

    杨序说:我也挺迷糊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连李望都被排在局外。

    焱儿说:我还以为是望望不要我了呢。难道是诗会的人不让望望来看我?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小王爷呀!

    同样迷惑的杨序突然想起了上次受伤的事,大悟,忙问:焱儿,上次你被绑是怎么回事!

    焱儿也猛然惊醒:啊!作者只顾让我们煽情,把这事搞忘了……

    她又突然抱住杨序,哭着说;序序!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打死了!

    杨序说:他们是些什么人?

    焱儿说:不知道,他们都穿迷彩服,戴头套,可能是恐怖分子。

    杨序说:他们绑你做什么?

    焱儿似乎想着还有点心有余悸,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绑了我,正准备把我带走,听到了你的脚步声,他们就躲在幔帐后面等你进来,然后用花瓶打倒了你,再用凳子砸你,你真坚强,一声都没叫。

    焱儿说着,用一种拜倒的目光看着杨序。

    杨序很崩溃,说:我都晕过去了,还叫什么叫,后来呢。

    焱儿说:后来他们打你打上瘾了,忘了我还在屋里,所以继续打你。再然后望望突然来了,就跟他们对打,他还扯掉了一个人的头套,他看着那个人仿佛很惊奇,停下手,他们就跑掉了。然后望望叫他的手下把你抬出去了,我说你是来救我的,求他不要打你,他有没有打你?

    焱儿很关切地看着杨序。

    杨序这下明白了,原来是李望救了自己,不由为以前对他的误解感到惭愧。此刻,他感觉到一切的疑惑都转移到了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高成竟,包括司马刚的死,似乎都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

    杨序对焱儿说:李望对我很好,还给我治了伤。那个被扯掉头罩的人你看清楚了吗,长什么样子。

    焱儿说:国字脸,眉毛里好象有一颗痣。

    杨序的疑惑消散大半,说道:果然是他。

    焱儿问:谁?你认识他吗 ?他是谁?

    杨序说:他叫高成竟,是诗会的老大。

    焱儿一下惊叫起来:高成竟!原来他就是高成竟!

    杨序说:怎么了!

    焱儿说:我曾经听望望说起过他。望望说他出生的时候这个人就在珞北王府里,他是望望他爹曾经收养的几个孤儿之一,后来望望他爹把这几个人都派到珞城来创立诗词会。

    焱儿很不解:序序,他为什么要抓我呢?

    杨序沉思片刻,从身上拿出两张绢画放到桌上。焱儿很诧异:序序,你怎么也有一张?

    杨序说:这张画是另外一个人给我的。

    说着,杨序将两张画合拢,一棵挺拔的杨槐树出现在眼前。

    焱儿盯着画,说:这是一棵树!

    杨序点点头:对,而且是一棵杨槐树。你看,这里还有一个“望”字。

    焱儿被惊呆了:是望望的“望”字!阿妈说得没错,这个秘密是有关望望的!可是,这棵树是什么意思呢?

    杨序说:给我画的那个人说画里藏着的是李望的生世之谜,他说这张画加上我自己就是秘密的一半,我姓杨,是槐树村的人,合起来就是杨槐,而这张画里也是杨槐,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焱儿的嘴合不拢了:望望……跟你有关系!

    杨序叹口气:不知道,他出生在富贵人家,我是又南方人,按理说不会和我有关系,也许这只是巧合吧,把我搞迷糊了。

    焱儿说:我想也不大可能,望望生在王府里,怎么会有生世秘密,一定是弄错了,或许是别的秘密吧。会不会这画里藏着的是望望的某种基因密码呢,只要破解了就能知道望望为什么这么丑。

    焱儿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前卫的推想。

    杨序摇头说:不会不会,如果是基因密码的话至少要到二十一世纪才能破解,这篇小说也不会这么短。你不是说你阿妈做过李望的奶妈么,我一直都想来问你,她还给你说过些什么关于王府的事,这里面也许会有线索。

    焱儿想了想,突然说:我想起来了,阿妈还的确给我说过一点,好象跟望望有关系。

    杨序忙问:什么!

    焱儿说:有一次阿妈放假回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在家陪我,我好闷。她说她在王府上班,没有时间。我问她在王府里做什么,她说她在王府里做厨娘,以前还给小王爷喂过奶,现在小王爷已经有我这么大了。我问她为什么要给他喂奶,她说小王爷没有奶吃,身体不好,本来老王爷从西域买过一头奶牛准备给他挤牛奶吃了,但去买奶牛的仆人眼神不好,买了头公的回来,我当时就不明白,公奶牛怎么没有奶呢……

    杨序笑着说:当然没有,我就没有奶嘛。

    焱儿说:既然公奶牛没有奶,那为什么又叫奶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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