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鸡吧蹂躏宫口,花穴潮吹被塞跳蛋(1/1)

    这个动作粗暴至极,毫无任何绅士风度,娇嫩的软肉被坚硬的鸡吧蹂躏戳动,淫穴在蛮力的抽插下水意四溅,两瓣花穴已经熟悉了陆成洲的鸡吧,反射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收紧放松,宁左被动地承受着毫无道理的性爱,下巴磕在对方的肩上,几乎撞出一片青紫。

    突然的进入让宁左毫无准备,他顿时抗议道:“你啊你放开陆成洲你这是强奸啊唔!”

    “对于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可不知道还有忠贞一说。”陆成洲眼底一片暗色,他耸动着腰胯,还记挂着宁左内裤里的那张名片,“是不是我昨天没有满足你啊,骚货!不在我眼皮底下这么一小会儿就欠操了,你不是婊子,谁是?!”

    陆成洲抽了两下宁左的右臀,雪白的臀肉上顿时印上两个明晃晃的掌印,色情又粗鲁,“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上你的时候明明是第一次,难不成是走了后面?”

    宁左被侮辱地双眼通红,他委屈极了,反驳道:“操、操你妈的,陆成洲,少得了便宜啊呜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太、太重了,唔好痛”

    陆成洲的阴茎沉重而缓慢地碾压着宁左娇嫩的女穴,穴内的褶皱被一寸寸完全撑开,宁左摇着头推拒,十指紧紧扣在陆成洲的手臂上,指尖都是白的,他从没体会过如此饱满地被人填满的恐惧感,上次跟陆成洲做爱时的宁左没有一丝理智,但现在却不同,宁左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尚存,只是身体太过饥渴,他反抗不了地再次被陆成洲插入,一点一滴地全部纳入进对方的怀抱里,长而粗的性器抵在颤颤巍巍的宫口边缘,宁左咬着唇,试图祈求男生别再折磨他。

    “呜别、别进去受不了了”

    陆成洲可不例会宁左的哀求,他一向肉欲至上,温柔这个字眼更是和他沾不上任何关系,他能面不改色操得宁左流血,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动摇最深沉的欲望,陆成洲拧着眉,英俊的脸庞上带着浓重的情欲,他享受着鸡吧被女穴紧紧包裹着的时刻,硕大的肉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挥舞着粗长向前推进,顶到紧闭的尽头后,陆成洲沉着腰,开始一下一下撞击宫口,他的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宁左欲生欲死。

    “啊别唔、别顶那里啊好酸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这里是你的子宫吗,宁左,你可真是个宝贝,不仅有会流水的骚穴,还能怀孕别怕,让我进去。”

    陆成洲的声线喑哑,本就好听的男音裹挟着情欲,更加听得人欲火翻滚,宁左以为对方会因为自己的求饶而放弃进攻,可陆成洲的最后一句话真是吓得他汗毛直立,不等他逃开,陆成洲便趁着青年放松的瞬间一举捅开了发抖的宫口,硕大如卵蛋的骇人龟头挤进宫口里,陆成洲闷哼一声,他的性器在滑嫩潮湿的甬道里进入到最深处,穴口和宫口紧紧套牢着粗大的鸡吧和肉冠,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一缩一张地挑战者陆成洲的欲望底线。

    “痛吗”陆成洲揉捏着宁左的双乳,说:“你的奶子是不是大了点?”

    宁左说放你妈的屁。

    陆成洲掩去眼底的郁色,他捞起宁左的腰,压着青年的身体重吻对方的后颈,粗长的性器捣弄着宁左的女穴,尖利的刀刃几乎将女穴压迫地变了形状,湿湿软软的嫩肉被紫黑色的鸡吧带动着往留着水的穴里挤,抽插的声音越发响亮,肉体和肉体的碰撞此起彼伏,空气都被烧灼着。

    “别啊——唔呜操、操啊陆、陆成洲啊”宁左浑身又酸又痛又酸,他想狠狠去捶开不断操弄着他的人的动作,可陆成洲宽大的臂膀实在让他无从下手,西装布料被狠狠抓出褶皱,宁左的两只腿缠在对方腰间,脚趾被干到蜷曲泛红,能看见汁水淋漓的臀间有一根巨大的鸡吧抽插不停,宁左昂着头不肯去看,他要是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娇嫩生涩的花穴已经完全变了形状,陆成洲巨大的阴茎将这具淫荡的小穴撑地看不出原状,挤压操弄着,几乎只能看见肉穴里被扩张到极限的巨物狰狞进出。

    “唔”陆成洲握住宁左的双手将人往上带,青年单薄的背景贴着隔板,双手强迫性地环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以一种完全被动的姿态接受着对方的撞击和抽插,陆成洲看着宁左眼角的泪痣,猛地低下头吻上去,窄腰在青年的双腿间激烈贯穿,两人的大腿肌肤紧贴,黑色的耻毛磨蹭缠绕,带着下流的亲昵感,血脉泵张的性欲。

    陆成洲其实也明白如果宁左早就跟这个什么裴锦勾搭上了,人家也不至于现在才塞名片,明显是刚认识的,可心里莫名其妙的怒火就是来的这么猛烈,陆成洲在教室看到宁左满面春色时就顾不得思考了,满脑子都是要找出奸夫然后操死宁左的想法,说到底,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宁左的亲口否认罢了。

    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和花穴被干到流水不停的噗呲水声在隔间内嚣张至极,宁左痛苦难耐的呻吟又软又轻,像把钩子似的勾着隔壁的人,粗暴放荡的话语和骚话让隔间的男生听得鸡儿梆硬,仿佛是被催眠了似的,男生靠着隔板将手伸进了内裤里,他的鸡吧已经涨到发痛,甜腻的喘息呻吟在耳边不停响起,他揉搓着自己的阴茎,意乱神迷地撸了起来。

    宁左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被人当成了意淫对象,他干净的男跟翘地很高,贴着肚脐硬的直往外吐水,陆成洲的屌火力十足,顶地他的小腹一突一平,宁左偏着脑袋咿呀咿呀叫着,手指紧抓陆成洲的臂膀,花穴如同被打开了水闸的阀门,湿热的透明液体涌出浇灌在体内那根粗长壮硕的阴茎上,宁左喘着气,脸上一片绯红,连大腿根都在发抖。

    “要被、被操坏了好酸啊呜呜——”

    “我在操你啊宁左,你太棒了,唔”陆成洲被花穴的紧致夹到头皮发麻,他压着宁左的身体,下身听懂的速度越发快了,力道之大,让他小臂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硕大沉重的两个囊袋在交合中拍打撞击宁左的会阴,连接处竟能见到白色的泡沫状体液。

    宁左像是飘在云端上,他的大脑已经运营到极限,全身都叫嚣着“我要高潮”,陆成洲实在不是个像他表现出来那般绅士的男生,喜欢折磨人的恶趣味在这场性爱中体现地淋漓尽致,他的男屌撞击的位置和力道精准粗暴,宁坐在体会到疼痛的同时,还有被对方操干地连高潮都来不及体会的难熬,阴唇已经只能依靠抽插的动作进行收缩,陆成洲时而轻时而重的缓慢研磨让宁左想哭,他抬头瞪了陆成洲一眼,在男生好整以暇的视线中,第一次主动尝试着吸紧体内那根捣乱的巨物。

    “操——你这个小婊子!”陆成洲咒骂一声,他被宁左的这一收缩弄的后腰发麻,鸡吧被猛地抽出,又抵着白皙浑圆的臀部狠狠插了进去,重重撞击两下后,硕大的龟头直接再次钻到了子宫里。

    宁左听到陆成洲附身在他耳边叫他骚货,说他欠操,嘴唇和耳尖触碰,宁左不知怎么地突然想到了地铁上的那个男人——是叫裴锦吗?陆成洲真不愧是情场少爷,下流话络绎不绝,说地宁左十指都蜷缩了,他又敏感至极,粗暴对待只会让他更觉刺激。

    “啊啊嗯啊别啊啊”高潮来的剧烈,脆弱的肉壁被硬挺粗壮的凶器毫不留情的碾压研磨,在陆成洲几个最后的抽插下,如火山般喷发的大股精液喷涌而出,炙热滚烫地让宁左尖叫不停,竖在肚子上的阴茎和女穴同时喷出液体,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宁左又一次潮吹了。

    陆成洲盯着宁左的花穴,缓缓把自己的鸡吧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硕大的龟头颜色很深,显然还在沉浸在射精后的充血状态,坚硬的肉冠在肉穴不舍的挽留下抽离,宁左下意识地收缩着还在不停颤抖的内壁,他夹着长腿,腿间居然又喷出了一大股液体出来,余韵后的自我高潮让宁左大脑都无法思考了,他看着自己颤颤巍巍慢慢站起来的屌,第一次埋怨起了这具不知道满足的淫荡身体来。

    双腿终于重新站到地上,宁左的腿就没镇定下来过,他抽搐着小腹,白皙的背脊上全是在激烈性爱中被遗留下来的红痕,陆成洲的鸡吧从他的双腿中退出,交合处牵出下流的银丝,尽管宁左用力夹紧穴口了,可已经被陆成洲操到合不上的肉穴已经无法紧闭,穴口溢出透明的水液和被稀释的男性精液,空气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

    “还没爽够?”陆成洲看着那张不停抽动的小嘴,一把捞起宁左将人放在了坐便器的冲水台上,修长的指节居然直直地朝着对方的外阴摸了过去。流泻出来的精液又被抹回肉穴里,宁左身下的小嘴一张一合,被陆成洲的手掌整个包住。

    “别弄了,操你的”宁左打掉陆成洲作恶的手,没好气道:“你精虫上脑吗!”

    陆成洲哼笑两声,拽着宁左的短发亲了口额头,“别说的好像是我单方面主动啊,宁左,不过既然是你主动招惹我了,就别指望着我简简单单放过你。”

    冷冰冰的椭圆硬物被强硬塞进宁左的花穴内部,原本还在滴滴答答落下的奶白色液体兀地被堵住,宁左的身体也因着冰凉的触感而瑟缩,陆成洲被宁左抓着西装衣袖,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然后,陆成洲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控制器。

    宁左的瞳孔放大,看着陆成洲的眼神不可置信。

    “你、这啊——”

    陆成洲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就绝对不容许其他人的沾染。

    开关档位由小变大,陆成洲贴着宁左的耳朵敲敲告诉他,这是国外最受好评的性爱玩具,不仅噪音小而且档位选择极多,还有不同的形状可供选择,伴随着男生格外恶劣的声音,宁左体内的跳蛋也在不断振动,力道逐渐变大的震感刺激着娇柔的女穴内壁,汁水一股脑堆积在小穴的穴口附近,宁左感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春潮逼近,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几乎要哭出来。

    “三天,不准取出来,”陆成洲捏着宁左的乳尖,将脆弱柔软的红色小豆子捏的又硬又痛,轻声威胁道:“要是被老子发现你不听话——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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