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8)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擦了几下,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说话的人摁住他屁股上的红痣,他仿佛五雷轰顶,甘遂的话犹在耳旁——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口交,不要插进来,好不好,好不好?”

    甘遂向温郁金伸出的手凝滞在空气中,上面有黄任格和江南勤的血迹,微不可见的颤抖之下,血顺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缝滴下去,似乎是从与他血脉相连的心脏流出来的血一样。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操烂。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是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那疤痕是错觉,这次他没有沉没在脏水中,而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只手,他叫:“甘遂……”

    温郁金哭得梨花带雨,黄任格舔了舔嘴唇,裆里鸡巴站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口水。

    温郁金叫不来chrisher的英文名,也觉得他的中文名柯子琛莫名有些深沉,他简而化之,就变成了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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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连君放下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舔温郁金的脖颈。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围在温郁金身边。他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似乎真的瞎了,但他能看清伸向他的一双双罪恶之手。

    “你的手是为了救我……”

    黄任格脱下裤子,把温郁金摁到腿间,说,“听话点,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温郁金往后缩着,在一旁不说话的江南勤一把抓住温郁金的脚,把他拽到面前,黄任格往他头上淋红酒,啧啧道:“我上过男人,更多时候也是跟男的玩的多,有没有被人操过,我看得出来,你那屁股看起来就不像是干净的啊,尤其是……”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妓,贱人!”

    水面上的海鸥随风而去,他抬头去看天,天竟然是碧绿色的,梦里的一切都是反过来的,或者说,是错的。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温郁金被药得浑身发热,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发出低吟。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下,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妓,谁稀罕他。”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头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被扇了巴掌而肿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下巴,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梦里的他在海上漂浮,身下是金色的波浪,明明无所依,却似乎被托起来了。

    “没有……!我不是男妓!我不是……”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道:“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下车,他立刻就冲进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身体报答我们,后来……”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巴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甘遂冷眼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进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色酒水流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入目是熟悉的花型吊灯,以及甘遂骤然失色的脸。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甘遂,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牵引着他,带他往下去看甘遂的手,尤其是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处,他脑子里的声音这么告诉他。

    “不……不是的!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他得抓住他,他说他不会伸手的,他得自己爬过去。

    温郁金做了一个很温暖的梦。

    爱心……

    江南勤添油加醋道:“听听这叫的,多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温郁金受宠若惊,恍惚间觉得甘遂和之前有些不同,但他没再多想,张开手臂抱住甘遂,见甘遂没有拒绝,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然后又一点点挪到床边,最后顺势从床上下去,坐到甘遂怀里:“谢谢你甘遂,救我那么多次,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我现在真的只有这副病怏怏的身体了……”

    “嗯。”

    “我操……”江南勤目瞪口呆,“果然是男妓,这么骚。”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爽了。”

    要粘起来,他疯狂的想,要把温郁金的手和他的手用胶水粘起来,想要撕开就要血肉模糊,钻心剜骨之痛,要让他一醒来就看到,是他救的他,无论是现在还是那个雨夜。

    “喂甘遂!”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唇,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你们试试。”

    有人没伸手,握紧了拳头,打倒了向他伸手的恶鬼。

    那头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头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一只中指和无名指有处波浪状爱心疤痕的手进入视野,多年前的雨夜与此时重合,暴雨倾盆,他看不清企图伸手救他的人,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那疤痕,但耳边听见的却是甘遂。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出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眼,泪眼模糊地伸手求救:“救我……救救我……”

    “好啊,地址给我们,马上到!”江南勤接话道。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感觉甘遂生气了。”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出红色舌头舔甘遂的手心,一边流泪,一边呢喃道:“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抓着他的手裹了绷带,放在床单上的另一只手也裹了绷带,只露出漂亮的指尖。

    甘遂抬手舔掉手指上沾上的酒液,脸色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胯间:“我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射进我骚穴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催促道:“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甘遂叫了一声,蹲下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两边都同时静默下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马上来。”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我说还是……”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下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屁股后,伸手掰开,正要进入,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催命。

    “温郁金。”

    “这颗红痣,看起来就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舔弄过,才这么鲜艳勾人。陪我们玩玩吧,嗯?我们会很温柔的。”

    即使这样,他们的手也紧紧握在一起。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道:“脏死了。”

    甘遂在哪?

    在有这个意识的下一秒,天地倒悬,他似乎又被淹没了,他挣扎着呼吸,金色是他最后看见的颜色,他抓了一把金色的浪,脱口而出:“柯柯!”

    甘遂冷声问:“柯柯是谁?”他怎么会认识这么多他不认识的人,真是奇怪,他每天不是都围着他转吗?不能发火,现在都不能发火了。

    冯连君把被他打晕的几人安顿好,上前想要安抚甘遂:“甘遂……”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紧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只是他掏遍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没摸到一瓶胶水。于是他拉起温郁金的手不停舔,干得太快了,太快了!

    他恨自己口水不够多,恨自己不是一瓶胶水,这让他像个有强迫症的疯子,一次又一次,在快干的手心涂满他的口水。

    “不,不……不对!”

    他看向金发碧眼的chrisher,目光缓慢地落在chrisher握住温郁金的那只手上,下一秒,在chrisher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拿起一瓶酒,毫不犹豫地砸晕chrisher。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屁股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冯连君哑然,咽下口水说,“温郁金是你救的,我看到了,我给你作证。”

    “甘遂没和你上床,那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了,对吗?男妓。”

    他慌张地跪了下去,用力拽开他们的手,把温郁金的手固执地放到自己手里,紧紧握着,死死地握着。

    “沾了别人的味道,臭了,我就不要了。”

    他眼前一片模糊,想找不伸手的人,但一个也没有,依旧是无数双手伸向他,只是不再令人畏惧求救。

    甘遂回头看向冯连君,眼眶里的泪极速掉落,他紧紧抓着温郁金的手给他看,向他证明,向他求证:“我救的!温郁金是我救的!你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了没有冯连君!”

    看起来他并不记得晕倒之前的事。甘遂放松了下来,把插着吸管的杯子递到温郁金唇边,给他喝水,“需要帮忙,只向我求救,我就会来。”

    “没关系。”

    温郁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老实回答:“朋友,一个朋友。不说这个,你的手怎么了?对不起,我总是麻烦你……”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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