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芙蓉面(5/8)

    “沅儿。”

    姜沅本撑着脸,昏昏欲睡,被他这么一叫,吓醒了。看清来人,姜沅又将脸转回去。“左一个沅儿,右一个圆儿,二爷分得清谁是谁吗!”

    沈祁安没明白姜沅意有所指,只是凑上去抱着香香糯糯的姜沅,指腹摸了摸被姜沅撑出红印的脸。

    “我只认你一个好沅儿。”沈祁安亲了亲他的脸颊肉,趁姜沅不耐烦地打他之前,连忙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糕点。

    那点心精致,散发着茶香。姜沅捻了一块入口,确实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你这么不在里面看戏?”沈祁安看他喜欢吃,又给他递了一块儿。

    “看唐明皇虚情假意的追悔莫及,好没意思。”

    姜沅咽下那糕点,不肯再吃,沈祁安却举着要喂他。姜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了。沈祁安倒也不嫌弃,把那剩下的扔嘴里。

    “世人都说长生殿盟誓,唐明皇与杨贵妃同声相应,同心相知,沅儿倒是不以为然。”

    姜沅冷哼了一下,“政治博弈却要女人顶罪,担当何在?唐明皇追忆的究竟是惨死在马嵬驿的杨贵妃,还是在缅怀自己逝去的滔天权势。”

    “沅儿这话倒是说得薄情。”沈祁安把姜沅扣在怀里,封住他的唇,亲的又急又用力。姜沅不堪忍受,在沈祁安怀里挣扎了几下,谁知他一动,便感觉一硬物抵在他腿根。

    姜沅吓了一跳,被含得湿润的唇嗫嚅着:“唔唔唔……不要在这儿……”

    沈祁安在他香白的颈子亲了亲,解开他衣裳上的盘扣。“旁的不说,偷情滋味儿美,皇帝也不能免俗。”

    姜沅听他说尽下流的话,想要起身,却被沈祁安扯开衣袍,掀了裤子。粉白的胸膛挺着红果儿乍露了出来,让姜沅冷得颤栗。沈祁安吸住乳头,用力吮咂亲着。另一只手覆上空着的乳肉,刮弄摩挲,轻扯着乳尖。

    “嗯……”姜沅抱住胸前作乱的头,仰了细颈,将喘息压下。

    沈祁安将两团乳肉折磨得又红又肿,才送了口。他手掌捏着人的双臀,扒开骚穴,将麈柄顶了进去。霎时淫水如注,肉壁紧缩。

    姜沅皱着眉,挺了挺腰,徐徐将肉具吃得更深。

    沈祁安托着姜沅的屁股,把那东西往外拔了拔,又甫一下捣进孕腔。“沅儿馋了是不是?”

    姜沅只觉爽利,一下子到了顶,后穴一波接一波地收缩。

    沈祁安被他夹的眼睛红了一圈,抱着怀里的姜沅起起落落,每一回都重重肏下去。囊袋拍打着臀肉,厚重又饱满的声响一声声传到姜沅耳朵里,让他羞红了耳朵。

    沈祁安忽然站了起来,姜沅穴肉还绞着那话儿,像是整个人被钉在那麈柄上,随着沈祁安的走动一下一下肏着孕腔。

    姜沅忍不住动情落泪:“太深了。”

    沈祁安把他压在石桌上,看着姜沅泄出的精元喷落在红痕遍布的乳肉上,他俯身尽数舔去,下身疯了似的挺腰往里捅。红肿的穴口被翻出艳肉,细碎的白沫子随着紫红的鸡巴进进出出,沈祁安喘着粗气将精邈一股脑儿射进去。”

    他抽出湿漉漉的硬根,拍了拍姜沅的屁股,抬了人的双腿,准备再战。冠云亭下面传来了一阵儿叫喊。

    “沅儿!”

    是沈知聿的声音。

    姜沅一把推开沈祁安,哆哆嗦嗦去穿自己的衣衫。他被人肏软了,手上没力气,盘扣还是沈祁安一个个给他系上的。

    “我…我这就下来!”姜沅从亭内探出头,朝下面喊了喊,正要往下走,沈祁安把人拉回怀里,使劲儿嘬了嘬姜沅的红唇,才肯放了人去。

    沈知聿由人扶着,站在假山下等着姜沅。

    假山路又滑又陡,下人拦着没让沈知聿上去,沈知聿就在下面喊了喊姜沅。

    “跑什么,落了一头汗。”沈知聿递给姜沅一张手帕,“环姐姐呢?”

    “我说我要坐会儿,她先回去备饭食了。”姜沅接过手帕,擦了汗。

    “咱们也回去罢。”

    “好。”

    姜沅跟在沈知聿后面,夹不住的精邈和淫水,顺着腿根儿往下落。他心里将沈祁安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

    沈祁安站在亭上默默注视着姜沅一次都没回头看的背影。

    姜沅回到偏院,先去打水,弄湿了帕子,把身上擦净。待他整理好衣服,环姐姐走了进来,奉了一杯热茶。

    “春日乍暖还寒,别老是脱换衣服,上次生病才好了多久。我就该在那亭子里看着你!”

    姜沅借过茶盏,全喝了下去,还举着给环姐姐看空杯:“我都喝完了,环姐姐别念叨了。”放了杯子,为了转移话题,少有地撒娇道:“环姐姐,吃饭罢?”

    “本来煨了只鸭子,大爷说让你去正室一起用。”

    “那就端了过去罢。”

    林颐院正殿桌案上摆了四道菜,一笼粉蒸牛肉、一盘乳酿鹌鹑、一碟梅花状的山药糕并着一盘韭菜煎蛋。

    姜沅扫了眼满桌滋补养肾的菜,打开那盅煨得鲜香的老鸭汤,盛了一碗放在沈知聿面前。“原以为爷要陪着母亲一齐用膳,这汤里食材不全,爷随便尝尝罢。”

    沈知聿用调羹将汤一勺一勺都喝尽,才开口道:“鸿门宴,不吃也罢。”

    姜沅低头吃饭,并未搭话,他岂会不知宋熙宜的安排。被裹挟在这偌大的沈府,看不见前面的出路,瞧不到后面的退路,如履薄冰。和沈祁安鬼混到一块儿,也不知那没心没肺的二狗子,在沈知聿另娶美妻的时候能不能偷偷给自己送口热饭。姜沅想得悲切,心里冷了一半。

    沈知聿见他面无表情,也放了玉箸,盯着姜沅的脸。“沅儿不恼吗?母亲像是想给我院里塞人。”

    姜沅强扯了个笑脸,“爷现在身体好了,母亲也是想让咱们院儿里热闹点……”

    “姜沅。”沈知聿打断他,“你今晚就搬回来罢。”

    “可是,母亲……”

    “沅儿,我们都别任他摆布了。”沈知聿紧紧拉着他的手。“我们出去自立门户。”

    姜沅看着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贵公子,本想嘲笑他没有一官半职,又无田无地,何谈自立。

    沈知聿却一脸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本以为这一生注定要孤苦伶仃,早早殒命。谁知娶了亲之后,命格像被人改过一般,身体逐渐好转,姜沅又温婉如玉,他是真动了念头,想好好和人在一起。眼看着姜沅对他再娶新人无动于衷,沈知聿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他安慰自己,两个陌生人搁一块儿,想要笼络感情是得废些时日。

    宋熙宜得知后,自然是大怒。为了这个孩子,她倾尽心血,纵横谋划。虽说母子之间没过分亲昵,但沈知聿对自己也是温顺孝顺,从不忤逆。如今倒好,那天春日宴上,扔下一众自己先回了林颐院,叫她在外人面前挂不住脸。

    现下沈榷朝会归来,在正堂,宋熙宜总算是见到躲了自己几日的沈知聿。

    天气渐渐回暖,饭桌上原来那些冬日吃了发暖的菜式换了大半。

    沈榷让下人盛了碗粥,摆在沈知聿和姜沅面前。粥里加了研磨过的绿紫苏汁,用那窑白刻花的瓷碗盛着,更显得晶莹剔透,粥中还放了一勺蜂蜜梅子泥,香甜可口。

    “紫苏入粥,行气解肌,畅通淤滞之气,所以叫你和沅儿来用点。”沈榷瞧沈知聿和宋熙宜几日不照面、不讲话,怕是闹了龃龉,遂得了空就找了个由头把人叫到跟前。

    “多谢父亲。”

    沈知聿道了谢,低头继续用饭,全然不顾宋熙宜要将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而姜沅道谢之后,也不敢抬头,如坐针毡,举着调羹往自己嘴里一点点送了些粥液。突然,他觉得后背上盖上了一股力,一直手快速地从自己背摩挲到腰。

    却是那沈祁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人抵在姜沅身后,色胆包天,手不安分地碰了碰姜沅。他弯腰,徒手从碟子里捡了块牛乳糕放嘴里,在姜沅旁边的位置上落了座。

    姜沅愕然,心虚地抬头看了看,索性沈祁安动作收得快,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没规矩!三岁奶娃都知道吃饭要用筷子!”

    “这不是没备我的嘛,难不成我还能抢了爹的碗筷来用?”沈祁安轻易不来正殿用饭,下人自然不会多准备。他这么一说,沈榷也哑然,摆摆手让下人去给他拿。

    沈祁安自然不客气,拿了玉箸就开始往自己碗里夹,光是水晶排骨就夹走半盘,牛乳糕刚刚吃了不错,再来两块。那堆成小山似的碗很快空了,沈祁安又配着醋姜,连连用了两碗紫苏粥。

    姜沅看他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模样,心里笑骂到:“狗窝里放不住剩馍!”

    宋熙宜看他吃得这么香甜,气都气饱了,本想好好教育一番沈知聿,如今待不下去了,早早离了席。

    她一走,殿里的侍女少了一大半。沈祁安吃饱了又开始涎脸涎皮,腿伸了出去,非要紧紧贴着姜沅。

    姜沅不敢多动,恐被人发现。沈祁安看他乖乖诺诺的坐在那里,心里更是发痒,恨不得搂了人,按在怀里好好亲弄一番。

    “聿儿,吃过饭来书房找我。”沈榷吃好,拍了拍沈知聿的肩膀先走了。

    姜沅见沈知聿碗也见底,却还不动,便知道他在等自己,于是开口:“爷先去罢,别让父亲等急了,我等会儿自己回林颐院就行。”

    沈知聿捏了捏姜沅的手,“假山上栽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你用完饭去园儿里散步时折几株等我回来,我们一齐插瓶。”

    姜沅轻轻点点头,“爷快去罢。”

    看着人家夫妻二人恩爱的样子,沈祁安心里又酸又涩,等着姜沅离席,压了怒火,不动声色跟在他身后。

    姜沅知道沈祁安会跟来,没成想,刚转身入了假山,便被沈祁安按在壁上狠亲,他的腿强势抵在姜沅腿间,捧着他的脸,不让姜沅有任何反抗。

    山壁上堆砌的石头凹凸不平,磨得姜沅后背生疼,他张嘴嘶气,就让沈祁安得了空,舌头钻进去纠缠,湿盈盈的舌尖动情地在姜沅口中勾着、刮着、撩着。

    姜沅被他纠缠得站不住,抵在沈祁安胸膛前的手,也有气无力地垂了下去。

    “唔……”姜沅只觉得自己眼前闪过白光,要窒息得昏过去,沈祁安才放开姜沅被亲得红肿的双唇。

    沈祁安解开了他的衣扣,在姜沅的修长脖颈上舔出一道湿痕。

    姜沅急急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你发什么疯!”

    沈祁安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看着姜沅被他亲得脸色绯红,更是心动。但是姜沅死死护着自己,抵抗他,又让沈祁安莫名恼火。

    他伸手隔着衣服去摸姜沅的乳肉,“沅儿这么骚,怪不得沈知聿要叫刘大夫开壮阳补精的药。”

    姜沅见沈祁安对林颐院的事儿这么了如指掌,便知道刘大夫是他的人。这沈二爷真的是本事通天,他不寒而栗,懊恼自己惹错了人。

    “你,你胡说什么!”

    “没有吗?”沈祁安又要去拉姜沅的衣服。

    姜沅怕衣裳被沈祁安扯坏,回去不好解释,没挣扎几下衣服便被褪到地上。

    沈祁安看见姜沅玉面一样的瓷白肌肤上并无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心绪平和了许多。“那么多补精的药,沈知聿都喝到哪儿了?”

    沈知聿是在进补,那麈柄虽有起色,射出的精元不少但仍是瘫软塞不进去屄穴里。每天晚上尝试的时候,他只是将东西抹在姜沅白嫩的腿根,不再有别的动作便睡下。

    “我是他的妻,我们做什么和你有甚关系!”姜沅羞得不行,只想弯腰捡起衣服穿上。

    沈祁安扣着他的腰,声音都暗了下来:“我嫌脏。”

    姜沅气得发晕,沈祁安在添香阁和那么多人鬼混调情,一个官儿又一个官儿的睡着,当成心肝儿一样宠着。如今竟然这般折辱自己,在他眼里,自己怕是连个娼妓都不如。

    沈祁安看姜沅被气出了眼泪,亲了亲人的脸颊。

    姜沅用力推他,“你既嫌脏,别来碰我!”

    沈祁安压制着人,手往柔软处伸,揉着那一碰就出水儿的地方,让淫水泄了自己一手掌。他唇瓣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又厚重,“沅儿,我检查一下脏不脏。”

    “沅儿,我来检查一下脏不脏。”

    姜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又气又恼,想躲想跑,却被沈祁安托着圆臀,往怀里捞,那话儿直挺挺、气汹汹地往人臀缝里戳。

    姜沅看他要来真的,急得面红耳赤。沈祁安将他抱起来,姜沅一下子没了支撑,只得伸腿勾住沈祁安强劲的腰。

    沈祁安抓住他一边奶白的乳肉揉捏,低头在另一边吮吸。

    “嗯……不要……这样会被发现的……”沈祁安下嘴用了力,疼得姜沅弓着腰缩瑟。

    姜沅这番推辞叫沈祁安听来,倒是欲拒还迎的意思。行这鱼水之欢可以,不留痕迹就是了。

    “好沅儿,咱们不叫他知道。”他诡计多端,连哄带骗。

    沈祁安舔了舔他的耳垂,直接捅进了花穴。穴里大股淫液流了出来,湿漉漉黏在沈祁安黑刺刺的屌毛上。

    又热又暖的甬道被麈柄撑满,沈祁安每一次抽动都让姜沅一阵哆嗦,可媚肉却发浪地把肉棒往里吞,内壁的软肉绞紧了这根巨物,一下下吮吸着上面的筋脉。沈祁安咬着牙挺腰,往深处挤压,硬将卵蛋般大的龟头戳进姜沅的孕腔,让他那圆润的宫腔壶口紧紧裹着柱身。

    姜沅两眼通红,前面泄了出来,他难耐地咽下一声动情的呻吟,支撑不住,把脸埋在沈祁安胸口,听他粗沉的喘息从胸膛振出来。

    沈祁安低头,又轻又软地用嘴唇碰了碰姜沅的头发,皱着眉头,眯起眼睛,享受高潮时穴内紧致的收缩。

    姜沅发懵地抬眸,水仙般纤玉手指有气无力的搭在沈祁安健硕的胸肌上,想要推开他。这力道对于沈祁安来说像被小猫挠了一下,除了调情,毫无威胁。沈祁安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下半身动作愈发凶狠,搏弄得千般旖旎、淫珠四溅。

    姜沅只觉掐按在腰上的力道变大,惊得哭出声来。“啊……不要弄进去……”

    沈祁安听罢恼了,眸色深不见底,封了姜沅的唇,将红瓣含在嘴里用犬齿细细研磨。他在姜沅耳边喘气,恶狠狠地说:“灌满不好吗?让沅儿吃不下旁人的。”

    “唔…沈祁安……”姜沅带着哭腔喊他名字。

    沈祁安无动于衷,下身一次次硬生生戳在孕腔壶口,姜沅裸露在外的白肚被他那孽根顶得凸起。

    龟头故意磨着宫口,沈祁安揉着姜沅臀上的嫩肉,挑了挑眉,说:“沅儿馋得很,这儿不吃哪儿吃?”

    姜沅被他这几记深顶肏弄得翻了白眼,甜津直流,他努力吸了口气,捂着小腹,想要阻止麈柄的抽动。“呜……二爷……我…我用嘴帮你……”

    “……”

    沈祁安一下子停了动作,根本没反应过来姜沅说了什么。

    那狰狞粗硬的东西顺势从泥泞红肿的穴口滑了出来,堵不住的淫液如绢绢流水顺着腿根往下滴。

    姜沅泄了力,瘫跪在自己衣服上,伸了舌尖舔了舔沾了自己淫水的麈柄。

    沈祁安握着柄根,用那紫红粗壮的东西拍了拍姜沅的脸,龟头在他绯红的脸颊肉上摩挲。姜沅顺从地闭了眼,任他肏脸,颤抖的睫羽上挂着泪珠。

    沈祁安暗骂了一声,钳着姜沅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姜沅嘴里,阴茎已然硬到极致,跳动着射了出来。

    又浓又稠的浊液呛得姜沅直咳,他匆匆抖了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到身上。

    “沅儿……”沈祁安伸手想帮他整理,却被姜沅一巴掌打掉。

    “咳…咳咳,沈祁安!你是想让我被发现不贞不洁,被拉去沉湖吗!?”

    姜沅彻底后悔了,沈祁安做事毫无顾忌,像个疯狗一般咬了人就不松嘴,当初就不该同他鬼混到一块儿。

    “沅儿,我可舍不得你死。”

    “滚!”

    这头儿,沈祁安窃玉偷香惹人恼;那头儿,沈知聿博文多学博人笑。

    苍松阁内,沈榷请来的国子学的大儒先生瞧这沈家大公子脸上虽有病态,但身量修长、玉树临风。见识卓远,时政问题对答如流,收他为生自然喜不自胜。

    “哈哈哈,沈大人教子有方,聿公子聪慧过人,他日必定榜上有名。”

    国子学的学生都来自豪门贵族,虽说也有读书钻研努力的,但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陆微看不惯,如今瞧见了温如暖玉又才华横溢的沈知聿,自然是越看越喜欢。

    陆微饮了口茶,不由感慨:“以前与岳尧老先生共事时,谈话间提到过沈公子,他说沈家公子聪慧,异于常人。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沈榷脸色变了变,正好撞上沈知聿疑探的眼色。岳尧是他当年请到沈府的私塾先生,就教了沈祁安。而沈知聿则是由老王爷安排了太子太傅为其教书。怕是这个陆微自己搞混了人。

    陆微浑然不知认错了,徒留旁人尴尬。

    师生见了面,叙了叙话,书柏便将这个认人糊涂,教书清楚的陆微送出了府。

    “聿儿,怎么突然想参加科举了?”前些日子沈知聿和沈榷商议要去参加春闱秋闱,沈榷虽有些吃惊,但还是支持,走动关系为他请来了国子学的名师陆微。

    “孩儿读书十几载,师从太子太傅,以前是身体不好无法科举取士,如今日渐康复,也想玉殿传金榜,君恩赐状头。[1]”

    “也好,成家立业。如今你也成亲了,沅儿是个好孩子,他照顾帮衬着你,你也能安安心心读书。”

    “是。”

    姜沅回到林颐院,让环姐姐去打了暖水。他取了沉香澡豆,沐发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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