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6/8)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

    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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