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挺喜欢。”花穴扩张/跳蛋塞入(2/2)

    “啊!不——好凉,阮尧”手指伸进来了,昨天那肿胀和疼痛的感觉又翻天覆地的卷了上来,里面被一点一点的深入,冰凉劲爽的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他的小穴里,和湿热的内壁搅在一起,又痛又麻,冰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想将那入侵的东西和这刺激的汁液挤出去,却吸得更紧。

    阮尧按着那里想探进去,路河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别!阮尧别操那里,起码现在不要”

    要是之前,他肯定顾虑路河这白白软软的小家伙第一次受不了这个,可刚才被路河那么一气,脑袋里能思考的部分真没了,只想着玩他,把他玩哭。

    刺激型的薄荷润滑。

    现在倒在手上,凉得他一激灵。

    “不行,我现在可没那么好心要放过你,”阮尧压住他,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两点了,有些早到的同学很有可能已经来了,乖乖牌,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叫小声一点。”

    阮尧才不听他求,他用指尖儿把那球状物顶进去,原本两指都困难的花穴此刻被塞进一个更大些的球,强烈的异物感让路河崩溃地哭了出来,他眼泪掉着,连嘴里的唾液都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出来些,“太大了、嗯唔呜啊、真的不行的呜进不去了到底了、啊啊啊——”

    “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做好被操后面的心理准备?”阮尧问。

    “我还带了一个小肛塞你忘了?”刚才他将这两样东西掏出来给路河看了,路河也点头说好,塞进去一个跳蛋,转头就不认账了。

    “哈啊、好深”路河缓过来些,他自发地搂上了阮尧的脖颈。

    阮尧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两点,离上课还有半小时。

    阮尧的手指从花穴里退出来,路河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就此结束了,阮尧冰凉的手指却摸上他的白嫩的小茎,他的大脑立马一片空白,就这么射在了他手里。

    阮尧本来是用手指帮他扩张,现在又多了一个小球,再加上手指,自然比之前顶得更深,路河溃不成军,他发现跳蛋顶得极深让他害怕的同时,竟又发现他并不疼而是爽。

    阮尧从兜里拿出小跳蛋来,无线的,遥控在他课兜里,他把圆润光滑的小球也倒上润滑,用手指顶进了路河的花穴里,那花穴可真是好看啊,经过他手指的一番玩弄,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能顺利的将他的两根手指咽进去了,现在吞下一个稍大点的跳蛋,应该也不是特别困难吧。

    “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我咬的好紧,还想要更深”

    趁他注意力还在前面,阮尧揉着他的腰,趁乱将手指伸进了他的菊穴中,花穴流下的汁液流到后面,连带着那里也湿了不少,一根手指的入侵并不是很困难,阮尧往深里插,又抽出来,路河很快反应过来,他惊慌失措地看向阮尧:“可、可以了吧跳蛋不是已经已经塞进去了吗?”

    阮尧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机智过,用跳蛋开拓穴道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路河不会疼,他只是不习惯,习惯习惯就好了。

    “你他妈的”阮尧气地肺炸,“前面太紧了操不进去,怕破你处你哭晕过去,后面也不能操,我买你来干什么,路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出来卖的自觉?”

    路河挪了两步挪到他面前,阮尧不耐烦地跟了一步,直接把手伸向下面,探进那嫩粉色的,柔软又温热的小口里。

    “啊——这,嗯啊、啊啊不嗯跳、跳蛋”花穴已经被他玩红了,小口处有一圈儿透明晶莹的液体,是他没挤进去的润滑,和跳蛋上面的润滑,也有些是路河花穴收缩时候,或是他抽插途中带出来的,湿漉漉的,可怜极了,入口处卡着一个浅粉色的圆球,阮尧拨弄了一下,遗憾地说:“还是卡住了,你真的太紧了。”

    路河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弓着身子,昂起头,被阮尧按在怀里,按在那两根手指上,狠狠地捅弄着,他甚至连阮尧的名字都叫不完整,完全放弃了思考,只能不断地呻吟、哽咽着,祈求他,祈求面前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

    路河点了点头,他期盼着看向阮尧。

    “爽了?”阮尧笑道,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着路河的后脑勺与他接吻,小球只被他推入了一半,终究还是舍不得让他太难受,路河脸颊上浮起被情欲沾染的红,他慢慢地,又羞又臊地点头。

    阮尧像是没听见,他把路河放下来让他靠墙站着,从兜里拿出润滑往手上倒,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走的急,没看清瓶子上面标的什么。

    他本来只想摸一下,没想到路河实际上憋了很久,刚被碰到就射了,射出来的同时,两穴又缩紧,小球往深处去,他不争气的轻哼出来,“呜啊——”

    路河拽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泛白,他软软地,轻轻地说:“对不起。”

    他听见阮尧在他耳边恶劣地笑:“看来你挺喜欢。”

    “过来。”阮尧说。

    阮尧愕然:“这么快?”

    虽然是一块钱买来的,但是也是明码标价,阮尧说:“如果不是我凑巧买到了你,一块钱,你被哪个工地佬捡漏,丢进人群里轮奸都是轻的,一个出来卖的,上床就是上床,你喊疼你流泪别人会觉得更兴奋,操完前面操后面,谁像我一样操了一半能忍着从床上下来?路河,我是顾及同学情,但是你是哪里来的资本跟我谈条件?”

    “不、我呜啊、哈”他想回答他不喜欢,可阮尧不等他回答,手指在里面无情的翻搅了起来,如果说昨天晚上的阮尧是青涩生疏的小狗,那今天中午的他就是欲望至深的猛狼,他根本不留任何情面,按压着里面软软的肉,将那吸紧他的小穴打开,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探进去了两根手指,现在正将手指撑开,让冰冷的润滑流进去更多,“唔、啊啊啊阮、嗯,啊啊,别再、太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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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河湿着眼睛,像受了欺负的小鹿一样,他说:“可以不要吗,我以为、是,塞进前面”

    路河闭上嘴了,他低着头沉默,屁股还在空气中裸露着,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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