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前戏/操一半(2/2)

    路河被他丢在床上,垂着头,眼泪又吧嗒吧嗒地落下来,掉了一床。浴室里传出水声,路河心想着,自己一定又惹他不满意了吧,他本来就讨厌自己,现在肯定更讨厌了,怎么会搞成这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路河冷静沉稳以外的其他表情,他满脸都是泪水,痛苦地皱着眉,嘴巴半张着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路河用和往日严肃正经截然相反地强调说话,他似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全凭本能在求饶。

    阮尧笑了:“我有办法了。”

    “路大学霸,你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我才插进去一半,你那里紧得我寸步难行啊,光这样就不行了?就这样还出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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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安慰,可他的动作却根本没停,毫不留情地将人的屁股往下按,路河被迫将那庞然大物吞进去,明明是有距离的,可他却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肚子要被顶破了,他失去理智地喘息着,用纤细白嫩的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啊啊阮、阮尧,呜啊、我会被你被你干死的”

    “对”路河乖乖回答。

    阮尧以为自己非常冷酷非常绝情,可是此时却被他的眼泪哭得心疼了,真是奇怪,平日里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挨操的时候哭得这么惨。

    他没操过谁,但是也不至于技术烂到这种地步,片子看了不少,按理来说路河这个小双性人应该水挺多的,没润滑也没什么关系,可是他哭得不假,应该是真的疼。

    “我怕”他不问还好,他一问,路河的眼泪掉的更凶,阮尧明明已经顶上那柔软湿润的小口,却硬是憋住了,他觉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脾气这么好,要换做平时,管你哭不哭,老子反正能操得你哭不出来。

    他气闷地提上裤子,从抽屉里拿烟,点着烟往浴室去了。

    他是想看路河哭,想看路河哭着求他,可是路河真的哭起来,他又没办法了。

    不过说起癖好

    “不、不疼了,我,我可以自己”路河咬着牙,想从床上起来逃过阮尧审视的目光,却完全忽视了自己双腿发麻和肿胀的花穴,又重新跌了回去。

    阮尧把他放进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没办法单方面解除这段关系对吧?”

    “喂,能走吗?”阮尧嘴里叼着烟靠在浴室的门口,白雾飘散着,他神情不耐烦地看着路河,“能走的话就自己从床上下来,水给你放好了。”

    “路河,你怎么回事,我买你是要操你,不是让你来哭的。”阮尧无奈地说。

    路河眼睛都哭肿了,里面还蓄了一池泪,阮尧相信他要是真操进去,路河肯定会直接哭晕,眼泪能把他屋淹了,他忧愁的叹出一口气,揉了揉路河白白软软的屁股,最终决定道:“算了吧,也是你今天来得突然,我什么都没准备,家里也没润滑我没想到你会疼成这样。”

    “我记得我在表格上填过,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不过我觉得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扩张器吧,或者叫它,嗯,窥阴器。”

    他又搞砸了。

    他将肉棒从花穴里退出来,又用手指拨开看了,路河那里被他操得红透了,有些微肿,但是没有流血也没受伤,更何况他膜都没捅破,什么事儿都没有。

    路河又把头低下了,他觉得自己有愧于阮尧:“那、那你不要管我痛不痛。”

    “我不想操晕过去的人,没这种癖好。”阮尧说。

    温水让人放松,路河舒服了些,也诚恳地反思自己:“对不起阮尧,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我的痛觉神经很敏感,我、我比很多人都怕痛”

    “对不起,”路河抬起脸来跟他道歉,“你别管我哭不哭,你、你呜,你操进来就行,我就是、就是太疼了”

    阮尧眯着眼睛将他抱了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不疼,你放松点就不疼,别夹我夹得这么紧啊”

    他不是不会叫。

    阮尧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路河很瘦,比他小一号还多,蜷在怀里像一只小虾一样,他往浴室走,边走边问道:“一块钱买了你多久?”

    “我前几周让朋友帮我买了一箱子道具,明天到了,你跟我去拿。”阮尧说。

    路河还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他消化不了阮尧的信息量,阮尧走近了,皱着眉头问:“真这么疼?”

    路河在他肩膀上连连摇头,呼吸让他说出来的话都是喘得,他哭的很可怜:“我疼呜呜呜”

    “不阮尧好疼,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行的、你啊!你太大了,阮尧,阮尧求求你、求啊啊啊!”

    他叫起来真好听。

    阮尧郁闷极了,他真的不甘心,要么别来,要么做完,操到一半草不了了是他妈的什么情况,这就是一块钱的下场?

    阮尧深不见底的眼里又烧起欲望的火来,路河这一晚估计也挺难熬的,他腰上、背上全是自己的手印,嘴巴也被吮得红嫣嫣,眼睛是肿的,花穴是肿的,连被他握过几次的脚踝和大腿内侧都留着痕迹。

    “什么?”路河问。

    阮尧看着他,问:“你没受伤也没流血就痛成这样子,那我要是破你的处,你得哭成什么样?”

    “你想多久就多久。”路河被他横抱着,汗湿的头发贴在他的胸膛,走路时候还有点儿痒痒的。

    阮尧半蹲下,试了试水温,又放了一些热水,说:“路河,今天晚上见到你的时候,我是打算操你七次的,因为你白天找我七次茬,这个帐我得跟你算。”

    “我就是要把你干死在床上,路河,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可以个屁,”阮尧毫不留情的骂道,“这连半次都算不上。”

    安慰完两句,他的耐心结束了,不等路河把眼泪擦干或是把情绪收回去,他就握住他的腰,狠狠地操了进去。

    “别哭,不会疼。”阮尧以为他怕这个,用揪着他头发的手揉了两下,“疼的话你咬我肩膀也行,啧,可惜我们大学霸把手指修得干干净净,应该是没办法在我后背上挠出什么痕迹了”

    “嗯”路河眨了眨眼,“其实可以”

    路河结巴了:“什么、什么道具?”

    他用指腹帮路河把眼泪擦了,又温柔的亲了他一会儿,那里硬的快爆炸,但他居然忍住了,他抚摸着路河的脊背,听着他明显平静下来的气息,但是因为哭过劲儿了,还趴在他身上一抽一抽的,他的肉棒还有一半插在小花里面,那里面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地裹着他。

    早知道他就拿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嘴塞住,管他什么痛不痛流不流泪的,让阮尧操了,让他操完,让他操爽了再说,现在真的,太扫兴了。

    路河太紧了,他操不进去是真的,操了一半也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的了,他连膜都还没捅呢,路河就已经快哭晕过去了。

    “学霸连道具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是在明知故问?”阮尧笑着贴近他的脸颊,“是可以让你很爽的小家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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