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挺喜欢。”花穴扩张/跳蛋塞入(1/2)

    路河和阮尧关系的微妙改变,第二天眼尖的同学们就发现了,一向上课端坐着听讲的路河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觉,而一向把脸埋进书里睡到放学的阮尧却精神抖擞的在听讲,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但是太神了,这俩人灵魂互换了?

    喜闻乐见地路河怼阮尧环节也没了,这课上的,没意思。

    路河睡了一个上午,中午放学了人都走光了,阮尧敲他桌子他也跟听不到似的,还是被拎着后领子拎起来,他才觉得的有什么不对,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向阮尧。

    “干嘛啊?”路河眼里一圈儿水,半睁着,眼睛还有点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阮尧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想起这个人在他床上哭得有多惨。

    阮尧松开他,抱起双臂,假装一点儿也不动容地说:“快递到了,和我一起去拿。”

    路河眨了眨眼,又揉了揉,迟钝的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他把下半嘴唇咬进去,有些犹豫地问:“是中午放学了吗?你不和他们去吃饭?”

    他们指的是阮尧的好朋友们,阮尧皱着眉头低声嘟囔了句:“废话怎么这么多。”拽着他的手把他拽出去了。

    ——

    偌大的校园里空无一人,阳光洒了满地,在树叶的摇晃中将锐利和刺眼的光线收起,三楼的小隔间里传出让人脸红耳赤的喘息。

    “别在这儿,求求你了”路河被他逼进角落里,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后是管道,他再退一步,腰就会贴上去了,“阮尧,这儿是学校,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没有人,怕什么?”阮尧一只手握上他的腰,把他带进自己怀里,让这柔软如蛇的人由于惯性趴在自己身上,“好学生,你今天上课为什么睡觉?”

    “我”路河抬眼看到他的眼睛,那里面装满了恶趣味和揶揄,他立马把脸扭向另一侧,不解释睡觉的事,而是继续说,“我们每天都来这儿,太别扭了,别在这里行不行,换一个地方”

    “就是因为这儿最近,你每天都只在这儿上厕所,所以路河,我要你忘不了,我要你只要经过这儿都会红着耳朵想起我。”阮尧贴着他的脸,如同举起猎枪看向瞄准镜的猎人一般,浑身都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路河就是那待宰的无辜的羔羊,他双手手腕被阮尧一只手握住了,完全挣脱不了,他的腿又卡进了双腿间,整个人都被他控制着,他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冷汗,一开始,他庆幸对方是阮尧,可是现在,阮尧的控制欲和支配欲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里、这里真的不行的

    他每天都会经过这儿最少四次,他不想在这个隔间里和阮尧干这档子事,高考还有一百多天,只要坐在教室里就会忍不住想起,他在几步远的厕所和阮尧做了,他在厕所里高潮,他在厕所里喘息,浪叫,他张开双腿求着阮尧操进来不行的,他会完全没心思学习。

    阮尧比他想象中的更恶劣。

    阮尧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他好笑地看了会儿路河的表情变化,贴近了去咬他的嘴唇:“路河,你输了。”

    以往他们俩人的剑拔弩张中,总是以路河给老师打小报告而阮尧被处罚结束,现在两个人的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他要他做什么,他都不能拒绝。?

    湿漉漉的吻又缠绵又沸腾,路河闭上眼被他侵略着,被剥夺呼吸,无法主导进退,只能张开嘴被动地承受,他将他的嘴堵上,严丝合缝地,将自己的一切强硬地塞进去,和柔软的舌头嬉戏,去咬那可怜兮兮的下唇,舔他的温热的口腔,又顶得更深,深到路河仰起头,一口口水卡在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起初是被呛到,后来是企图用咳嗽拖延时间,阮尧发现了,又把他的嘴堵上,这回换了温柔些的攻势,将他人吻得晕头转向,只剩鼻子轻喘,唾液跟着分离的舌尖恋恋不舍地扯一条银丝,阮尧舔他的嘴角和下巴,还有喉结和耳后,路河迷茫地攀着他的脖子,世界沉寂,唯有眼前真实。

    “我们不在这里做,只是试试新玩具”

    路河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新玩具

    他和他一起去拿的,在快递点的垃圾桶旁边拆的箱,满满一箱子情趣用品,除了螺纹安全套和润滑的数量较多,还有型号大小不一的按摩棒、粉嫩圆润的跳蛋、透明的串珠、铁质的开口钳、肛塞、皮鞭、皮拍,甚至什么尿道棒贞操带,只要能想到的,全部都在这里面了。

    路河又在发抖,他放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恐惧:“试、试多少?”

    阮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正逗弄两个硬硬的小珠,他笑起来:“你别这么高估你自己,你这小屁股最多试一个两个,可装不下那么多,其他的带回去我们慢慢来。”

    路河打了个寒噤,在阮尧胁迫的目光下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白:“好。”

    阮尧对他还算好,一箱子道具都被他装进书包里了,只拿了一个跳蛋和一个小号肛塞揣在兜里,果然是有预谋的。

    阮尧解他的裤子,路河身板单薄,校服穿在他身上,就算是最小码的,腰间也总是松得要掉,他系了条绳,阮尧一扯就开了,裤子掉下去一半,露出浅灰色的内裤来,路河昨晚上在他床上睡的,这条内裤还是他洗的。

    阮尧今天没那么想看他自己脱,亲自上手两秒钟把底裤扒下去,路河硬了,小肉棒被放出来,直挺挺地指着天,他红着脸和耳朵,将头轻轻地搁在阮尧的肩膀。

    阮尧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抱了抱,让他的双腿刚好盘在自己的腰上以免掉下去,他看着那紧紧闭合的小口,粉嫩嫩的,但是一点都不水灵,奇怪地问:“我听说双性人很容易湿,你怎么这么不爱出水?”

    双性人是最好操的一种,水漫金山,怎么玩都可以,可偏偏路河这个双性人就不一样,上床第一天一点儿水没有,还差点儿疼晕过去,都是双性人,怎么差别这么大?

    “不、不知道。”路河真没他那么厚脸皮,把这些私密的事挂在嘴上真的不行。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人操后面?”后面指的就是菊穴,阮尧把他双腿掰的更大些,粉嫩的小口被他分开,后面的菊穴也露了出来,前面像花,后面也像花,都粉嫩剔透的,干干净净,谁都觉得像捡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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