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齐小公子成骚皇子裙下之臣、屄穴之宾(2/3)

    两人皆是一愣,原来是景秋白刚才竟然舔了齐远的嘴角一下,将少年唇边挂着的血珠吮到了嘴里。

    “你就不好奇吗?”粉嫩的小爪子抵住齐远的胸口画圈,景秋白在齐远怀中哼唧着,“你这先天筋脉阻塞的怪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二,在外人眼中您现在还是个文不成、武不就,不得皇帝欢心的残缺之人。”

    见齐远怔悚错愕的模样,景秋白的心中难得被成就感充满,于是更加热烈地舔吻齐远的唇瓣,玉手卡住少年的下颚想将那牢牢合拢的唇瓣撬出一条可容纳舌尖探入的缝隙来。

    “哦?是何物?”其实金钱亦或者权势并不是他所在意的,看景秋白如此自信满满的模样,齐远也被挑起了几分兴趣,能打动他的东西不多,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齐远被景秋白的话震到久久无法言语,好个娇蛮不讲道理的九皇子!他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一桩桩一件件分析将九皇子党的脸打得啪啪响,这人怎么还好意思再来纠缠的。

    如同被兜头泼了一身冰水,齐远的惊人自制力很快让他冷静下来,“殿下,请听臣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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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景秋白的脸颊还被齐远气得鼓鼓的,他不屑地轻哼一声,主动凑近齐远将玉面贴在少年的脸颊上。

    于是张唇让那根已经在爆发边缘的丁香小舌闯进来。景秋白见齐远终于软化妥协,终于满意了几分,短暂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带着酒香的火热小舌裹挟着微甜的香津开始吞食齐远口中的津液,顺着口腔内壁开始搜刮唾液。

    像齐远这种看似恭顺好说话,实则精明会算计,骨子里狂傲得不可一世的读书人,用点强硬手段让他见见血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不错,我是势微,比不得那三位皇子。但是本殿还请齐大人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不是你在挑未来的主子,而是我、选中了你。所以你必须得帮我,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直到将齐远的唇吮吸的红肿,少年也没有回应的意思,景秋白气急,也不肯收回唇舌,二人就这样僵硬的拥吻在一处。

    “呵呵呵”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齐远冷眼看着景秋白掩唇娇笑数声,静待对方发言。

    “您在皇家排行第九,大皇子景晨韵长您十四岁,二皇子景暮韶长您十二岁,几位年长的皇子势力已成多年,朝中大臣也多被那三个皇子笼络,您又拿什么去和他们拼?此是其一。”

    “你害羞个什么?你在父皇面前与本殿交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语调酸得不行,可能今晚真的是被齐远的态度气狠了。

    见景秋白就这么轻易把自己的病症说了出来,齐远眸光微凝,面容警惕。

    景秋白收回气势,松手放齐远重新跪回脚边,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孔上重新浮现出的恭敬之色与唇边未干涸的血迹,心中烦闷更甚。

    齐远见状就知九皇子殿下在得不到之前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无奈闭了闭眼。

    “本殿确实不能像父皇或是其他皇子那样给齐大人身份、地位,但是本殿这里有一样东西,你一定不会拒绝。”

    “所以殿下到底是何意?”齐远接住景秋白再次软倒的娇躯,擦去唇边的残留银丝,望着那被吻得嫣红的小嘴,眸色渐深,冷意蔓延,“这就是您刚才说的别的皇子所不能带给我的东西?”

    “或者说,当你体内最后的灵督通脉也堵住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本来不想伤到他的,可是

    这就是不想听任何废话的意思了。齐远咳嗽了几声,抹去唇边的血迹,他的身子骨本就不太康健,在景秋白的威压下如今更是面色苍白,许久缓不过劲儿来,“您想要那样东西,却是千难万难。”

    “就算是神医也有医不好的疑难杂症。”齐远并没有对九皇子对自己如此了解而意外,他的身世本就不是什么隐秘。

    “真是苦死了!”

    “小小年纪就一身病根。”景秋白对齐远话语间的不以为然很是不满,“你祖父可是昱朝神医谢玄止,你祖上世代行医,你自己也是大夫。这都治不好的病,你难道就没有疑惑吗?”

    眼见着那张绝色的面容越来越近,滑腻的小脸在齐远的耳垂边擦过,一触即分,刚才还在景秋白的死亡凝视下依旧屹立不倒的齐远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反而当先撑不住了,他如同被烙铁烫了般头皮发麻,偏离了那靠近的柔软娇躯。

    可是,不这样做,又拿什么逼人就范?

    “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景秋白被齐远这天马行空的想象震惊了,他虽有将齐远收为长期侍臣的打算,但高傲的九皇子是不可能以美色来换取齐远的归顺的,他非要齐远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不可,“这怎么可能!”

    算了,反正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不行,不能和景秋白硬碰硬至少现在不行。

    他凭什么要帮一个注定扶不上位的皇子呢?重活一世,齐远比任何时候都惜命。与其帮毫无权势的九皇子,还不如选个势头好的,或者专心跟在皇帝身后,合着谁当皇帝又和他一个小臣子有何相干?

    现在两人这紧紧贴合的样子倒像是齐远主动将怀中的双儿捞过来搂住一般,齐远心中暗道不妙,就算九皇子气势再强,武艺再高,那到底也是个双儿,自己身为男子却在深夜和对方如此亲近,确实显得轻薄了。

    自我说服成功的景秋白再次欠身,齐远见状略躲闪了一下,这一行为反而激怒了景秋白,九皇子冷哼一声,突然扑过去按住齐远的脑袋。谁料用力过猛,两人的额头砰得一声磕在一起,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远瞄了景秋白一眼,若无其事转过头去,将景秋白因两人激烈拥吻的缘故而散开的衣袍拉紧,面上没半丝动容,“不过是老毛病而已,不妨事。”

    月上中天,稀疏的树影倒映在庭院中的一对交颈璧人的身上,齐远有些错愕,却又不能将酒醉的皇子丢到地上去,只得托住景秋白的后脑呆立原地。

    景秋白才不管齐远此时是如何想的,他支起软倒的身子,凑近少年稚嫩的侧脸,粉嫩的舌尖上缠绕着酒香。

    景秋白见少年似笑非笑的模样,方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恼怒地锤了齐远胸口一下,玉手酥软无力,呸呸几声,翻了个白眼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你身上的中药味。”

    “其三,微臣斗胆请问昱朝或者前朝,有哪个皇帝会传出天下第一美人这等轻薄艳名?又有哪个有威势的皇子会坐看底下人这么编排自己、轻视自己?”

    “不想被我亲是吗?那你是想亲谁?我父皇??”话音未落,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柔的吻就落在齐远嘴角,顺着被磨红的那处一路舔吻至齐远唇缝间。

    捧住齐远刚刚还被自己亲过的地方,用力抚弄几下,将那处掐得通红,景秋白剪水秋瞳瞪得溜圆,“怎么?你还想躲?”

    “何事?我要看你说的话有没有价值,才会考虑要不要留得你的性命。”

    待景秋白醒悟过来后也是一僵,却不愿落了下乘让少年小瞧了去,再说不就是亲舔了一下齐远的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之前不是还有更亲密的时候吗?

    果然,景秋白笑完了后就道:“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

    “您干什么?”齐远抬手挡开景秋白,谁料怀中的美艳尤物一个错身,莲步轻移绕过了那只手,反而将少年的手置于自己腰间,小脸紧紧靠在齐远怀中,细细嗅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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