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深闺寂寞荡妇疯狂骑木马自亵,大奶狂甩(1/2)

    九皇子花朝节当晚一夜未归,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过皇帝景肃的耳目,因此景秋白才刚踏进月湖宫的门槛就被景肃召到寝殿问话。

    景肃是一个身材丰腴的双儿,眼角留下的岁月刻痕完全无损他的美貌,依稀可见当年是如何风华绝代,因为完全不缺年轻男子滋润的缘故,脸上完全不见老态,乃是一个中年美妇。

    景肃与景秋白,两个美人一大一小,相对而顾的时候自有一番动人滋味,然而却被景肃眉宇间些微的不耐烦破坏了。

    懒散地屏退侍从,景肃拍了拍手,顿时从寝殿重重纱帘后转出来数个高挑健实的双儿,他们如同木头人般,只遵循皇帝的旨意行事,不顾九皇子的微弱挣扎与不安的惶恐小脸,将景秋白抬到纱帘后,牢牢按住。

    其中两人褪去了景秋白的周身衣物,只留得一件肚兜穿在身上,景秋白无力的张开四肢,如同脱水的鱼儿被菜贩子挑拣般无助,他闭上昳丽的双眸,遮掩住了其中的羞辱与愤恨,任其中一名双儿默念口诀,为自己验明正身。

    “启禀陛下,九皇子已非完璧之身。”景秋白的腿间私密地带遮掩似的盖了一枚方形锦帕,隔绝了众人的窥视,然而验身官还是能看清刚才那道白光完全隐没进景秋白体内,这是只有和男子交合过的双儿才会有的现象。如果双儿的贞膜还在,那么这道白光就会在双儿腿间来回徘徊,最终消散。

    “嗯。”景肃自然也看到了刚才的情景,略满意的颔首。抬手挥退侍从,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子,景肃道:“为你破身的不是鲁成侯的李三公子?”

    景秋白忙整理好衣着爬起,小脸涨得通红,在景肃犹如实质的目光下,无助地点了点头,肯定了景肃的问话。他就知道仅凭景琛言和景琛阳怎么可能有能力将一国皇子送到侯府里去,哪怕景秋白是最不受宠的一个也是如此,他们敢做出这事背后必定有所依仗,至于那依仗是谁,那还用说吗?

    可能对景秋白用药这件事没有经过景肃首肯,但是九皇子不过去侯府上探病一趟就被李三公子李幸破了身,稍后鲁成侯再为自己的儿子提亲,拿两小儿情谊甚笃、要不怎么能让向来不近男子的九皇子动了春心之类的话说说,少不得景肃就顺势把景秋白卖到鲁成候府去,到时候九皇子这个绊脚石就不存在了,这是三皇子党打得好算盘。

    景秋白敛去眸中的冷意,用带着孺慕之情的憧憬目光望着自己的父皇,小脸上一派不谙世事的单纯。

    景肃见景秋白的目光淡淡一笑,自己这个九子因为五岁时误食毒物的关系,无法说话也就没法和人交流,因此性子极其单纯。

    本来他对这个哑巴儿子多有不喜,毕竟是个身有残缺的儿子,而且景肃共生育了整整十个皇子,个个顶个优秀,就连不过十四岁的十皇子景闻予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伶俐,那么景秋白戳在这九人之间就略有些尴尬了,只有那张脸还说的过去。

    昱朝的天下当然不会交到一个哑巴手中,所以景肃没有任何培养景秋白的想法。他保其年少无忧,等成年了就将景秋白送与外族和亲或者与昱朝权贵联姻也就算是对这个儿子负责了。

    可是景秋白呢?这个朝代还没有性冷淡的说法,不过景肃非常有理由怀疑景秋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和男子亲近,还将自己曾经送去过的那些年轻男子们全部退回,让景肃十分不耐,还曾怀疑过景秋白是不是喜欢双儿。

    皇帝景肃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耐不住寂寞与底下的宠臣发生了关系,他再清楚不过双儿成年觉醒情欲后会对情事何等渴望,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便已经生下十个孩子,每天召宠臣侍寝是景肃必做的事情,如果不和男人交欢,那滋味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就连他的皇子们也是如此,无论皇子们是双儿还是男子,除了景秋白和尚小的景闻予,哪个不是除了正经皇子妃、皇夫,底下还有几十个宠臣淫奴围着转,这才是正常现象,身在皇家不多多开枝散叶怎么能成呢?不和男子交欢怎么能有子嗣呢,难道景秋白还打算出家不成。

    景秋白为什么不让男子近身,景肃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推给九子性格古怪这一条。可是现在景秋白既然已经破身,那也可以用其来堵住底下人的嘴,证明九皇子本身并无问题。

    景肃想到这里,摆了摆手示意景秋白跪安,他一直懒得和九子交流。因为景秋白是哑巴的缘故,平时表达只能用书写的方式进行,哪里有以口就的正常人快呢,景肃懒得看他写字,反正自己只要命令,其他人就只有遵从的份儿,景秋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重要了。

    于是景秋白就这样一直被边缘化,彻底沦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藏在衣袖内的拳头悄然握紧,景秋白怯怯地跪安,回到自己的月湖宫去了。

    .

    殿试经过初试、复试以及最重要的御试,终于结束。就算是以齐远的沉着,到了离开考场的这一天也不禁有些松口气儿的感觉。

    来京城参加殿试的举人共有一百二十余人,朝廷会取其中百人分别以一等至十等分别排列下去,其中每等又分别录取十人,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会入朝为官。剩下的那二十人也不是将其刷下来来年重考,而是转去太学进修,待到结业时合格就可以直接进入朝堂。

    齐远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是个什么水平,老实说他已经努力在融入这个社会了,在昱朝呆的这十五年来,他每天在想的都是如何离开齐斐、离开那个家,于是才拼命读书,想进入朝堂远离汝阳,现在愿望就要实现了,齐远在高兴之余又有些不知从何处来的落寞。

    除了考试外,还有一件事让齐远特别在意。

    那就是花朝节那晚,他下了初试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的烤鸭被一个陌生双儿撞翻,然后想回去再买一只来着,可谁知一睁眼就看到了借宿客栈的天花板,中途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了。

    而且自己身上的各种抓痕触目惊心,齐远后来借来铜镜照了一下后背,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久久无发言语,反被抬着镜子的店小二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这位齐小公子看着倒是稳重自持,谁知刚下了殿试就敢行这眠花宿柳之事,原来没看上去那么正经嘛。

    搞得齐远一脸莫名其妙,虽然前世到死时也没有半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但是齐远还不至于不知道身上的抓痕意味着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惊悚,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和人行云雨之事。

    这身痕迹出现的那天晚上,自己就刚巧断片了,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齐远心中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只待有机会再慢慢查证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深夜。

    九皇子别院内。

    自从被齐远破了身子那晚起,景秋白就经常宿在外面,景肃平常就不太管他,如今也只当九子是出去寻男子幽会,高兴还来不及呢,只等景秋白有了身孕,为皇家延续血脉。

    而景秋白除了汲取灵气修炼时才不得不待在皇宫里,平常还真不喜欢那里,即便皇宫是整个昱朝最华美巍峨的地方亦是如此,他只觉得那一处处宫殿就是一张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冰冷的可怕,真的没有在别院里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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