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5/8)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

    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l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

    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

    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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