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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晚芝蹙眉:“我看看…”

    仁野一溜烟跑到门口,“我走了。”

    其实仁野也曾天真地以为,也许他出了名的好人品,能让他成功渡过这次难关,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没吃过猪肉,下面百十来号人里,总有人吃过,很快就有人在背地里传出:“野哥的嘴绝对是让人给咬了。”

    “真假?”

    “你说怎么碰,碰到什么上,能正好把下唇中间碰成这样?那明显就是牙咬的,下唇边上还有牙印呢。”

    “我擦,谁啊?谁这么狠?”

    “你怀疑谁,就拿谁的牙印过去比比呗。”

    “你他么想让我死就直说。”

    一帮人背地里议论,没注意仁野什么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只听得有人说:“会不会是那个混血啊?”

    “最近她有来我们这吗?”

    “听我妈说昨天在夏记看到她了。”

    “那不用问,肯定是她,老外都开放,她这么上赶着,野哥不要白不要嘛。”

    “嘴都咬肿了,可见床…”

    话音未落,被男人生生打断:“用不用我给你们现场转播?”

    一帮人闻言,咻的转头,看到身后的仁野,皆是吓得变了脸色,仁野目光直盯着其中一个,“你说她烂还是我烂?”

    众人屏气凝神,男人脸色更是红白交加,“野哥…”

    仁野:“我叫你哥,以后能不议论了吗?”

    “能…”

    仁野声音不大不小,又问了一遍:“能不能?”

    男人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摆,又回了遍,“能。”

    仁野:“能不能?”

    “能。”

    仁野:“你们呢?”

    众人:“能!”

    仁野黑着脸工作,其他人也都能躲则躲,仁野心情不好,一连黑脸好几天,大家都以为是背地里议论把他给惹火了,只有仁野自己心里清楚,他生气是换了个位置,终于知道被骂人脏烂,有多不爽了。

    第24章 哪里火都大

    昏暗到近乎漆黑的楼道里,仁野看到靠在门边的身影,她竟然还没走。

    往上迈过最后几个台阶,仁野来到人影身前,他刚刚靠近,人影就伸手缠上来,她身上很软,跟他想象中一样,理智告诉仁野,他应该推开她,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又在说:就一次,放任一次怎么了?

    短暂挣扎,仁野伸出手,环上人影的腰,她穿着薄薄的吊带,腰细得他双臂收到最紧,才感觉她贴在他怀里的真实感,唇瓣相碰,熟悉的柔软,仁野将人按在墙壁上,用全身感受她身体的轮廓。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亲吻,手边是门,他轻轻一拽,门开了,屋内亮着灯,他清楚看到被自己拉进房里的人是谁,她顶着一头特别乍眼的银白色长发,五官精致而深邃,模糊了无辜和勾引的目光看着他,让他一瞬间撤掉所有理智,不想当人。

    仁野把灯关了,视线重回黑暗,他将何许压在沙发上,肆意深吻,触摸,任由欲字当头,当冲动逐渐攀至最高点时,他毫不犹豫,将热裤里外一并扯下,肌肤相贴的亲密感,仁野已经能体会下一步的快乐,正当他俯下去时,耳边隐约传来什么声音,这声音没能让他瞬间抽离,只是让整个空间快速变得虚幻,他眼睁睁看着身下人从真实变得模糊,他越是用力想要握住,思绪越是被用力往回剥离。

    终于,仁野听到了手机铃声。

    “喂…”他声音暗哑,明显没睡醒。

    手机里的袁启成大咧咧地问:“野哥,你早餐吃什么,我帮你带。”

    仁野脑子里还是活色生香的场面,一股无名怒火,他沉声道:“不吃,还有没有事?”

    袁启成愣了一瞬:“…没了。”

    仁野二话没说,直接挂断,重新闭上眼睛,之前的画面还留有余温,可是再回忆,也回不去了,仁野不得不回到现实,也不得不承认,他特别伪君子的做了个C梦。

    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仁野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但他不滥,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谈过,梦里没开始就结束了,现实却还在‘开始’中,仁野一个人待在洗手间里解决,期间很努力不想起那张脸,但是失败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要被迫承认自己又当又立,一边嘴上说着不要,一边偷偷摸摸做梦,要说做梦控制不了也就算了,他还在清醒时拿她‘泄愤’。

    完事后洗澡,临出浴室之前,仁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三天了,他下唇上的咬痕依旧明显,肿退下去之后,唯余青紫,他不是个爱照镜子的人,但十三行里镜子多,每每偶尔照到时,总会猝不及防地想到何许。

    仁野真的很烦,说不上是烦何许,还是烦生活被人打乱的感觉,出门去糖水店,早上六点多,店里还没什么人,他帮忙摆桌椅做准备,陶晚芝说:“最近你那忙,不用起早过来帮我开店,也不用一天回来好几次,我自己搞得过来。”

    仁野尽量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有人一次点很多,你别一个人着急做,给我打电话,我要在忙就让大头小明他们过来帮你一下。”

    陶晚芝:“没有,最近都是来店里吃的人,外卖也顶多三五份带走,不用操心我,我要忙不过来,大不了不接了。”

    仁野心里有愧,他最近的确每天往回跑的次数比以前勤了些,因为生怕某人再一点上百份,陶晚芝一个人忙得累,他担心陶晚芝,也控制不住去想那个人。

    准备工作做好,仁野跟陶晚芝打了声招呼,骑车去公司,袁启成跟大家说,仁野今天好像心情不大好,搞得众人见他都小心翼翼,仁野坐在椅子上查单,货单早就对过三遍以上,一点问题没有,他又问了出货情况,也都顺顺利利。

    正当众人觉得今天可以平平安安结束时,仁野突然想到什么,问了句:“D语翻译找到了吗?”

    袁启成说:“从中介找的专业翻译都很贵,而且大多还不懂我们这行,找D语专业的大学生便宜点,但水平也是参差不齐,便宜的不保证能翻出专业术语,成绩好点的说有特殊要求,得加钱。”

    仁野:“说这么多,就是没找到?”

    李明怕袁启成撞枪口上,把话接过去,“已经过了一些人的资料,这两天就能决定,红姨说的那个D国客户不是下个礼拜来嘛,耽误不了事。”

    仁野:“抓紧时间,别什么事都贴边做。”

    李明点头,“知道,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敲定。”

    仁野在公司里待了半小时,等他走后,一帮人都是一身的冷汗,袁启成第一个道:“我说什么来着,我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他心情不好。”

    旁人道:“野哥最近心情一直不好,用你说?”

    袁启成:“你没感觉他今天格外地不好吗?”

    “是不是我们之前背地里聊他八卦,他还在生气?”

    “我们也没说野哥什么啊,上赶着送上门的…”

    李明皱眉打断:“没长记性是不是?非得挨顿打才能闭上嘴?”

    众人闻言噤声,可他们始终不明白,仁野没瞧上何许,也没打算跟她在一起,为什么他们背地里调侃何许送上门,仁野要发火,而且这火貌似还发不完了,这几天他一直黑着脸。

    仁野一天中多半的时间都在十三行和工厂里度过,下午从工厂回‘夜凉’的路上,突然看到路边一抹银白身影,他很快看过去,第一反应就是何许,结果第三秒就察觉不对,头发颜色类似,但是不对,长度也不对,发型,身形,都不对。

    不是她。

    第25章 明知故犯

    从意外到失落,整个过程来得迅猛,心被狠狠晃了一下,以至于仁野回到糖水店时,心情都还是不好的。

    店里坐了些慕名而来的年轻女孩,看到仁野,皆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激动,要么干脆了当地笑,要么偷偷摸摸在桌下踢同伴的腿,潜台词:来了来了,今天来值了!

    仁野目不斜视地走进柜台,陶晚芝说:“你去歇会,我忙得过来,今天人不多。”

    听到这话,仁野就知道,没有大单的外卖,也就是说,某人并没有出现。

    ……

    夜晚还没完全降临,岄州地标‘小蛮腰’已在众多建筑物里鹤立鸡群,何许坐在落地窗边喝酒,看着窗外,开口道:“谁给它配的色,像个鸡毛掸子。”

    对面陈乃昔一口酒差点没把自己呛着,一边擦嘴一边回:“你别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它当鸡毛掸子是一天两天了吗?”

    何许拿着啤酒罐,安静不说话。

    陈乃昔叹气:“不行就换一个得了,等开学去学校里找找,附近那么多大学城,几万人里还挑不出一个顺眼的来了?”

    何许:“你为什么不换?”

    陈乃昔当即瞪眼:“何必又没挫我。”说完又怕何许心里难受,紧跟着接了句:“我知道你的心情,就算不确定强扭的瓜甜不甜,你就是想扭,但关键现在不是扭都扭得不开心了嘛,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开心啊,你都不开心了,还扭他干嘛?”

    何许头也不侧的回:“我现在没扭,也不见得多开心。”

    陈乃昔心疼到蹙眉:“他也是见鬼,你这么追他还是铁石心肠,就算真不喜欢,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绝吧?”

    何许声音淡定:“他说得也没错,我这么上赶着,正常人都会觉得我巴不得白给。”

    陈乃昔不同意:“他这么气你,你还替他说话,你原则呢?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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