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2/8)

    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不敢抬头看贺逾明。

    青年尴尬地垂下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颊边,半遮住了通红的脸。

    “嫂嫂不想说便算了,”贺逾明的语气停滞了一会儿,放下了尤恬的脚,“逾明父母皆逝,至今想起来还痛苦难安,后来嫂嫂嫁进来,便将嫂嫂当成了家人,有物什都先奉给嫂嫂,有心仪之人也告知嫂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他实在是自作多情,贺逾明这样的会念书又生得貌美的郎君,怎么会相中他一个乡下的不识字的双性人呢?况且贺逾明又最重儒家礼法,肯然不会撩拨自己的长嫂,是他太多心了。

    还好逾明捉住了他的脚踝,不然他可要把水盆踢翻了。

    要是贺逾明做了不孝之人,肯定是考不了科举了,贺逾明读了那么多年书,自己可能拖他的后腿。

    “唔。”

    微风晃晃悠悠地挤进来,拂过额前的发丝,纯白衣领也跟着动了几动。

    说着便面带羞意地低下头,“嫂嫂,我相中了某个姑娘。”

    尤恬洗完脸,正打算洗脚时,贺逾明却捋起袖子,坐在了床榻边。

    卧室的油灯给四处贴上了古旧的晕黄,洗得发白的纱帐也被盖上了一层朦胧。

    贺逾明:“烧了些热水,给嫂嫂洗漱用。”

    压抑住自己的心跳,紧盯着垂首的青年。

    他以前不是没唤过贺逾明为逾明,可这次好像格外不一样,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称呼,却含着丝丝暧昧之意。

    贺逾明:“是逾明太用力了吗?”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贺家三兄弟是用不着热水的,烧热水很费柴火,他们夏天便用日头烤热的水洗浴,冬天打温井水洗漱,这个家里用热水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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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拢好干稻草,打算明日再织一只,今天先休息。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津液,真想尝尝青年的味道。

    “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他总觉得贺逾明的动作带着淫猥的情色,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是。

    小兔子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油灯的热意扑着尤恬的脸,炙热的眼神盯得尤恬心里发慌。

    尤恬皱了下眉头,忍着羞意让贺逾明捧着自己的脚。青年指腹上的薄茧在足心处摩挲,时不时分开他的脚趾,擦拭着趾缝间的嫩肉。

    “真的。”

    贺逾明眼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下如同宝石,低头掩去炙热的欲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水,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他才想起贺逾明如今也不过二十一岁,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纪。

    尤恬忙摇头道:“这是你辛苦打到的,卖相这么好,放到集市上能卖不少钱呢。”

    贺逾明的余光瞥向尤恬的脸,昏黄的烛火下,青年的发丝染了温润的光泽,红透的脸颊藏在乌发间,羞怯躲闪,不敢面对他。

    “嫂嫂为何如此说?”

    尤恬听着贺逾明这句“知道了”,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嗯”了一声,低头进了卧房。

    贺乐山举起兔子和野鸡,“嫂嫂,看,我打的野味。”

    与此同时,贺乐山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小院,左手提了一只肥兔子,右手拎着一只毛色鲜亮的野鸡。

    “我……我自己可以。”

    想让贺逾明别瞧他了,又不敢开口,只能由着贺逾明盯着他瞧。

    青年显然不怎么撒谎,躲着眼神不敢看他。

    贺逾明:“逾明伺候嫂嫂洗脚。”

    贺乐山看了一眼鞋面露出的脚趾,“不碍事,我皮糙肉厚,露个脚趾算得了什么,嫂嫂给我打个草鞋,正好这个时候穿,我把现在这双收起来。”

    尤恬不知道贺逾明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好像在吃他和乐山的醋。他嫁过来时,怀信没有几个月就上了战场,逾明在书院读书,每个月回来一次,只有乐山和乐水陪着他,乐山是个爱说话的,也不嫌他是不男不女的双性人,乐水却不待见他,难得与他说上两句话,他自然与乐山亲近些。

    贺逾明如今同尤恬睡一间卧室,极其自然地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也顾不得心里的不适,点头应允了贺逾明给他洗脚的要求。

    贺逾明不在,尤恬的草鞋织得很快,片刻后便织好的一只。

    “我,我不会……”

    尤恬:“好神气的野鸡,这个兔子也好肥。”

    贺逾明看着尤恬呆傻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嫂嫂方才在想什么呢?”

    他以前一直觉得大哥因为家庭困窘娶了个男妻实在太委屈了些,如今瞧着甜软如蜜的尤恬,倒是觉得大哥见了尤恬就点头同意婚事,不是没有原因。大哥最是敏锐,什么可口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摆,他都能迅速作出反应。

    贺逾明:“不能告知逾明吗?”

    “嫂嫂和乐山的关系很好。”

    尤恬望着坐在床前的贺逾明,青年和这破旧的屋子格格不入,一双眼睛深?多情,朗朗长衫如同月下青荷。

    贺逾明:“嫂嫂,其实这些我都不懂,全凭着本能做事而已,嫂嫂能教教我吗?我怕以后做不好,惹妻子生气。”

    难道他表现得太明显了,连乐山都能察觉?

    贺逾明:“真的吗?”

    “做草鞋不比二弟识字看书,我闭着眼都能做出来,伤不了眼睛的。”

    贺逾明没见尤恬说过这么多话,面对他时,尤恬的语气向来小心谨慎,如同村里敬重读书人的庄稼汉一样,待他客客气气的,而面对贺乐山时,语气亲昵不少。

    尤恬坐在床榻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贺逾明,恍惚间一切好似梦境。他不是怀信的男妻,而是贺逾明的男妻。

    过了一会儿,贺逾明离开了卧房,尤恬松了口气,放下了草鞋。

    尤恬哪里会教这些东西?他娘虽说把他当闺中小姐一样养在家里,可他并不是富贵人家,不过因着他是双性人,在外难免受欺负,所以把他困在家里,盼着他平安长大。

    贺逾明神情一僵,有种被戳破心思的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和贺逾明待在一起的时候,尤恬觉得紧张极了,那种看待他像猎物的眼神,好似随时能把他吃掉。

    贺乐山:“是吧,晚上把这只兔子炒了,给嫂嫂补补身子。”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道:“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尤恬边穿着衣裳,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晚饭过后,尤恬在小院边散步,贺乐山跟在尤恬身边和尤恬谈天说地,贺逾明远远地跟在后面。贺乐水感觉眼前的情形很奇怪,贺乐山那个呆子喜欢和尤恬说话就算了,贺逾明最近居然也像是着了魔,围着尤恬转,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贺逾明见青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轻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想起来下午贺逾明说过的,不要叫他二弟,要唤他逾明的事,结结巴巴地唤了声,“逾、逾明……”

    尤恬身子笨重,走了一会儿便不想走了,在柴房捡了些稻草,回到卧房,点了油灯给贺乐山搓草鞋。

    “嫂嫂,晚上做草鞋伤眼睛,白天再做吧。”

    “以后逾明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嫂嫂呢?他怎么老待在屋里啊?我要给他瞧瞧,看我打到的野兔和野鸡。”

    贺乐山乐呵呵地应下,把兔子和野鸡绑好往厨房一扔,扯了块帕子往河里洗澡去了。

    贺逾明:“长嫂如母,大哥不在,做弟弟的侍奉嫂嫂,理所应当。”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贺逾明是对自己有意……

    夏夜爽静,风吹叶动。

    尤恬:“不、不用了吧。”

    尤恬这才想明白贺逾明最近的不对劲,难怪二弟最近一直往他跟前凑,原来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所以想和自己相处相处,免得到时唐突了心上人。

    低下头,抚着尤恬的脚踝,青年的脚踝并不细,反倒圆润而饱满,突出的圆骨如同珍珠,光洁耀目。

    他不是真的女人,怎么知道那些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贺乐山:“二哥,你不要想了,我和嫂嫂才是最亲的。”

    “我与乐山处得久,关系自然会近一些……”

    贺逾明放下笔,“是么?”

    贺逾明瞧得心动,望着尤恬织草鞋,如果这个草鞋是给他织的就好了。

    贺逾明俯身,捉住青年的足底,软和有肉,连薄茧都没有,显然很少出门。

    “二哥,你瞧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尤恬的腿颤栗了下,敏感的足心被裹在青年的手掌里,指腹上的粗砺抵着软嫩的肌肤,好像要破开他的足底,钻到他的血管里去。

    贺乐山:“这两天嫂嫂好奇怪,你也好奇怪。”

    “啊,”尤恬呆滞地回神,“啊,没想什么。”

    贺乐山:“不费什么工夫,今天运气好,撞见它俩,追上去就被我逮到了。”

    尤恬受惊似的缩着脚,短暂地错愕后,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还被青年握在手里。

    贺逾明:“大道相通,嫂嫂只需跟我说,怎么才能让嫂嫂高兴些,让我参悟其中的道理,以后不至于莽撞做事。”

    尤恬正沉思着,贺逾明便打了热水进来洗漱。

    青年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好似在等待眼前人的夸奖。

    尤恬捡着合适的稻草,束成一股。

    青年的双脚浸在木盆里,肌肤白皙,指甲圆润,好似玉雕成的一般。

    他的大哥真是娶个娇宝贝,温顺又无害,像他幼时玩的含羞草,一被戳就把自己缩成一团。

    贺逾明:“嫂嫂说了要叫我什么来着……”

    尤恬点头,“晚上给你做。”

    青年恬静地坐在桌边,麻利地织着草绳,油灯照着青年的发丝,在脸颊边落下浅浅的暗影,细密的绒毛染了一层晕黄的光。

    “乐山回来了呀。”

    “今朝以孝治国,嫂嫂是想让逾明做这不孝之人吗?”

    不免又想起远在边关的丈夫,怀信在家的时候,经常露出这样饿狼般的眼神,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少年东张西望着,迫不及待地向尤恬分享自己的战利品。

    贺逾明提醒道:“嫂嫂今天犯困,起得迟了,先别进屋。”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是这样的反应,在他的印象里,贺逾明一直是稳重端方的,可如今青年的神情,却像是在等待表扬的小孩。

    尤恬咬唇摇头,憋忍着雌花里的骚水。

    为什么逾明也会有这样的眼神?难道是在透过他望向那个心仪的姑娘吗?

    “我吃什么都行,补得太过了反而对身体不好,你的鞋子破了,又天天往外走,得赶紧换一双新的。”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如此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被握在青年手里的足心不住地发烫,好似有只火炉在底下燎他的脚。

    “我……”

    难道是他对贺逾明动了心思,所以看贺逾明哪里都不对劲吗?

    贺乐山:“是啊,你以前没这么关注嫂嫂,虽说你一直待在小院里,可一直是我跟嫂嫂最亲,这两天我觉得,你想取代我的位置。”

    贺逾明眉眼一挑,摩挲尤恬足底的动作停了下来。

    “逾明很会照顾人,以后肯定能照顾好妻子。”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尤恬挽着头发走了出来。

    尤恬的脑袋低得更厉害了,下巴几乎要抵到胸口。头顶炙热的眼神让他无所适从,那道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似乎要把他剥了个干净,敞出下身畸形的女穴。

    贺逾明正坐在窗边写往年的试题,听见贺乐山如此欢快的声音,抬头一看,赞道:“乐山真厉害,居然打到了这么肥的兔子和野鸡,一定费了不少工夫吧。”

    卧房的窗户开着小小的缝隙,透出窗外的明月,游动的云朵飘飘荡荡,时不时遮过朦胧的月亮,好似仙女的纱帛。

    “随便洗一下就行。”

    贺逾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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