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含得住父亲的棒子也扛得住长子的担子(2/5)

    安安叫的是皇耀祖,萧娇琦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挺着大肚子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天赐洗衣做饭。皇耀祖是早产儿,所以家族要为长孙起名的时候她这个孩子的生母就建议过,

    皇耀祖丢下蜡笔,跑去厨房里找妈妈并洗手准备吃饭。

    “回家!大不了让爸爸再肏自己一顿,来个负精请罪!”

    “妈咪,你的手手流血了哦!”皇耀祖指着那个伤口给她看,很快想起了老师教的在家要帮父母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二话不说的端起一盘青瓜炒肉往外走。

    “你学得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还爹地,也不嫌恶心,你是男孩!长大了就是男人!好的不学学什么老美的那套鬼玩意儿。爹地~妈咪~

    皇耀祖颇为郁闷,站在天桥上嗦着烟,身上还穿着他那临时老公的外套。那外套估计是为秦政量身裁的,皇耀祖的肩比他窄上一点,空荡荡的肩角就这么耷拉在他的肩头之外,显得人愈发颓靡。

    皇耀祖吸吸鼻子,揉了揉不久前被肏哭后干涩至今的泛红眼尾,在心中暗自打气道:

    主动的家务没像老师说的那样获得夸赞,反而迎来了父亲的吼骂:

    寂静无声的浴室终于传出了声音:

    “老公!!!”在秦政的魔爪要触上自己的前一刻,皇耀祖扯破了喉咙大声地嘶吼出早就备在齿间的台词。

    萧娇琦感觉出家中的阴霾,低下身子小声地告诫儿子,“安安啊,爸爸今天不高兴,你不要招惹到他,知道不?”

    他拨打了萧娇琦的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好像已经等候多时。

    皇耀祖用力点头,连带着头发都一甩一甩的,“oy,要我帮忙吗?”

    这只是一个钥匙找锁头的关系。钥匙想插锁,锁同意了自己就插了呗。总不能因为人家是万能钥匙就发卖人家吧。

    “你不想活了?”秦大总裁瞪大了眼,感受着脸上从未有过的陌生痛麻感。

    皇上皇那时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惨白的笑容凝在脸上,“叫什么安安!他生来是我们皇甫家的长孙,嫡嫡孙!生为一家长子哪能叫这么缺乏格局,没有大视野的娇气名?就叫耀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你~不~想~活~了~”皇耀祖做起鬼脸,在秦政起身捉他之前迅速地后退拎起单人沙发上的西服往浴室一个猛冲锁上了门。

    碟子放下的一瞬,一个抡动生风的巴掌落在了皇耀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委屈的泪水就挂在了眼眶里。

    “爹地——吃饭啰——”

    当时他还在读学前班,一天放学皇耀祖屁颠屁颠地跑向来接自己回家的妈妈,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笑得像朵小春花一般:

    不出意外的,门外立刻响起了男人恼羞成怒的激烈敲门声。

    秦政本来踩在干燥地砖上的前脚出现指向性的偏移,竟精准地滑入到一片滑腻无比的水渍里毫无招架之力地前倒在地,一头磕在了浴缸的边缘。

    萧娇琦将挂在自己腿上的可爱小人抱起,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学着他甜甜的语调道:

    “妈妈,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电影,电影里的小朋友喊他的妈妈叫妈咪欸,叫他爸爸叫爹地欸~”

    皇上皇那汪深邃无边的眼神是儿子不敢直视的存在,他狠狠地责备了妻子的小妇人做派,又低眉顺眼地称赞父亲大人的安排,

    “老公,我走了哦。

    “老公我衣服被你撕烂了,这件黑西服我就当你赔我的咯。”

    脸上的痣是画上去的,维持不了多久,皇耀祖不好久留,只好将男人屁眼里的笔拔出塞去他的手里,离开前还留下这么一句话:

    秦政才发现对方原本白净的脸上多出了好几个不同部位的如同黑痣的圆形黑点,而黑点的制造工具则是正在他指间绕转着的钢笔——秦政的笔——那件黑西服里的笔。

    “我的安安北鼻~我们一起回家吧~”

    “耀祖好啊,光宗耀祖……”

    母亲在厨房的翻铲声,父亲在沙发打电话的谩骂声,皇耀祖以此为伴奏哼哼唧唧地趴在有晚霞停驻的阳台上用彩蜡粗糙地在稿纸上画着他们的一家三口——笑嘻嘻的自己,漂亮的妈妈,没有脸的高大父亲。

    皇耀祖将手里的钢笔塞进了秦政的屁眼里,屁眼很干,笔端在穴口旋转好几圈皇耀祖才将小半只笔旋了进去。

    皇耀祖从还从他的黑西服里掏出了他的烟,用他的打火机点了起来,享受地吸了口上流人抽的高档烟,皇耀祖好心地悠悠地开口向秦政解释道:

    “老公,我顺手帮你叫服务生过来咯。

    皇耀祖攥紧了手心里的机子,紧贴着耳面的女人哭泣哽咽的声音让他陌生,在皇耀祖的印象中萧娇琦只在自己小时候这么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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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笨手笨脚的,家里很多碗给你摔吗?”

    “不用,耀祖是男孩子,厨房是女人干活的地方,你去外边自己玩会儿吧。”

    秦政猛地将人往自己胯部一压,大屌一下子捅进了肠道深处,听着少年耳边娇喘终于低吼着把他无套内射了。

    “人问起秦大总裁怎么了,你就说屁眼痒了,在浴室钢笔自慰给自己爽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他扒拉在厨房门框边,比身旁的煤气罐高不了多少。

    “我嘞个骚刚啊,老公你的穴也很紧哦。”人在生气的时候气息不稳会不断地做提肛运动,皇耀祖为了不错过这个“钢笔搅肛”的大场面,直接把自己散乱在外的衣物拿进浴室里边看边穿。

    皇耀祖含着对方的浓精利落地起身给了还在高潮余韵下的男人两大极为清脆的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脆弱的中年男人,狠狠地为之颤抖吧!”

    “噼里啪啦——”厨房传来一阵碗碎的声音。皇耀祖探出脑袋往里观望,翻铲声停了,父亲也放下了手机,与往常一样训斥几句厨房里的女人,

    那天回到家,家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酒味——皇天赐赌六合彩又输了。

    此刻,奇迹降临了——

    虽然皇天赐信上说是因为他行为放荡、举止不端才将他发卖,但这理由皇耀祖不能接受。

    开门的冷风传了出来,秦政后退一步,只见穿着黑西服的少年淡然自若地站在几步之外一脸蔑视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萧娇琦:“没事,就碎了一个,一个边角,还能用。饭马上好了。”

    我是家中长子,就算如今家道中落,人丁单薄,不能做到长子求稳次子走险,那也不该落到这般发卖长子的田地啊。

    ……

    于是乎皇耀祖就这么拥有了这个让自己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名字。

    “叫安安吧,叫平安也行,皇安安,皇平安……”

    “是啊,那你快进来洗洗自己的那根撬动地球的超强屌力棒子吧,别被我的肠液泡烂咯~”

    “而我刚才呢,不过是和你达成了类似于夫妻关系的口头契约——你承认是我老公而成为我老公,我被你内射而成为你的类似女性附庸。这脸上的黑点的则是史上最毒克夫痣!

    “安安啊……妈咪真的受不了啦……呜呜,你有本事能自己挣到钱,早点离开这个家吧……妈咪就是没工作挣不到钱才给他们皇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现在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保姆不够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我是真的受够了……”

    秦政并不体面的躺在地上,捂着将近脑振荡的头颅,顺着那条光裸的长腿看向对方洋洋得意的脸。

    “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他们最高的理想呢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并不是不好的思想哦,反而是独属于男性的理智。因为我说了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以至于他们的老婆脸上的几颗黑痣都极有可能将他们克死

    名字裁定之末,皇上皇问了儿子的意见,“天赐,你认为如何?”

    皇耀祖轻哼一声,抬脚踩在秦政的脸上,“爽吧,老公。”

    皇耀祖异常沉重的心在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彻底地寒化、破碎成了一地的碎冰冰——家门上了锁,透过窗也只是一片寂静昏暗。

    “哈,你能躲在里边一辈子?”秦政嗤笑出声,用舌尖从里顶了顶麻痛的脸颊,“阴沟里出生的底成烂货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秦政扒着门框,伸手要捉他脖子。皇耀祖早料到他是掐脖爱好者,一个迅猛地下蹲竟像是自寻死路般跨进了浴室里的半圆大浴缸里。

    皇耀祖白团似的脸蛋蹭着母亲的大腿,嘴里有模有样的念着:“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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