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爆肏美艳丰腴尤物皇子挤爆巨乳,下篇(3/3)

    “齐远,年十五,汝阳郡人士”

    原来他是来参加殿试的举人啊,景秋白微微眯起那双剪水秋瞳,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弄死齐远,万一人家过了初试,却无故缺席复试,引起朝廷的注意就不太妙了。虽然自己有把握隐瞒过去,可是难免徒增变数。

    这个齐远年纪尚小又冷静,懂得谋划,是个可用之才。而景秋白如今正处用人之际,不管意外还是如何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可以适当在不引起皇帝注意的情况下给齐远开个后门,助齐远更进一步。就算齐远将来不肯成为他的手下,到底承了份人情,遇事时齐远合该掂量一二,到底要不要与曾帮助过自己的皇子作对。

    没错,景秋白先一刻钟还想杀了人家,后一刻钟就想培养人家了。若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他就不是那个景秋白了。何况齐远最多只是条在四皇子和九皇子的斗法中被无辜殃及的池鱼,今晚的事对齐远来说算是无妄之灾,他根本就不是景秋白的敌人。

    就算真是敌人,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有时在共同利益驱使下,敌人也有可能成为朋友。

    景秋白的炼蛊手段来自上界,他对此十分有信心,只要不主动解除忘情蛊,齐远就不可能记起今晚的一切,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介怀。

    这个小齐远算是受害者。景秋白觉得齐远知道了那么多秘密,自己只是消除了齐远的记忆,还被齐远压在身下侵犯、折腾了半条命去,两人算是扯平,谁也没对不起谁。

    他已经隐忍的够久了,即便自己一心向道,这一十七年对权势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可是他的好兄弟们却不会相信他,执意将他逼上死路。想要飞升上界也得先等他有命活到脱凡期不是。

    景秋白不可能离开皇宫,准确的说是不可能离开皇宫底下的龙脉。本来末法时代就灵气匮乏,借着龙脉的那点灵气他好不容易修炼到炼气六层,去了别的地方一辈子也别想提升境界。谁知道修炼到脱凡期需要多少灵气、多少年。父皇现在都快容忍不下他了,千方百计想让他联姻好换取利益。等某位兄弟成为新皇了,能容忍一个皇子平白在宫里戳着?

    别的皇子想要的是那把椅子,景秋白想要的却是龙椅下的龙脉,其实在底下人眼里,恐怕本质就是一样东西。只有成为皇帝才能坐拥皇城,连同龙脉都是自己的。

    不争就是死,那为什么不争呢?景秋白眸中迸射出滔天野心。有什么东西正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也许景秋白只是想要一份能掌控自己未来的力量罢了。

    他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穿好,没走动几步就发现有某种温热的液体从花道中流出滴落在地,不禁回头怒瞪齐远,“让你欺负我哼!你就好好带着这身伤痕吧!可别指望我会给你疗伤!”伸出水葱食指猛戳对方的额头,景秋白恶狠狠地道。

    齐远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不会记得自己曾那样疯狂的占有了景秋白的身子,这是独属于九皇子一人的回忆。景秋白郁闷了一会儿,将玉面贴在少年熟睡的侧脸上缓了一会儿才吩咐手下暗卫将齐远送回客栈。

    守在外面的手下都是景秋白这些年以来精心培养的心腹,他们是知道主子在里面做什么的,可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就是躲到庭院中仍旧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好容忍魔音贯耳。

    望着手下人诡异的眼神,饶是景秋白都感觉面上一绯。这还不是最尴尬的,等他沐浴时,用手指撑开花道,抠挖精水时,景秋白就开始后悔没多挠齐远几下了。

    没事射那么多做什么!景秋白独自坐在撒了牡丹花瓣与干木樨花的浴桶中,热腾的水汽将他含着春意的双颊蒸得晕红,浑身上下皆是被男人凌辱玩弄过后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跪伏在浴桶中,任由水漫过口鼻,忽而重重拍击了一下水面,想将记忆中那张恼人的脸击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浴桶内的水飞溅四射至地板上,就连桌案上的一应沐浴用具都因景秋白过大的动作而汪了一洼水。

    景秋白恼火的娇斥道:“无耻之徒!”透着柔媚的沙哑嗓音回荡在这春情靡靡的室内,掠过轻纱帐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流淌,却不知是对谁。

    屋外候着的双儿侍从当然听到了九皇子的愤怒发泄声,但是谁都知道殿下正在气头上,上去触霉头是找死的行为。因此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也没有进屋收拾的打算,主人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他们就永远不知道。

    景秋白气呼呼地趴在浴桶壁上,紧紧阖着一双动人明眸,绝美的小脸上风云变幻。他努力将身子支起,谁料腿根处无法使力,又一不小心跌回远处。大屁股重重坐到坚硬的木桶底部,牵连着那刚被男人开苞的羞耻之处一道火辣辣的疼,景秋白小声的嘶嘶抽气,他低垂下精致的头颅,红唇微微嘟起望着自己一片凌乱的巨乳,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

    吸了吸鼻子,景秋白将眸底无端蔓延上来的泪意收回来,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后悔未免也太难看了。他重新爬起来,跪伏在浴桶边缘,努力分开大腿,翘起肥臀,一只手撑着桶壁直起软腰,另一只手探入被大肉棒肏得合不拢的花唇,想将花道深处的精液引导出来。

    如果不将精液引导出来的话,就会有怀孕的风险,景秋白现在还不想这么早怀孕。就算是怀孕,那也是去往上界以后的事情了,他还没有强大到拥有足以保护自己孩子的力量,将宝宝生在狼环虎伺的昱朝京城,那真是嫌命长了。

    “啊嗯哈啊~摸到了”小皇子清洗途中不知是碰到了那里,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死死捂住。尝到鱼水之欢的妙处的鼎炉之体,往后只会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淫乱本性,如今不过是开始罢了。

    景秋白半阖着湿润的明眸,腰窝塌到极限,透着粉红的臀瓣更是高高扬起,追逐着插入花道中的手指,如同一只正在努力吞掉自己尾巴的淫蛇。海藻般的柔软发丝在水中沉浮延伸,如同海妖的长发,可是主人却拥有一副比海妖更美艳的容颜。

    艳红的花谷很快将三根手指全部吞进去,花缝成功亲吻上指根。手指微微撑开黏连的内壁,景秋白大汗淋漓的噗通一声倒在水中,体内的精水随着洗澡水的侵入开始回流,很快就连浴桶中都开始漂浮一层星星点点的白灼。

    晶莹的水滴混合着香汗浸满了景秋白全身,就连锁骨中都积了一汪水儿,却又沿着胸部饱满挺翘的大奶,从沟壑中重新挤进浴桶中。那对大玉球在水中不安的弹跳着,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人的爱抚,景秋白捧起一颗浑圆,熟练地自亵起来,将乳肉聚于掌心,自上而下的包裹住整颗浑圆。

    迷迷糊糊的却又开始想起方才齐远是如何玩弄它们的,景秋白才刚开始模仿齐远的手法就僵住了,该死的,那个人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没出息的想着他!

    平静的心湖乍起涟漪,景秋白呼啦一声自桶中站起,取过衣架上挂着的干布巾擦干净身子,用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欲盖弥彰的遮掩住身上的痕迹,景秋白不想让侍从侵入这里,于是也懒得叫他们进来收拾,独自躺在已换过干净床单的床榻上。

    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可谁知景秋白几乎是沾床就睡,由于没有情欲作祟的缘故,睡得比往日不知好了多少。昏昏沉沉间却又梦见了齐远一本正经的侧脸,真是的,明明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呢,景秋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温柔,就这样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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