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爱学校(混子复读重开)(3/8)

    “哎呀,有完没完,我留在这拉屎行了吧!”皇耀祖还趴在桌上,只是烦躁地将头换了个方向,“呃,怎么是你。”

    他拧起的眉松了开来,拍他肩的人是舍友义卓辞不是他同桌。

    皇耀祖见人似乎被自己不耐烦的态度唬住了,声音放柔了些,“怎么了?”

    “我想坐你旁边。”义卓辞怀里还捧着两本政治书,礼貌地发问,“可以吗?”

    “哦。”

    后排靠窗,王的故乡,想坐这不稀奇。

    台上老师在上课,台下义卓辞小心翼翼地撕着包装袋——他夹在书里的毛毛虫奶油包。皇耀祖脸埋在臂弯里,露出只半眯的眼睛来看他的动作。

    好香好浓郁的奶味……他就等着这位脾气性格俱佳的好舍友问上自己一句“要不要吃”。

    义卓辞刚把撕开的包装纸往后一折,就将奶油包伸到他的面前,“吃点。”

    皇耀祖指尖刚要触上面包,就被义卓辞避了开来,“用嘴咬,手脏。”

    嗯?他的脑袋放空一瞬,想着对方是觉得口水杀菌么。

    “欸,你知不知道这得胃病的人嘴都特臭啊。”皇耀祖心情很好地跟他开玩笑。

    谁料义卓辞面色不变,身体猛地拉近二人的距离,一只大手更是突如其来地抚上对方敏感的侧腰。

    “吓……”皇耀祖被他摸到了痒痒肉,直接吓得挺直了腰板,整个后背贴上了暖融的墙体。

    义卓辞的鼻尖离他嘴的位置极为靠近,以至于皇耀祖还能闻到对方头顶淡淡的洗发乳香气。

    像是单纯的检验,义卓辞把手从他腰上收回,端正了坐姿,“不臭。”

    妈的废话,老子又没得胃病。

    “是兄弟就直接咬。”他又将那面包递了过来,递到了他的嘴边。

    皇耀祖将面包的尖角一口咬下,离开时带出几缕沾着淡黄奶油的细丝,义卓辞的手放在咬合部位下承着,没让面包碎屑掉落在地。

    “好吃么?”

    他嚼了两嚼,没吃到多少带奶油的部分,但聊胜于无,“还可以。”

    义卓辞就着他咬过的地方也下齿啃了一小口,里头的奶油就缓缓地溢出,沾上了他的唇角,他伸出手遮住自己下半张脸,中指按在唇角边,皇耀祖看不见他的动作但能猜到他在用舌尖卷奶油。

    哇,你们文化人吃个包子都这么讲究。

    “你吃红豆的么?”义卓辞问他。

    “我不挑食。”

    “我买错了,里头有红豆泥。”

    “然后?”

    “给你吃,”义卓辞又将面包递给了他,“可以吗?”

    那是相当没问题啊。

    皇耀祖饿得胃都要长嘴说话了,哪有拒绝的道理。

    一节课的时间东一句中午吃什么,西一句什么时候洗澡,也就过去了。义卓辞他们政治老师出了名的能拖堂,即使底下的人半只脚已经踏出座位准备向饭堂发起冲锋,台上那人还在不紧不慢的说着,“等我讲完这道题。”

    “哎呀,又吃不上特色饭了……”“认命吧,他可是蜗牛,咱牛界的神。”

    这是广播响起覆盖了牛神的话,“请各位班级派五名男生于下午第一节下课后到一楼领取校庆纪念品,来自你们学长的礼物——人手一个保温杯。”

    话音刚落地,皇耀祖揣裤兜里的手机就振了振。

    是一则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保温杯,小骚狗。”

    他不认为他亲爹皇天赐有实力送全校人手一个保温杯,这人只能是关艳彤嘴里帅气多金的那位秦大总裁了。

    一下课皇耀祖就冲去饭堂大杀特杀,吃得肚皮鼓鼓的,也没回宿舍,逆着人流来到教学楼底下的放礼品的签到室。

    摸着那写着37班字样的大纸皮盖子,他的心中留了个预感,忐忑地掀了开来……

    “操!我就知道!”

    ——满箱子的少女粉卡通联名保温杯,上面印着只眨着一只眼卖萌的白色小狗。

    “体委,帮我开个瓶儿。”

    “嘶……”皇耀祖偏头一避,摸了一脸的冷水珠。关艳彤将一冰镇的矿泉水直接贴上他脸,将人激醒了。

    “看晚会你都睡啊?”关艳彤自己打开了盖,对他啧啧称奇,“大哥,牛。”

    她不爱学习,是被父母逼来复读的大草包,不来直接停卡,平时上课和皇耀祖算是睡搭子。但今晚开校庆晚会,她拍照都拍不赢,见皇耀祖人还睡着多少有点惋惜。

    “大好青春呐,少年……快看!那个台上那个好帅啊!”关艳彤激动地一掌拍在人背上,两眼直放光,“我去……真的好帅,跟你长得还有点像欸。”

    皇耀祖白了她一眼,都没往台上看。当你的朋友先说一样东西帅,这时帅得不稳定;当你朋友说他帅得跟你一样,那那玩意儿绝对不忍直视。

    既然不让睡,那就倒腾一下手机呗。

    软件上信息不少,秦政占了顶,属他发得最多。那天领完保温杯他就加了人秦总微信,道了声,太小,不够喝。

    秦兽:[我的外套呢?]x15

    凰:[丢了。]

    秦兽秒回:[丢哪了?]

    是啊,那件衣服呢?皇耀祖早把这事儿忘了,握着手机抬眸想了半响说了句实话:

    [落在亲戚车上了。]

    那天去医院,萧执礼说他穿着身真空深v太过轻浮,临时就在车上换了件对方给的白t。

    对方正在输入……

    见等了一分来钟,对方的信息迟迟不回,皇耀祖挑眉,“不是很急的样子么,怎么已读不回了?”

    “首先感谢校方的邀请……”台上进行着优秀毕业生发言环节。

    听着那个声音,皇耀祖猛地仰头看了过去。

    “萧执礼!”

    “……我姓萧,名执礼。”

    大概是秦政问了一嘴西服的事,皇耀祖视线落在了萧执礼的上半截身子,他身上穿着的正是秦政的那件。

    他起身巡视四周一个个坐着的人头,猜秦政就在其中。

    秦政一定是认出了自己的衣服才来找他确认。

    萧执礼为什么要穿他的衣服?皇耀祖混沌的大脑在顺着台上人望下看的视线中变得清醒起来,那是秦政。

    秦政今天穿着身米白的手工针织衫,难怪他找不着人。

    什么意思,是情趣吗。当时秦政要肏他的理由就站不住脚,现在看来他肏的不是自己,而是某人的所属物关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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