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齐小公子成骚皇子裙下之臣、屄穴之宾(3/3)

    先天经脉阻塞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要不也不会来到最繁华的京城,想要寻找打通经脉的方法,“您直说便是。”

    “哼”景秋白了然笑道:“不是说过本殿是修士吗?总之你现在知道我是修真人士了,总是有些特殊手段的。”

    “你身上的奇经八脉尽数阻塞,虽然从表面上看你的行动与常人无异,但若是任由最后的灵督通脉失守,你早晚会爆体而亡。”

    红润的唇瓣勾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似是觉得齐远根本无法拒绝自己,景秋白道:“如何?我助你打通所有经脉,你可以拥有和常人一样健康的身体。”

    “还可以将你一并引入仙途,远离凡人的生老病死之苦。”景秋白淳淳善诱,“我敢保证只有我才能救得你的性命,不然你肯定活不过二十岁。”

    “而我压根不会要你做什么你依旧是从四品太学监事,由太傅直接管辖的,我又能对你做什么呢?我每月的课业考校可还要依仗你和太傅呢”

    纤细的玉指勾住齐远的衣带拉了拉,景秋白目光迷离,忍不住娇吟出声,“嗯啊怎样呢?齐大人,投靠本殿还是很合算的吧?”

    大棒加甜枣,对所有人都有效。在齐远目光死角处,景秋白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哼,你不是很惜命吗?如何,这下子你总没法拒绝了吧。

    “容我再想想。”若是换其他东西来利诱,齐远可能还真不会上钩,可是景秋白抛出的橄榄枝却让他有不得不接的理由。

    景秋白说的全是真的,若是病情继续恶化,经脉破裂而死只是早晚的事情,没人能在奇经八脉全阻的情况下活着,除非是活死人。

    不过生性谨慎的齐远还是没有立时答应下来,加入九皇子党算是险棋一招,那样代表着他将彻底踏入昱朝的政治漩涡,再无法轻易抽身离开。

    景秋白见状也不恼,他知齐远不可能拒绝自己,让其答应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那本殿就先给你一点利息吧。”挑起齐远的下巴,景秋白媚眼如丝,假意委屈道:“不然齐大人可能不会信任我呢”

    齐远见自己的心思被如此直白地戳穿并不觉得尴尬,本来就是行走在钢丝上的选择,朝不保夕的人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景秋白余光扫到齐府的两个双儿正端着托盘款款而来,似是发现了主人正在与一个陌生双儿纠缠,忙相携藏到长廊后,想待会儿再出现。

    目光与其中身着红衣的屏琉在空气中接触一瞬,景秋白若无其事的转开小脸,撒娇般的在齐远耳边道:“抱我回屋。”

    这回的是哪个屋自是不用多说,齐远依言一手揽过怀中美人的细弱肩膀,一手自对方膝弯处穿过,将人打横抱起,向着卧房的方向行去。

    穿过走廊时撞见了打算来撤盘子的砚璃与屏琉,两个双儿见一向稳重自持、不近美色的少爷居然还会做出如此大胆轻浮的行径也是一惊。

    而宣示主权成功的景秋白自是不知齐远侍从们的心理活动的,感受着来自那两名美貌双儿的目光洗礼,他轻嗅齐远怀中苦涩的药味,享受般的阖上美眸。

    齐远将怀中的温热身子置于床帐内,单手撑在景秋白枕边,心情极度复杂地道:“然后呢?”上次和景秋白如此亲密的时候还是在景肃的寝宫之中,没想到还没过去几天就改成自己家了,这算是引狼入室吗?

    “然后”景秋白骨碌碌在齐远的床上打了个滚,感受身子底下的粗棉床单,不满地娇斥道:“你家的床又硬又粗糙!磨得我好难受!”

    鼎炉之体身子敏感,景秋白平时根本不敢穿着粗糙的衣物,不然娇嫩的肌肤就会被刮出道道红痕,而齐远向来不在意这些细微之处,导致景秋白之前夜袭齐远时苦不堪言,早就就忍不住想抱怨了,现在终于逮到了机会。

    齐远:“”

    “本殿知你心中一定有诸多疑问。”景秋白将齐远压倒在床间胡乱撕扯着两人间的阻碍之物。

    “殿下,请适可而止。”齐远忍无可忍地道,即使已经穿越到昱朝十五年有余,他依旧不太能习惯这里开放的民风。

    在听景秋白吩咐前,齐远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也没想到这一上来就如此劲爆,景秋白难道就不知矜持为何物吗?

    “你害羞个什么?”景秋白将胸前柔软的双峰贴在少年胸膛上,两人中间的空气不断压缩,近的齐远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吐息时的酒香和身上时刻萦绕的勾魂异香。

    景秋白愤怒地撕扯着齐远的领口,玉手钻进衣内抚摸少年单薄的胸膛,“你上次可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你往人家的宫腔里射了多少精水吗?”

    “你这个小色胚!负心汉!”景秋白眼眶微红,身上的月白外衫与绫子裙早已在刚才的挣扎中解下,此时他只着了一袭粉红的薄纱透明里衣,内里是半新不旧的藕荷色绣花肚兜,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衣物,不过只勉强遮住他小半片浑圆罢了,大半个粉白玉球完全暴露在外。

    一对柔若无骨的藕臂攀附上齐远,将少年偏移的稚嫩面庞强行掰过,景秋白昳丽的美眸中柔柔的汪着水汽儿,红唇开阖间泄露出几个似泣非泣的娇吟。

    这个正松松倚靠在少年怀抱里的绝色尤物可以让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细弱的腰肢摆如弱柳,即便是齐远这样未长开的半大少年也能轻松掌握。

    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还有泫然欲泣的神情,丰腴的身子可以轻松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让他们为他疯狂。

    此时的景秋白哪里还能看出之前掐住齐远脖子时的煞神气质,单看这柔弱的模样,当真是一个美貌的小可怜,说他其实是一个蛇蝎美人恐怕都没人相信吧。

    齐远暗暗咋舌,难怪景秋白生活在狼环虎伺的皇宫里还能撑到现在,这精分功底可是在皇宫那一众能人中还能蒙混过关的。

    又或者,蛇蝎美人与单纯的小皇子其实都是景秋白,一体两面罢了。

    不过齐远已经知道了九皇子的真正面目,可不会轻易上当,他阻止景秋白扯衣带的动作,道:“殿下”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景秋白才不信齐远能抗拒自己的天生媚体,他胡乱吻着齐远的脖子,抓住那人的手往自己的纤腰上放。

    同时,鼎炉之体的魅惑效果不加压制全部作用到眼前的少年身上,再加上天生异香,没人能抵抗的住这种诱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确实是这样。

    若是让景秋白再成长几年,等他二十岁以后完全开发了这一身媚骨,恐怕整座城市的男人都会被他的鼎炉体质勾引,只想将他压在身下舔舐红唇,侵犯私处。

    齐远:“”

    为什么景秋白可以在差点杀掉齐远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向人求欢,仿佛之前的一切事情都是齐远一个人的错觉一般,连句话都欠奉,就这样随意抹平一切,粉饰太平。

    是了,因为九皇子根本不在意齐远的想法。

    齐远闭了闭眼,遮掩住了其中的冷意,就像人在吃肉之前,还要先问过猪的想法一样可笑。尊贵的皇子殿下,当然不会在意一个蝼蚁的想法。

    地位上的天堑,注定了两人的巨大差距。

    比如皇帝景肃,二十年前一道圣旨害得谢家家破人亡,齐远的祖父病逝,父亲远调汝阳郡十几年不敢返回京城。

    景肃是真的不知道齐远是谢家的后人吗?请问皇帝难道是傻的吗,会觉得齐远对罪魁祸首的自己心里没半点怨怼?

    他当然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请问齐远的想法重要吗?他不愿意又能怎样?能碍到景肃什么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是如此。景肃是这样,景秋白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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