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嘴硬批软叶队长(6/8)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孙翔蹲在叶修床边,仰头看着沉沉睡着的坤泽,心想:原来斗神就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征战十年,四境之邻让他揍了个遍,无不拜服。可这位皇子总是用黑压压的铁甲将头颈遮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见过他长相的只有寥寥数位心腹将领。

    起初孙翔不知缘由,只当是皇族的怪癖,直到张佳乐把人从河边掳走带回来,他才明白叶修为何不能露面——只因他是一名坤泽,而皇帝对外宣称两位皇子皆为乾元。

    虽然两位皇子相貌所差无几,但小时候还好,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能看出差别。

    孙翔对着叶修的脸发呆,忽然察觉到叶修睡得不安稳,白净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掩在被子下的一双长腿绞来绞去,时不时泄出几丝绵软的鼻音。

    “这、这这这……他怎么了?”孙翔脸有些红。

    “熏香里有催情的东西。”张佳乐关好窗子,提起桌上的暖情酒浇灭香炉,忍不住骂了孙哲平一句,“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压根没想过,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让坤泽尽快怀上子嗣,命人在酒水熏香上下足了功夫。他走得倒是快,被丢下的坤泽却要苦苦忍耐情欲,运气差些的还会在药物作用下提前进入雨露期。

    屋子里的熏香散去,他们两个后来的倒是没受影响,还能维持理智,轻手轻脚地动作,可床上浑身发热的坤泽就惨了。一察觉到有乾元信香靠近,叶修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薄被从肩头滑落,孙翔这才看清坤泽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然半裸。

    里衣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和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眼前,下摆因双腿扭动不断散开,一点点露出丰满的腿根。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光线这么暗,孙翔也能清楚地看到坤泽大腿内侧挂着大片晶莹水光,捏住里衣一角掀开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摆,在看清开合吐水的淫穴前,酒香中掺杂的骚甜气味儿先钻入鼻腔,与之前吸一口就头昏脑涨的催情熏香比起来,这才更像正经的春药。

    孙府拿出手的熏香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可与清冽桃香一比,顿时成了蒙在明珠表面的尘埃,沦为路边不入流的货色。

    孙翔的裤子被勃起的阳具顶出一片鼓包,再看张佳乐,也是同样的反应。兄弟俩谁也功夫没笑话谁,坤泽即将进入雨露期的信香对乾元极富吸引,二人爬上床将坤泽拉起来,一前一后夹着瘫软发烫的身体,薄薄一层里衣被剥下丢到一旁,两根修长的手指先后插进臀缝间湿软滑腻的肉穴,朝不同的方向拉扯。

    孙翔动作有些急躁,一根手指插进去转两下,又很快塞进第二根。叶修后穴腺体藏得不深,被年轻人胡乱一搅,真让他的指尖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含着三根手指的甬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吹出大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而前面嫩生生的小肉棒也战栗着喷出乳白的浓浆,光是被手指亵玩便敏感得前后同时高潮。

    叶修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醒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微张,泄出低低的呻吟。孙翔坐在他正对面,手指还能感受到肠肉淫荡地缠上来吮吸他的指节,此时看到坤泽迷茫懵懂的神态,再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着的热腾腾的精液,下腹一紧,被裤子束缚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捅进水淋淋的肉洞,在坤泽的殖腔里射上满满一泡子孙液,让堂哥的男妾怀上自己的骨肉。

    他似乎忘了这个坤泽是中宫嫡出的皇子,烈酒浓厚甘醇的信香侵扰着坤泽脆弱的腺体,策马般驱赶着坤泽更深更快地陷入雨露期。叶修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连带对面把人抱个满怀的张佳乐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他妈注意点儿,信香收一收,我不想现在跟你动手。”

    “啊?哦……”孙翔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在听,眼珠子跟着叶修走,眼底透出的兴奋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坤泽感到害怕。

    可是他面前的坤泽并不清醒,甚至快被情欲侵蚀成只剩下交媾本能的母兽。

    叶修下面发了大水,两条腿软绵绵的,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蒸得他耳朵发烫,他清楚这两个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体魄强悍的乾元是发情的坤泽唯一的解药,背后的声音和传来的淡淡牡丹花香还有几分熟悉,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体内的淫欲也更快地被唤醒。

    硬热的肉棒贴上叶修的后腰,挺立的乳尖被后面那人掐在指间用力一扯,同时插进水穴里抠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凸起的嫩肉,突然用力按了下去,爽得坤泽一个激灵,尖叫着从大张的臀眼里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年轻将军们布满薄茧的手指。

    “嘘,小点儿声,嫂子也不想被发现跟人偷情吧?”裹着满身牡丹花香的乾元捂住他的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嫂子,大哥是个不讲理的,把你自己丢在这儿捱雨露期,我们帮你揍他好不好?”

    孙翔比他表哥直白多了,也乖得多。不过双十的年轻人像小狗一样凑到叶修颈窝,嗅着迷人的桃花酒香,鸡巴都放出来抵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了,还要停下问一句问:“嫂子,我想肏你,我能进来吗?”

    “嫂子”这个称呼唤起了坤泽的羞耻心,叶修闭上眼睛,想让他们别叫了,要上赶紧上,背后那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兴致勃勃地亲着他的耳朵问:“嫂子,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找些什么给你堵住?你看我和表弟的肉棒够不够用?”

    “应该够了吧?嫂子你说呢?”孙翔着迷地嗅着叶修的信香,埋头在坤泽乳肉绵软的胸口,叼着一侧张佳乐照顾不到的奶头用力吮吸,连淡粉红色的乳晕都被他含到了口中,粗糙的舌头蹭过娇嫩的乳尖,将那颗精致的肉粒舔得大了一圈。

    叶修不想说话,希望乾元能一直捂着他的嘴巴,可张佳乐偏偏在这时候松开,掐他的乳尖、抠他的淫穴,用下流的手段将他推向雨露期那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渊,逼他呜咽着出声求饶:“别、别说了……呜……”

    整根没入后庭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佳乐的手指被吸得很爽,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他额角鼓起青筋,忍着越烧越旺的欲火,用手指尽情淫玩愈发敞开的臀眼,微微挑眉笑道:“唉,嫂子的骚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坤泽越是羞耻,身体反应就越是剧烈,淫水横流的肉穴成了一口水帘洞,两个乾元的信香与他的信香交融在一起,撩拨后颈敏感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如发春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可供强悍的乾元发泄性欲的肉穴。

    与乾元交媾并诞下子嗣是刻在坤泽骨子里的天性,哪怕平日再强势的坤泽也难以抵御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本能。不管他们做得多过分,坤泽也只会雌伏于他们胯下哀哀呻吟,乖巧地奉上肉穴胸乳任他们把玩,将一身雪白淫乱的皮肉暴露在男人淫秽的注视和腿间堪比马鞭的阳具下,等待着被自己的所有者调教成合格的淫奴。

    咬着三根手指的穴里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深处的空虚时刻灼烧着叶修的身体,摧毁了他的神智,使得隐秘的欲望终于顺从本能释放出来。未经人事的坤泽骚浪地扭动勾人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想要让后穴吞进去的三根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他已经彻底进入雨露期,正赶上来势汹汹的第一波情潮,如果得不到乾元的抚慰和肉棒,恐怕真的会活活渴死。这时他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能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面前的乾元,满眼都是乞求他们插进来帮他止痒,哪里有功夫去想这是背着丈夫与他的族弟们偷情?

    不只坤泽被情欲烧得难耐,两个乾元也是一样。怀中的嫂子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息,阴谋得逞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意混在一起,让他们难以保持清醒,原本计划逼着叶修求他们操进来,此时谁还有闲心老驴拉磨?张佳乐和孙翔一起扶着叶修跪趴在榻上,一人要了汁水丰沛的肉穴,一人占了嫂子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檀口香舌,同时破了坤泽上下两张嘴的处。

    一前一后填满口腔和后穴的肉棒夹得叶修进退两难,偏偏两个乾元一进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的操干,几乎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哭着张口抬臀吞下滚烫坚硬的男根,火速沉沦在被小叔子们贯穿身体大力奸淫的滔天快感中。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顺利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张佳乐挺腰奸弄着失忆皇子的屁眼,散出自己的信香混入清冽酒香,心中的畅快不仅仅是睡到了心上人,还有一份是终于赢过了事事压他一头的表哥,一想到孙哲平一眼都懒得看的妾室正是他苦寻无果的大殿下,张佳乐简直想仰头大笑三声,再嘲上一句“你也有今天”。

    醇厚的烈酒、甘甜的桃花酒和清雅的牡丹花香融合在一起,信香渗透进三人的皮肤,在沸腾的血液中疯狂翻涌。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液多得根本止不住,叶修的喉口和殖腔双双被龟头叩开,最深最隐秘之处终于得以从磨人的酸痒中解脱,雨露期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再难受,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意爽得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舌头和肠肉紧紧吸附着乾元的鸡巴,渴望他们就这样插在里面直到他怀孕。

    身后那人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十指掐得没什么赘肉的腰腹都硬挤出一点白腻软肉,跳动的青筋存在感十足地碾压挂满骚水的肉壁,干得叶修双眼上翻,只觉得屁眼要被肉鞭抽肿了,翻出的媚肉嘟起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又很快被发狠捅入的肉棒带了回去。

    只尝过自己手指的后穴头一次尝到男根带来的快感,叶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乾元腹部肌肉啪啪拍打的屁股,嘴里的肉棒整根抽出去时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浓稠的白浆喷了一脸,半张的檀口中也喷溅了不少。

    坤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浓密上翘的睫毛挂了白精,沉甸甸地向下坠去。他出身高贵,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屋外月光明明暗暗,守着院子的下人皆为中庸。这几日看守坤泽的嬷嬷根本分不出透出门外的信香来自谁,只是听着屋内的动静乐得合不拢嘴。

    “乾坤相合才是正道,别看大少爷之前闹着要娶男乾元,这一见到正儿八经的坤泽,还不是被拴住了?”

    嬷嬷笑呵呵地打发小丫头给夫人报喜去,道是大少爷对妾室很满意,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消停的架势,请夫人只管安心休息。

    这一夜,没人知道孙哲平翻墙溜出府,跑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男乾元,更没人知道本为大少爷妾室的坤泽做出了要被浸猪笼的丑事,上下两张小嘴吃满了二少爷和表少爷的精水,被野男人们射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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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佳乐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带叶修被回孙府当晚,便给叶秋传信,特意提醒他大皇子失踪一事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现在不是来接人的好时候,这段时间他们会好好照看失忆的大皇子,等他解决完那几个蹦跶的老东西再来庄子会和云云。

    为了早日接皇兄回家,叶秋铆足了劲儿,在皇上的默许中,不出一个月便让他那六七个皇叔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阵鸡飞狗跳中,满朝文武方才惊觉,这些个食君之禄的皇族居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不是早对皇位起了觊觎之心暗中屯兵,就是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祸害百姓,合该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以雷霆手段解决好了家事,叶秋开始一天放出十只信鸽催促张佳乐。又过了两日,孙府的二少爷和表少爷打着孙哲平的旗号,借口送兄长托他们送人去庄子散心,将肚子里装满奸夫男精的坤泽带上了马车。

    孙哲平武功高强,他真想走,那些护院根本发现不了,这么多天竟然没人发现大少爷从未与妾室同房,而被掉包入府的皇子殿下在那间连红纱都浸透了信香的小屋子里辗转于大少爷的两个弟弟胯下,殖腔一刻不停地被乾元的精水填满,撑得坤泽捂着肚子婉转哀鸣。

    如同此刻的车厢内,坤泽趴伏在软垫上,弧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双粗糙的大手捧住两瓣在阳精浇灌下愈发娇嫩绵软的臀肉,将蠢蠢欲动的鸡巴抵在穴口慢吞吞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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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兔兔那么可爱

    兴欣队长在休息室露出狐狸尾巴自慰,暴露双性人身份后被老对手操熟了

    萧山体育馆后台,一位悄悄潜入的粉丝正拔足狂奔,几乎跑出了博尔特冲刺的速度。

    咣——

    由于没看路,他在转角处撞到一个人,对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反倒是他被反弹得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跑什么。”韩文清打量着跌坐在地的人,看对方的衣服和额带,应该是霸图的粉丝,绝非场馆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可这一脸见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狐、狐狸!救命!有妖怪啊啊啊啊!!!”霸图粉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见韩文清,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顾不上那张让人敬而远之的脸,一把抱住韩文清的大腿嚎叫,“韩队!狐、狐、狐狸……叶修……兴欣休息室……叶修他是……狐……”

    “叶修怎么了?”韩文清皱眉,伸手把人拎起来,“舌头捋直了说话。”

    “叶叶叶修他他他他……”霸图粉语无伦次,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比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韩韩韩队,叶修他是是是狐狸变的!他他他,他有尾巴、还有耳朵,他能变成狐狸!他是狐狸精!他他他是妖怪啊!!!”

    韩韩韩队在庞大的信息量中准确抓住重点,目光陡然犀利:“你去兴欣的休息室做什么?”

    霸图粉哽住,理智在韩文清凌厉的注视下回笼。

    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走错了!他真的不是要去搞破坏,他想去蹲点的其实是霸图休息室啊!

    “就……替我妹要个签名。”霸图粉缩成鹌鹑,在心里对老妹道个歉,继续胡扯,“她是叶修、呃、叶神的粉丝。”

    “出口在那边。”韩文清也没问他要没要到,给他指了出口的方向,“有些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这声音像极了威胁,霸图粉眼泪都要下来了,连忙保证:“知知知知知道了!”

    “嗯,走吧。”

    “谢、谢谢韩队!”霸图粉头一次独自与韩文清面对面,怂得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也不敢开口要签名,拔腿就跑。

    为了要偶像的签名,他愿意在休息室门口蹲上半个新秀挑战赛的时间,可他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勇敢,他还是没有直面韩文清的勇气。

    韩文清略过他,改道往兴欣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新秀挑战赛刚进行到一半,选手们基本都在各队的观战席上坐着,后台也是空空荡的,连个工作人员都看不到。

    兴欣和霸图的休息室距离最远,韩文清走到近前,发现门虚掩着,于是直接推门进屋。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直面从兴欣队长尾椎处长出的火红蓬松的大尾巴,霸图队长还是一时失语,但短暂的震惊过后,随着狐狸尾巴抬起而展现出的腿间风景让他再次被惊到了——他的老对头不仅仅是个狐狸精,还是只双性的狐狸精。

    此时兴欣的狐狸精队长正跪趴在沙发上,细腰下榻,丰满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正握着一根成年男人手腕粗的按摩棒在雌穴中用力抽插,带出的晶莹透亮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上一片莹润水光。

    不仅仅是那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后穴也咬着一根粉色的细线,末端坠着一枚拇指大小的椭圆形手柄,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在空中晃来晃去。韩文清视力很好,站在门口都能看到上面的开关已经被推到了最高一档。

    “呜……不够……哈啊、骚逼痒死了……再快点儿……”

    叶修本来是去上厕所的,没想到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背后的隔间里有一对野鸳鸯上演现场版爱情动作片,而且那两人一点儿不怕被人发现,甚至在听到外面传来放水声时更加兴奋,叫得叶修下面的小逼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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