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嘴硬批软叶队长(5/8)

    “噗呲”一声轻响,淋满润滑的按摩棒被整根推进去,冰冷的润滑剂冻得甬道瞬间缩紧,咬得撑满肠穴的棒子寸步难行。

    “领队,放松些。”喻文州一手握着按摩棒,从背后抱住他,双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乳尖和小腹,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战栗。

    深灰色的棒子撑得湿嫩水滑的穴口微微鼓胀,嫩肉吸附在柱身上,本想咬紧按摩棒阻止它进入的穴肉弄巧成拙,翻到将那块凸起的腺体送到了凸点的蹂躏下。

    “呜……别弄……”叶修呜咽一声,被细密颗粒碾压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扭动挣扎起来。

    肖时钦安抚地摸了摸他泛着淡淡红晕的侧脸,手指拨弄着浓密的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想起前几天自己射出的米白色浓精挂在上面的样子,不由耳根发烫,直挺挺立起来的鸡巴更硬了。

    张新杰给叶修倒了杯水,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喝些水。”

    “不喝。”叶修也有点儿渴了,但现在喝完等下被操尿太过丢脸,扭头把脸埋在王杰希肩头,以示抗议。

    王杰希摸了摸叶修背上那对漂亮的蝴蝶骨,面上不动声色,瞥向另外三人的眼神里自带优越,落在三位战术大师眼里,那就是妥妥的炫耀。

    喻文州笑笑,手腕猛地用力,顶着紧致甬道的阻力用力拔出整根按摩棒。漆黑的硅胶棒子上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龟头和穴口间拉出的细长银丝断掉后,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中的肉穴兀自翕张着,从短时间内无法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欲求不满的黏腻淫液。

    后穴的饱胀感忽然消失,腺体刚被撩拨两下就空虚下来。叶修喘息着回头,不满地瞪着喻文州,蓝雨队长却只是用狰狞的按摩棒轻轻抽了下他丰满的臀部,将那根横过来不比叶修腰窄多少的棒子搁在他塌下去的后腰,刚好遮住两盏弧度好看的腰窝,鲜明的色差让这具本就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色情。

    叶修听到这个心脏起来同样没下限的家伙说:“领队不想喝水,那就自己来吧。”

    所以那些评价蓝雨队长儒雅随和温润如玉的粉丝们就算了,吹心地善良像小白花的朋友们什么时候去挂个眼科?

    把战术大师跟小白花这个词挂钩就你妈离谱,孙翔都比喻文州像小白花!!!

    可看这四个黑心玩意儿的表情,显然打算袖手旁观。王杰希的手指打着转刺激他被乳夹夹得嫣红肿胀的乳头,被细长尿道棒贯穿的小鸡巴半翘着甩来甩去,被张新杰用丝带打了个结捆在他的腿根,向下坠时能感受到龟头凹陷出传来明显的拉扯感。

    敏感的地方都被撩拨得滚烫,唯独真正瘙痒的后穴无人问津。叶修知道再这么撑下去也只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妥协地从后腰取下那根和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粗的按摩棒,蹭上淫水的指尖按在开关上直打滑,试了两次才成功拨开开关。

    剧烈的震动让他掌心发麻,叶修抖着手将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把那根又粗又长的硅胶器具插入体内。

    平静的按摩棒插进去就已足够刺激,更何况是打开开关的,嗡嗡的震动声被甬道一点点吞没,变为酥麻的战栗顺着皮肤爬上。叶修呻吟一声,上半身趴伏在王杰希腿间,深红硬热的肉棒贴着他的侧脸。

    国家队的领队用屁眼夹着一根震动棒,像母猫一样塌下腰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震动轻微摇摆,丰盈雪白的臀肉和腿根乱颤,漂亮的手掌兜着手柄一点点将其推入更深,穴口咕啾咕啾地冒出透明的淫水,缓缓吞吃着这根让身体主人又爱又恨的淫具。

    叶修的喘息越来越明显,热意伴随着快感逐渐涌上,那根硅胶制的假鸡巴还有加热功能,不仅震得他穴肉发麻,一点点被电源加热的柱身越来越像真人的肉棒,为了刺激敏感点而设计的凸起在这种情况下成了磨人的刑具,叶修感觉自己只是稍微转动一下手腕,在他肠道里抽插捅弄的按摩棒就变得粗暴起来,转动着挤出更多地淫液。

    不过最受刺激的并不是直接观看这幅美景的喻文州、张新杰和肖时钦,而是王杰希。他的鸡巴竖在叶修脸侧,前辈灼热的呼吸勾勒着青筋的形状和从龟头淌下的腺液,叶修的呼吸每粗重一分,王杰希便多受一分折磨,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都硬得要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到身下,拉出那根没有生命却能享受销魂肉洞的破玩意儿丢得远远的,换成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去操死这淫乱的母猫。

    微草队长按着叶修的后脑,肉棒贴近两片殷红的唇瓣,命令似的说:“舔。”

    叶修真的乖乖伸出舌头,奶猫一样给他舔起了鸡巴,舌头卷着咸腥的腺液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高级餐厅的奶油。

    这幅淫荡的模样让众人胯下凶器更硬了,鸡巴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翘得高。

    王杰希没让他舔多久,便整根插入他口中,龟头擦过略微粗糙的舌苔,一路顶到嗓子眼。

    饶是已经适应了这样口交节奏的叶修,也不由得被操得微微哽咽,喉咙里破碎的呻吟被堵了回去,酝酿成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扶着按摩棒的动作不由放慢了些,没想到说让他自己来的喻文州不讲武德,突然覆上他的手背用力一按,插进去一半的假鸡巴深捅到底,狰狞的头部直接破开纠缠上来的湿软黏腻的嫩肉干到穴心。

    叶修的尖叫声被刚好朝里冲刺的肉棒堵回去,嘴角泄出破碎的闷哼,积蓄在眼角的泪水不断滚落,可咬着硕大假鸡巴的屁股摇摆的幅度更加诱人,完全撑开的肉洞欢快地夹着漆黑的鸡巴吞吃,两片臀肉在快速的刺激下摇晃乱颤,艳红烂熟的肉洞被干得汩汩出汁,涌出的淫水很快淌满了白嫩的腿根,巴掌拍上去时发出的声音响亮清脆。

    张新杰掌心残留着与皮肉相触的酥麻,他垂眼捻了捻指尖的液体,忽然理解为什么韩文清也好王杰希也好,这些人总喜欢打叶修的屁股……手感确实很好。

    而作为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刺激了敏感的身体,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缩紧,差点儿给王杰希吸得早泄。

    王杰希有理由怀疑张新杰是故意的,但比拼床上功夫,下黑手很正常,互相都没少吃亏,追究到底反而没意思。他停下操弄叶修嘴巴的动作缓了片刻,这期间也没闲着,而是拉住连接叶修腿根和阴茎的丝带轻轻拉扯。

    束缚龟头的丝带不松不紧,但存在感很强,身体摇晃带动那根小东西不断被摩擦,被细棍撑开的尿道酸胀不堪,有种现在拔出去就会失禁的错觉。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

    “老叶老叶老叶快开门!孙翔说你暗恋他,你快帮他清醒清醒!你眼光怎么可能这么差!!!”

    “放屁!他暗恋你更不可能!他耳朵不想要了吗?!”

    叶修瞪大眼睛,嘴里含着鸡巴叫不出来,身体上本能的紧绷却挡不住。咬着强烈震动假鸡巴的后穴吹出大股骚水,前面的小鸡巴哪怕被堵住了,也从马眼处源源不断溢出淡白的泡沫,如果现在拔出尿道棒,精液肯定会像尿一样失禁。

    “他们怎么来了?”肖时钦拎起一件浴袍,四人对视两秒,决定放人进来,让他们都好好认清楚领队根本不会暗恋他们的事实。

    十分钟前,黄少天和孙翔餐厅battle没出结果,路过的周泽楷一句“为什么不问领队”提醒了两个黄毛,于是两人在李轩复杂的目光中风风火火冲出餐厅,要去请领队当最终裁判。

    李轩缓缓看向周泽楷,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位轮回队长:“你故意的?你也看到喻队他们进领队房间了吧?”

    周泽楷:“嗯。”

    他不是李轩,从国家队集体入住酒店,就开始关注叶修了。

    叶秋嚷嚷着不放心这帮男人,非得给他哥安排豪华单人间,让周泽楷试图和领队同屋的计划破产,只能另辟蹊径。

    这群人讨论战术总喜欢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引起了周泽楷的注意,特别是他不止一次看到王杰希手中提的小箱子,好不容易拍到了箱子侧面的logo,百度一搜,好么,居然是知名情趣用品品牌,其中最最最有名的系列是s调教。

    据轮回队长观察,叶修在白板上写字时从袖口伸出的手腕和偶尔伸懒腰露出的一截洁白细腰上没有性虐的痕迹,只有手掌掐过留下的青紫指印,况且他偶尔脱掉外套时,还能看到乳尖明显的肿胀凸起。

    周泽楷确定了,他们的领队绝不是粉丝说的什么二十八岁老处男,不仅有过性经验,还就在最近,很可能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人家正骑在某位队友的鸡巴上睡觉。

    而现在,一窝子战术大师聚众开淫趴,这时候黄少天和孙翔撞上去会怎么样,结果可想而知。

    李轩看看他莫得感情的漆黑眼睛,心说真是个没有队友爱的冷酷队长,但他必须提醒周泽楷还有另一个可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他们选择打不过就加入呢?”

    周泽楷很认真地回答:“那以后,也可以加上我。”

    既然都多两个了,领队一定不会介意再多一个。

    李轩抱拳,彻底服了。

    以后别让他看到有粉丝吹周泽楷呆萌单纯,他见一个拉黑一个。

    毫不知情自己被当试验品的黄少天和孙翔吵吵嚷嚷地挤到叶修门口,没想到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里面被他们叫着名字的人居然被一根按摩棒操到了高潮。

    嘎吱——

    门开了。

    披着浴袍的雷霆队长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打扰到领队了。”

    王杰希扶着鸡巴退出叶修口中,手速快了喻文州一步,拔出叶修后穴咬着的假鸡巴,抱起人自下而上操进艳丽大张的肉穴。

    甜腻满足的叫床声自室内传出,黄少天和孙翔质问肖时钦为什么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领队房间里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问个屁的为什么。

    因为这群玩儿战术的心都脏,臭不要脸就知道偷跑!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5k字独家高铁:黄少天孙翔认真学习情趣道具调教领队,领队主动给吃醋处男的口交,处男秒射后被吃醋的老床伴狠操,边干边问谁是领队最爱的狗子,谁先把领队操尿谁及格

    然而黄少天单想到了肖时钦和叶修有一腿,闯进去一看才发现,喻文州、张新杰、王杰希,整整齐齐,这屋子简直就是大型心脏聚会现场。

    “次奥?”黄少天愣了。

    孙翔同样目瞪口呆,他看看分开双腿坐在王杰希怀里吃鸡巴的叶修,再看看除肖时钦以外三个大咧咧遛鸟的男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叶修!你明明暗恋我,居然还跟这么多人有一腿、几腿?!你水性杨花!!!”

    所有人都沉默了。

    有时候真想打120把这家伙送进去。

    临时队友之间没什么队友爱,彼此对领队那点儿小心思倒是都心知肚明。今天人都放进来了,想赶出去就难了,肯定要跟他们分享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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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兔兔那么可爱

    坤泽皇子磕坏脑袋失忆被绑进后宅做妾,独守空房时和丈夫的乾元兄弟们共度雨露期

    *古代abo,封建元素无法避免,慎入

    近日孙家大公子纳了个妾,空空荡荡的后院终于有了人气,阖府上下却不见多少喜色。

    只因大公子年近而立却不肯娶妻,他的弟弟们也没法越过他先成亲,老太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大公子的嘴巴却比死鸭子还硬,他父母估摸着大抵是他心仪的女子或坤泽与孙府门不当户不对,说出来他们也不会同意。

    僵持一段时间,老太爷拗不过,只好让他先纳房妾室,留个香火。

    偏偏大公子又说,他喜欢男乾元。

    阴阳乾坤相合乃正道,两个乾元在一起,连个子嗣也没有,那怎么行?

    老太爷彻底火了,把人赶去祠堂罚跪,放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大公子脾气犟,硬是跪了十来天,也没半个字服软。

    他能撑住,他娘先急了。

    孙家大房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偌大家业岂不是都要落到二房那个傻子似的儿子手中?

    大房夫人不敢去烦老太爷,便到婆婆那里哭。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来她打得什么算盘,可她那两个孙儿,孙哲平早些年在战场上跟在大皇子身边屡立奇功,后来遭人暗算废了条胳膊,挂印辞官后接手家里生意,将小小的几间铺面经营得风生水起。至于孙翔么,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当之无愧的少年英雄,可一回家,别说让他做生意,没在这人心比水深的上京让人玩儿死,都是多亏孙府这个靠山。

    老太太叹了口气,真要把家业交给小孙子,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被骗得一块砖一片瓦都不剩,还是得靠大孙子。

    不过这纳妾也是有讲究的,妾室身份不能太高、相貌也不能太美、家事不能太好,不然将来正妻进了门,后院有得闹腾。于是婆媳俩一合计,干脆挑一户平民人家,用二十两纹银换了个男坤泽回来。

    那家人正愁没钱给乾元儿子娶妻,一听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能传宗接代的小儿子居然值二十两,立马堵了儿子的嘴,欢天喜地把人打包送上了孙府来接人的小轿。

    此时孙哲平已经溜走了,在他祖母和他娘给他挑人时,他收到消息,说大皇子的车架遇一帮山匪拦路,十来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大皇子则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山崖。可事后下去寻人的侍卫只找到摔死的车夫和马、以及摔裂一半的车厢,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大皇子近两年身体不好,离开战场久居宫中,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想到这么倒霉。孙哲平急吼吼地翻墙溜出府,从庄子上叫了一队人马,跟在二皇子屁股后头搜了三天三夜,也只捡到一块摔裂的玉佩和半幅撕裂的袖子,最后被孙府哭爹喊娘的下人们堵在山道上。

    孙哲平额角绽起青筋,恨不得一鞭一个把这群碍事的东西抽下去。

    “孙大公子,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生孩子吧。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离我皇兄远些。”叶秋骑在马上朝他扬了扬马鞭,假装没看到孙府下人求他闭嘴的目光。

    “他奶奶的!”孙哲平暗骂一句,万万没想到家里居然来这套。他扯住马缰翻身上马,思索往哪里跑,被紧随家丁赶来的孙翔带着一群府兵拦下。

    “祖父知道你肯定要跑,特意让我带人来的。”孙翔得意洋洋,“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嫂子已经在你院子里等着了。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你操心。”

    “说得好,不该你操的心别操。”叶秋看孙翔顺眼了几分。

    “一个妾室,算什么嫂子?我又没碰过,明天给些银子放出府了事。”孙哲平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失踪的叶修,根本不想搭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两人僵持间,孙府女眷的马车姗姗来迟。大房夫人被丫鬟搀着下了车,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指使家丁小厮们抓住孙哲平的胳膊把儿子拽下马:“儿啊,正室的位置总归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坐,你若是不想纳心仪那人为妾,还是早些断了好……”

    “……”感受到叶秋嘲笑目光的孙哲平呼吸一滞,“您别说了。”

    要说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事实,但那是咱们孙府配不上皇帝的嫡长子。人家亲弟弟还在这儿,娘您可闭嘴吧。

    孙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押回府,一路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孙哲平杵在院门口,盯着丝棉纸上透出的红烛影子,背后是祖父母派来盯着他的小厮和侍女。

    路上他已经听大房夫人说过,这位妾室是个男坤泽,比寻常中庸女子娇弱,还是家里不想要的拖油瓶,给些钱财打发出去后再嫁都难,几乎是给人往死路上送。

    坤泽就是麻烦。

    孙哲平慢吞吞地踱到门前,推门进屋,忍着扑鼻的甜腻熏香朝里面的人说:“话说在前头,本公子有喜欢的人,是个乾元。既然你是我娘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想必也是不愿,孙府可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总到我眼前乱晃。”

    说罢,穿过屋子走到后窗,直接翻窗溜了,连那男妾长什么模样都没看。

    而枯坐一整天的叶修只觉得孙府这位大公子病得不轻。

    数日前,他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醒来,额角红肿一片,外面还有两匹摔死的马和一个车夫,像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叶修在原地呆坐半天,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幸身上只有些擦伤,不影响走路,便起身替陌生车夫简单收敛了尸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树林。

    这座山上建了不少寺庙,香火旺盛,叶修醒来的地方不算偏僻,没多久便挂着一身被树枝和灌木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袍钻出林子,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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