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深闺寂寞荡妇疯狂骑木马自亵,大奶狂甩(2/2)

    景秋白抚上那根笔直的棒子,面含春色,这根棒子不过是寻常大小,远没有齐远胯间的那物粗壮狰狞,不过也够景秋白使用了。

    将那根玉质器物完全吞没进体内,花唇触碰到冰冷的马身顿时打了个哆嗦。景秋白绞紧了那根东西,不用玩弄自己的阴蒂,花穴深处就流出滋润的屄水来,好让那根器物插得更加顺畅。

    咬住粉唇思忖片刻,景秋白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提升实力,不然才不会去找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小矮子平民欢好。自我暗示够了,景秋白这才满意的闭眼陷入梦乡。

    景秋白也知道自己的鼎炉之体到底有多淫荡欠肏,或者说这种淫荡本性压抑的愈是剧烈,那么后期反弹就有多大,景秋白整整压抑了十七年,能坚持到现在才破身也是不易,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失去多年的快乐全部找回来,于是骑在木马上疯狂颠簸,浪叫声几乎能掀破天花板。

    景秋白想象着自己是在未来爱人的面前放纵,那么此时不着寸缕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么羞耻了。

    想到这里景秋白面上一绯,思绪不自觉回到了那晚是如何被一个面目稚嫩的少年压下身下肆意侵犯花道,只觉得下体酥麻,不由得收缩屄穴,将里面迫不及待要泄出来的淫水小心夹住。

    不过景秋白今天并不是来炼毒的,而是为了参观自己新打造的器具。

    谁知普通玉势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景秋白,打造的几个都不满意,用玉势插入下体还需要以手握住不停来回抽插,这让在床上懒得动手只想让别人伺候的九皇子完全无法体会到那种滔天快感,只觉得麻烦透了,而且用手抽插实在太慢,无法将肉壁磨得舒服,他想要更激烈的性爱。

    他们还记得有一次景秋白刚从密室里出来,没有收住身上的气息,路过庭院时,花草眨眼间化成一滩滩黄褐色的粘稠液体,情景可怖,谁还敢这时候去接近景秋白啊,那不是找死吗。

    “唔啊好深啊”秀美的眉头皱起,景秋白闭上美眸,扬起天鹅颈纵声浪叫,密室的三重石门可以完美隔音,在这里他可以尽情露出最淫荡的姿态而不用担心外人发现。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叫嚣着,渴望被男子填满,最好将能滚烫的精液注射满宫腔。

    听说被男人插入宫腔会很舒服很舒服,景秋白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上次和齐远初次云雨的时候,少年也曾磨过他的宫口,却因那处过于窄小的缘故而完全没办法进入,就这样抵住宫口磨一磨就已经让景秋白舒服的摆臀揉奶,狂喷屄水。

    最好那个人还能接受这副淫荡的身子,爱他的一切,也能接受景秋白满身剧毒蛊虫,他在等那个人。

    景秋白屏退了侍从,让他们远离自己所在的主卧,侍从们只当主子又要开始炼制危险的东西了,心中一凛,立刻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他以前只有炼毒功时才躲在别院中,而如今景秋白又有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万万不会在皇宫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暴露出来的。

    鼎炉之体的淫荡果然名不虚传。景秋白绝望的闭了闭眼,大奶不自觉在胸前弹跳了一下,这具身子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撺掇景秋白放任自己,追求天性。

    景秋白状若癫狂疯狂玩屄的样子若是齐远见了肯定目瞪口呆,感叹一句这人到底是有多饥渴,怎么能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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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男人在宫腔里射精一定更舒服,景秋白见周围没有旁人,早就压制不住渴望,这一身媚骨淫肉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皇子殿下见手下们苍白的脸,心中一片死寂,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侍从们面对自己时战战兢兢的脸。手下们会怕自己是好事,这样景秋白才能拿捏住他们,才不像某个胆大包天的人!

    直到他将自己玩的下体肿胀,小花茎射的发疼才抖着腿从玉马上下来,密室已一片狼藉,马背上全是他动情时的淫水和精液。密室中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入,景秋白现在太累了不想收拾,于是只好扶着软腰回到卧室中躺好。

    话一出口就是一僵,景秋白懊恼地用被子蒙住脸,不想说话。为什么会想起那个少年,两人不是都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人啊!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匹马上还雕有一根粗壮笔直的性器,明晃晃的昭示了此物乃是一件奇巧淫具的事实。

    他将最后一件肚兜也除去,那两颗大奶一经解放立刻欢快的蹦了出来,景秋白蹙眉握住胸前的浑圆揉搓,腰窝塌到极限,屁股翘得老高,摆臀晃奶的进入自己炼毒的密室内。

    强行忽略那叫嚣着要吞吃男子精液的下体与想吸吮真正阳茎的本能渴望,景秋白握住胸前的雪乳开始自亵起来,“齐远”

    “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棒!干死骚货了骚屄水太多了要喷了”景秋白骑在密室中的淫具上,雪白的大奶因为主人疯狂的动作上下甩动,甩动越是剧烈,乳肉拉扯的越疼,可是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凌虐自己的双乳。

    景秋白是空虚的,不仅是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心,他就算长得再好看,身子再美,没有人来欣赏又有什么意义呢。

    景秋白也许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一天天堕落,又或许察觉到了只是不想理会,他现在只想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被充盈的感觉太过美好,景秋白舒服地慰叹一声,忽视了宫口以及深处花道的不满,开始坐在木马上摇晃身子,让大棒子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

    高贵的九皇子殿下乍一见到这件淫具差点软倒身子,下体的屄水更是泄洪般汹涌而出,冲刷着敏感的花道,破开花唇,流淌至大腿根。

    景秋白跨坐在马上,将那根白玉雕刻成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花道,软臀往下一沉,让那根棒子的龟头插入体内。

    好在很快景秋白就想到了打造一匹玉马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只要他骑在玉马上颠簸臀部就可以让阳具在体内来回冲撞,不仅省力还可以更刺激。

    由下体散发出来的空虚感几乎将他逼疯。他放荡的将自己的绸裤儿连同亵裤一并褪至脚腕,将包裹严实的袍子丢了一地,仿佛丢掉一些无用的束缚,将自己真正的样子尽情展现在空无一人的卧室内。

    可是那人的阳茎是个厉害的,就连射出的精水都对自己的鼎炉之体大有助益,景秋白有这种感觉,如果再与齐远双修几次,那么困住他已久的炼气六层壁垒肯定就能打破了。

    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人真心爱他,不因容貌、不因权势、只因为他是景秋白而爱他,对他毫无保留。

    他每走一步,胸前挂着的两颗波涛汹涌的巨乳就要一颠一下,就这样终于来到那样器具面前,景秋白揭开上面遮掩的红布,顿时一匹白玉雕成的小马印入眼帘。

    他也是没有办法,不然断然不会让手下去做这件不知羞耻的东西。自从破身以来,太清莲华决愈来愈难压制景秋白的淫荡本性,他又不肯去找男人,更不愿意再寻找齐远,于是才另辟蹊径打算用器具来解决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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