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醋意横生,鸡吧勾引女穴春水泛滥(1/1)

    裴锦下地铁前,往宁左的裤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动作太快,宁左根本没来得及问他叫什么名字以及在哪里工作,男人操他连鸡吧都没拿出来,宁左走出地铁,脸上写满了怀疑人生四个字——难不成这男人性功能有问题?

    不是宁左自己夸张,就他不正常那会儿,喘地自己都能硬。可地铁上这男人听了一路却依旧稳如泰山,到头来还只是咬了咬宁左的耳朵聊以慰藉,除了胯下之物无用,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其它理由。

    宁左只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指不定就是跟陌生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实在没必要纠结那么多,反正对方也没真刀真枪干他,宁左摸摸耳朵被咬过的地方,把外套系在腰上,进了学校。

    陆成洲跟宁左是一个专业,高数是必学,宁左贴着后门去了阶梯教室,头几乎要低到地上,就怕遇上陆成洲这个倒霉蛋,反正宁左现在是看清楚了,他下身的女穴就像一个感应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了哪个男的就会开始发骚,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似的,一但发作,宁左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被人操的份。

    惹不起躲得起,宁左扯扯裤子,坐到最后一旁靠近窗户的位置。

    刚坐下,宁左的手机振动两下,他一看,说曹操曹操到,正是陆成洲。

    宁左:“喂”

    陆成洲:“在哪?”

    宁左:“有事?”

    陆成洲:“有事,出来校门口,我懒得进去停车。”

    宁左:“电话里说吧,等下考试了,你又弃考?”

    陆成洲:“啧,出不出来?”

    宁左哼了一声,沉默拒绝,陆成洲撂了句狠话,通话被挂断。

    教授年近半百,他手底下的学分不好拿,这次考试太重要,就算是宁左这种成绩不上不下的人也不敢忽视,阶梯教室很快被坐满,有人进来发考卷,宁左掀开答题卡,强行无视了裤子里的不舒服,开始答题。

    “宁左,出来!”

    后门传来的声音让整个教室的人都回头看去,陆成洲一身正装,打扮地像是刚从什么宴会逃出来似的,乌黑的短发被发蜡抹的锃亮,更显他五官俊逸帅气,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

    宁左在系里小有名气,众人眼神从陆成洲的身上转到他身上,弄得宁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知道陆成洲的脾气,如果等不到他出去,肯定会闹得大家都没办法考试,无奈之下,宁左只好说不舒服,跟监考的老师打了招呼才走出教室。

    不知道是不是宁左的错觉,他总觉得陆成洲在看到他的瞬间,脸色更黑了一些。

    “到底什么事?”宁左问。

    陆成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右边走,五楼只有一个男女用卫生间,陆成洲身高腿长,他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宁左拖到了男卫生间的隔间里,一向带着轻浮笑意的脸上失去了表情,陆成洲沉着英俊的眉眼,步伐错乱焦急,皮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宁左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解,刚想重复问陆成洲的来意,便被对方狠狠甩在隔板上,震耳欲聋之余,是陆成洲猛然吻向他的强势动作。

    “我说怎么叫你都不肯下来,原来是被人操地腿软了啊!”陆成洲的眼睛里带着凝重的火光和欲望,还有几分不清不楚的暧昧神色,不等宁左搞清楚发生了什么,陆成洲便狠狠按上了他的唇,被吻得红肿的双唇泛着水光,在手指的掌控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苔和贝齿。

    宁左被陆成洲吓到了。

    陆成洲是学校里很有名的富二代,应该说他是在整个市里都很出名,父母出自名门,家世背景超凡,自小就是在旁人的艳羡中长大的,如果不是偶然的合租,宁左怎么也不会跟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更别提上床了。

    “你在说什么?”宁左不解,他皱着眉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深怕自己的逼又开始发骚。

    陆成洲以为宁左不愿跟自己接近,他绷紧着下颌线,侧脸看过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这般恼怒到情绪失控的程度,陆成洲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宁左几乎要被对方的气势所吞噬,他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体并没有陷入无力的状态,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原因,一把推开陆成洲便要离开。

    “不说是吧?”陆成洲反手将人扣住,另一只手直接拽下青年的裤子,宽松的运动裤是松紧腰带,猛地被脱下,冷空气包裹着皮肤,带着一阵冰冷的战栗和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随着裤子一起堆到脚踝的,还有一张卡片。

    陆成洲捡起卡片,一字一顿道:“裴、锦、是、谁?”

    宁左莫名其妙,他反抗失败,一脸无语地站在原地,“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又不耐烦道:“陆成洲你到底想干嘛?今天的考试很重要,你他妈闲的没事做啊?”

    陆成洲不怒反笑,他撕碎男人的名片冲进马桶,动作优雅至极,然后缓缓说:“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

    内裤被扯烂,宁左下身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映入陆成洲的眼帘,他看着宁左害怕又紧张的脸,一点想要安慰的意思也没有,单手抬起青年的一只腿,两根修长的手指强硬侵入青涩娇弱的花穴里。

    “啊别唔啊、不要”宁左是眼看着自己窄小的花穴被手指挤入的,太过淫荡不耻的画面抨击着他的三观,下身陡然传来的酸麻和浪意让宁左又羞又耻,他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在看,可情动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了出来。

    宁左浑身打颤,那种感觉又来了!

    陆成洲漫不经心地抽动着手指,早在地铁里就积攒的水意更甚,因为外人的触摸似乎更加敏感了,淫水从手指和花穴的缝隙间流泻,陆成洲看宁左扭头的动作,故意凑到他耳边道:“被摸了两下就那么多水,宁左,你确定不跟我说实话?”

    宁左想按住这人不停作乱的手,实际却是浑身无力,他只能压低了声音道:“住、住手,这里可是、是学校啊唔外面会有人的”

    嘴里是这样说,可只有宁左知道,此刻的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操我”,花穴饥渴地收缩,贪婪地想要吃进更大更粗更硬的东西,他额角都被逼出了点点汗意,生理上的渴望几乎粉碎宁左仅存的理智,他试图抓住这丝理性逃出生天,却不受控制地只能想到陆成洲操他时的模样,宁左喘息一声,指尖发紧。

    陆成洲自然也不好受,他本来只是想要调教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可宁左的女穴实在紧致,湿热软滑的窄长嫩肉层层推进,穴口不时紧缩涌动,陆成洲的两指变成三根,指活儿温柔强势,几根手指聚拢在女穴内模仿性交的动作,潺潺淫液顺着抽插流泻而出,腥甜的气味在不大的隔间内扩散,宁左咿咿呀呀喘个不停,水液的声响细碎粘稠,显然已是春水泛滥成灾了。

    “啊唔不啊——呜啊”陆成洲眼底发红,他的鸡吧被宁左的叫声勾地又硬又涨,可他心里还憋着股莫名的火意,所以在宁左跟他说清楚奸夫是谁之前,陆成洲是绝对不会让宁左舒服的。

    把三指抽出,陆成洲无视花穴的挽留,他带着水意的指尖抵在宁左的唇上,逼近道:“闻到了吗,上面全是你的骚味。”

    宁左挣扎一声,“你他妈才骚!”

    “嘘——有人进来了。”陆成洲一手堵住宁左的嘴,在对方的呜咽声中轻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宁左,你背着我还跟谁勾搭呢?说清楚了,我给你糖吃。”

    陆成洲是贴在宁左耳边说的这句话,宁左浑身打颤,他按着男生的肩不想让对方接近,可身体太过诚实的反应让陆成洲笑了出来,陆成洲见宁左像是要硬嘴到底的模样,眼中的戾气和欲望更重了。

    宁左拒不合作,陆成洲用膝盖抵开宁左的双腿,桎梏着青年的双手手腕将人狠狠钉在隔板上,隔间外传来疑问的声音,陆成洲只当没听到,他解开裤链,下身粗壮狰狞的性器昂扬而出,光滑充血的深色冠头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顶端分泌出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这根宝贝直直对着水意淋淋的花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本就含苞待放的女穴更加酸软了。

    宁左在看到陆成洲鸡吧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他被对方性器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深深吸引,看到马眼上的小孔因为自己的小穴而溢出液体,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宁左强行让自己上下剧烈起伏的呼吸镇定,鼻尖的呼吸潮湿燥热,频率都急促了起来,眼角是因情欲而攀升的艳丽绯红。

    “想要我操你吗?”陆成洲隔着衬衫摸宁左的左乳,有些粗砺的指尖和柔嫩的乳头相贴,宁左被刺激地腿都软了,他只能靠着墙保持平衡,眼角泪意泛滥,全是情色。

    “要啊——唔操、操我好难受呜”宁左的乳尖被男生碾压拉扯,原本就很少被人触碰的地方突然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宁左只觉得空虚不耐至极,他感受到自己的乳首被男生的指尖搓揉,疼痛之余,乳首还被陆成洲反压回乳晕中按压蹂躏,双乳本来平平整整乖巧立着,如今却被人玩弄地嫣红,两颗红肿到充血的乳尖硬如石子,膨胀酸软至极。

    陆成洲硬的难受,如今美穴在前,他使用了极致的自制力才忍着没有直接插进宁左的身体里,宁左欲哭无泪,他的黑发已经沾染了不少汗意,衬衫被拉扯地歪歪扭扭,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头,黑眸里一片情欲笼罩,波光潋滟,身下女穴更是湿哒哒地,画面火辣到不行。

    “我呜呜、我真的不认识他呀,给、给我啊——!!”

    陆成洲还是没能抗住宁左的示弱,他扶好青年已经软成水儿似的细腰,硬到充血的阴茎猛地挺近,朝泥泞的女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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