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1/8)

    尤恬一旦睡着,九头牛都叫不醒,也很少做梦。今日午睡躺下后不久,竟然做起梦来。

    恍惚间,床边出现了一个颀长的人影,身着宝蓝团纹薄衫,面容俊秀清雅,长得跟小神仙似的。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很好看,气质也出众。

    尤恬想睁眼看清楚一点,可眼睛像是被糊了一层的浆糊,怎么也睁不开。

    那个人就停在了他的床沿,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他感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可心就是跳个不停,咚咚地敲打着他的胸腔。

    好紧张。

    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的头顶落下一片阴影,然后他的留海被撩到了两侧。

    不要……

    不要撩开他的头发,不要看他的脸……

    他是个畸形的双性人,不能把脸露给别人看,只有藏着躲着才安全。

    尤恬在心里叫道,可他说不出口,所有话都被闷在了肚子里。

    他能感受到青年的视线,炙热的眼神停在他的脸上,像是在欣赏着什么。那股眼神太烫了,烫得他想缩起来,蜷成一团。

    紧接着,薄薄的中衣被解开,凉爽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胸口。

    身边的这个人要做什么?

    尤恬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胸口起伏着,忐忑地等着青年的下一步动作。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惧怕,手脚瞬间变得冰凉,眉头紧皱。

    青年的呼吸声重了些,身体里的热意和渴望缓缓朝他压了过来。

    尤恬紧张得乳尖立了起来,雌花也跟着分泌出骚甜的淫液,忽然间,热气烫过娇嫩的乳头,湿肥的舌头压在了乳尖最敏感的部分。

    “唔。”

    好舒服。

    乳果里的酥痒和难耐被热意包裹着,烫得表皮都张开了,过电的快感顺着乳孔往胸口蔓延,舒服得尤恬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

    他知道自己不能有这样的反应,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丈夫,他不能沉浸在这种快感里。可是实在太舒服了,湿湿软软的热意贴着胸口,吮得他头皮发麻。

    忽然间,坚硬的牙尖咬了一下骚痒的乳果,好疼……不过这股疼痛没有让尤恬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冲破禁锢的快乐。

    午后的燥热随着青年的舔弄涌进了血液里,烧得尤恬浑身发热,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后背和双腿间更是蕴出了湿热的潮意。

    他甚至想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任由青年舔弄。

    青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解开了他的亵裤,然后半跪在了他的双腿间。

    “嗯——”

    尤恬打了个激灵,双腿颤抖得厉害。

    过电的快感飞窜到了尾骨,然后涌遍了软弹的臀肉,下身一阵阵发麻,宛如失去了知觉。

    他怀着怀信的孩子,肚子高高耸着,里面的胎儿动了动,提醒着它的存在。而他居然在此时,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舔穴,还舒服得呻吟出声。

    太羞耻,也太淫荡了。

    尤恬在睡梦中挣扎起来,可身体实在太笨重了,两条腿还被青年牢牢压着,挣脱不开。

    “嫂嫂,别动。”

    青年冷静而克制的声音在安静的厢房里响起,沙哑的语调里饱含着欲望。

    尤恬震惊地停下挣扎的动作,喉咙好似卡了一层棉花。

    他隐隐约约猜到梦中人是贺逾明,可青年没有表明身份,他也只是猜测,这声“嫂嫂”直接撞碎了他的侥幸心理,把他击得七零八落。

    那可是他的小叔子贺逾明!

    他居然真的在做关于贺逾明的春梦,还如此淫色地臆想贺逾明来吸自己的骚穴。

    贺逾明:“这都没醒?”

    青年的语气颇为遗憾,似是巴不得尤恬醒过来。

    尤恬没想到自己能做如此真实的春梦,就像是,就像是……贺逾明真的趁他睡觉来舔他的穴一般。

    他知道不可能,贺逾明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以后是要娶官家小姐的,怎么可能瞧上他呢?是他自己在意淫貌如仙郎的小叔子。

    正思忖着,大腿处箍着的手指收了劲,箍得腿根生疼,本就分开的双腿被青年掰得更开。

    慌乱无助的情绪将尤恬淹没,羞耻的感觉涌上了眼底,刺激得尤恬眼底湿红。急急忙忙地收紧大腿,可青年的力道实在让人难以反抗,只能露着雌花给青年瞧。

    尤恬不用睁眼,也能感受到贺逾明热烈的眼神,那股眼神化成了实质,在湿淋的穴口烧成了一团火。

    本就淫热的穴口火辣辣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让它的温度降下来。

    贺逾明盯着尤恬下身的湿穴,娇小的雌花常年浸在淫水中,粉嫩的色泽被泡得有些发白。小小的软洞吐着泡泡,连一指宽都不到,翕张开合,好似没牙的小嘴,等着投喂。

    明明被大哥日夜奸肏,搞大了肚子,女穴还是如同处子一般,娇小得惹人怜爱。

    时间变得如此漫长,明明不过几息的工夫,尤恬却觉得好似经历了一个世纪。

    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书墨的香气染遍了纱帐。

    尤恬没有等到能让穴口舒爽的冰凉,反而等来了更为炙烫的舌头。灵活的舌尖从下往上勾舔着垂坠的花露,擦过湿热敏感的淫肉,刺激得青年颤栗不止。骚媚的软穴已有几个月没有得到舌头的怜爱,淫热捂在小小的雌花里,直到此刻,被贺逾明瞬间点燃,窜起剧烈的火苗。

    贺逾明:“嫂嫂这么敏感吗?”

    青年的声音不像是从双腿间传过来,倒像是头顶传过来的一般,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戏谑。

    尤恬听着青年沉雅的嗓音,本就因情动而泛粉的身体又热了几分,娇湿的穴口被炙热的舌头反复压着,舌头凸起的细小微粒如同密绵的砂纸,在娇嫩的一碰就流水的软肉上碾磨。

    “唔嗯……呼……”

    舒服得呻吟出声,沉浸地享受着午后的春梦。

    身体一阵阵发热,额头上满是密密的汗渍,颈窝处也起了湿汗,乌黑的头发潮潮地黏在白皙的颈侧,耻骨处更是被汗水浸得微微发疼。

    忽然间,胯间的舌头变得凶恶起来,不再像之前温柔缠绵如春风,而是如同夏日夜晚的暴雨,强硬地往狭小的雌花里挤。

    “嗯。”

    尤恬下意识往后退,可孕肚压得他身体发沉,笨重的身躯根本没法抵御舌头的动作,只能作出往后蹭的样子。

    贺逾明:“嫂嫂想躲哪里去?”

    尤恬:“唔。”

    想说不要,却只能吐出一个小小的音节。

    双腿又被掰了开去,臀肉因用力而发酸,淫热的蚌肉也无力再收紧,迎接着异物的入侵。

    尤恬感觉像是有条蛇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破开最脆弱的部分,直直地钻进他的血肉里。

    恐惧让他有些喘不上气,身下的快感却让他放弃了思考,只想着沉溺在这醉生梦死般的快乐里。

    肉壁的褶皱被舌头撑开了,滋滋地往外冒着淫液,试图和舌头黏裹在一起。

    舌头每动一下,敏感的黏肉便拖着炙烫的舌头不放,起伏的舌苔表面和黏软的媚肉擦起无数的电流,颤得小穴痉挛。

    藏青色的薄被皱成了一团,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着,淡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电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尤恬的头顶,头皮有种被雨雪浇透的爽麻,身体却是极热的,好似处在滚烫的泉水里……

    飞沙走石。

    乌云蔽日。

    尤恬觉得自己被风暴托了起来,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要把他推到苍穹之上。

    想下来却不能,只能往上走,直到撞进了云朵里。

    尤恬弓起了腰身,抬起了臀肉,脚趾蜷缩着……几息后,失禁的淫尿淌了出来,烫烫的淫水烧着敏感的肉壁,把缩藏的褶皱冲得东倒西歪。

    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呜。

    可这还没结束,胯下的青年竟然用嘴接住了淫尿,还咕呼咕咚地往下咽。

    尤恬羞耻得坠到了苇席上,怎么能喝这个?太难为情了。

    淫尿冒了多久,青年就喝了多久,直到把最后一滴舔干净才罢休。

    尤恬本就疲倦,被这等激烈的高潮和羞耻一冲撞,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眼前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旁边打了个月牙似的补丁。

    尤恬睁开眼,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在午睡。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脸上黏黏的,脖子也黏黏的,双腿间也黏黏的……低头往下一瞧,中衣还好好地系着,亵裤却半褪在了大腿根,苇席也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火辣辣的,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

    尤恬捂着难耐的雌花,娇小的软穴明显因充血胀大了两圈,两片小小的蚌肉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难道方才的那个春梦是真的?贺逾明进了他的房间,舔了他的穴,还喝了他的……淫尿。

    尤恬脸颊发麻,心下怀疑,但又觉得不可能,那可是贺逾明!他可是这一届众望所归的探花郎,那样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地进他的卧房,淫睡自己的嫂嫂?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睡着之后手淫也不知道,弄出了这么多骚水,还要赖贺逾明头上。

    尤恬穿好衣裳,拉开房门,却见贺逾明刚好在院子里舀水。

    贺逾明:“嫂嫂醒了?最近天热,想着嫂嫂醒来必然难受,烧了热水掺温了给嫂嫂用。”

    院中的青年捋起了袖子,露出矫健有力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出深浅的线条,流畅而健美。

    待青年放下水瓢后,鼓起的线条便消失了,手腕上的青筋隐在皮肤里,肌肉也不见了踪影。

    尤恬瞧得发痴,眼神直直地盯着贺逾明的手腕,一时间忘记了回答贺逾明的问题。

    贺逾明状似疑惑地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嫂嫂?”

    尤恬如梦初醒,耳朵烧得发热,“二弟说什么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事情,逾明打了些热水给嫂嫂用,”贺逾明弯起唇角,“嫂嫂唤我逾明便好,大哥也是这么唤我的。”

    青年的笑容清而浅,如同澄明的小溪,被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温和而不刺眼的光芒。

    尤恬又是一呆,“啊?噢,好。”

    贺逾明把木盆提到了房门口,示意尤恬打开房门。

    尤恬看着青年忙活的身影,推开了门扇让青年进屋。等青年进了房间,尤恬随着青年的视线,瞧见了苇席上的淫尿。

    啊!

    他午睡时流出的那一大滩淫水还没擦,湿痕在浅黄色的苇席上格外显眼。

    尤恬想飞身过去挡住贺逾明的视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逾明:“嫂嫂的苇席湿得好厉害,午睡时想必出了不少汗吧。”

    尤恬声如蚊呐,小心地“嗯”了一声,还好贺逾明不知道那是他流出的淫水,太难为情了。

    贺逾明把水盆端到了床边,又瞧了一眼苇席上的湿痕,嫂嫂的淫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又腥又甜。

    胯下的肉棒硬挺起来,在水绿的薄衫上撑出了个凸起的弧度。

    “水盆就给嫂嫂放这儿了。”

    尤恬:“好。”

    贺逾明说着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合上了卧房的门扇。

    尤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出贺逾明离开房间的情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有温水擦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做了个春梦,身上黏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尤恬脱下粗布衣裳,解开中衣和亵裤,撩开颈窝处的头发,开始擦洗身上的汗液。

    毛巾按过胸前的乳果,娇嫩的乳果居然泛起微微的疼楚,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刚嫁给怀信做男妻的时候,怀信缠着他,吸着他的乳头不放,擦洗时乳头时便会有这样的疼麻。

    “太奇怪了……”

    尤恬低头望着微肿的奶子,桃粉色的软肉胀大了一圈,乳尖往外凸起,明显是被吸吮后的形态。

    难道贺逾明真的偷偷进了他的房间,吸过他的奶子了吗?

    怀着心事擦洗完身体后,换了身干净的花青色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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