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的好s(哲伯莱勒/萨梅尔)(1/8)

    “芜湖!可以开启支线了吧?快让我浅尝一下!”

    「不是吧?你明明刚对克利普斯心动,这么快就想要嫖新角色了?」

    做完了一系列新手指引,游戏的存档功能终于开启,支线的选择丰富了起来,玩家开始蠢蠢欲动。

    但这个阶段直接嫖新角色的话,对克利普斯的这条线来说衔接起来很糟吧?不但会影响到玩家最想达到的“大被同眠”目标,还有可能因为糟糕的开局延续不出来的一条看得过去的he线,哪怕克利普斯这个攻略角色自带永远不会跌破及格线的好感度天赋,但好感度刷不满还是会让玩家犯强迫症。

    玩家:那就走一次性be支线吧!通关后直接销毁这段存档!

    玩家:这样还不用背负道德上的负担!不用对克利普斯老爷愧疚了耶!

    「你这么做已经是将道德抛弃掉了吧!」

    玩家:所以我说不用“背负”起道德的负担了啊!

    「好家伙你是说的字面意义啊!」

    玩家:时间不早了!来吧!上ic!我的专属启动小曲——《shedalight》!

    玩家:○神!启动!

    请选择你的英雄——

    玩家:哲伯莱勒!你以后不必再假装坚强!因为!你的强来了!

    “咚!”“啪——”

    刚来到支线的玩家都没来得及睁眼,就……没能睁开眼。

    “确定这家伙就是最近因论派里那个风头正盛的解读出了赤王石板新内容的‘明日之星’?这么好解决?”

    “萨梅尔,你这样做……”

    “哈?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

    混入城中换掉了显眼的沙漠装扮的萨梅尔作势要拎起被敲晕趴在地上的长发男子,刚拎起后颈处的衣领提起,就看到一丝表情都没有的玩家缓缓睁开那双玫红色的眼睛与萨梅尔对视——那清醒的模样根本就没晕过去。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

    “要我说,你们还不如色诱我呢。”转瞬之间——其实是以我们的视角来说——沙漠营地的篝火旁,缩在毯子里的玩家声音幽怨:“你们为什么会自顾自认为,只有这种方式,才可能‘请’我过来?哪怕不考虑知识对于学者的吸引力,世俗上的金钱?美色?你们以为学者都是圣人吗?非得敲我闷棍?不怕学者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大脑被敲坏吗?”

    “啧,你话也太多了!”名为萨梅尔的粉毛在沙漠中恢复了熟悉的装扮,也不知道是被说中恼羞成怒,还是真的是被玩家烦到了,踢了踢围着的篝火,火苗随着风向向上窜了一下。

    “你自己说的哦,【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所以考虑好了吗,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吧,从此以后,你们奋斗的目标就是我前进的方向!你们终身的理想就是我指引我人生的明灯……”

    “你这个恶心的alpha!给我闭嘴!”

    玩家闭上了嘴,用腹语:“兄弟,你们好香……”

    萨梅尔忍无可忍,站起身挥起拳头打算给聒噪的alpha点颜色看看,但被另一边的紫发男人按住了。

    “萨梅尔,冷静。”哲伯莱勒小声劝告:“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他并没有瞧不起沙子。”

    可能是并非须弥本地人出身,这位异国血统的学者并没有像教令院那群自视甚高的家伙一样瞧不起沙漠的居民,出身沙漠的哲伯莱勒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从行为和语言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但他知道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位异国学者的眼睛望向他们时,从来没有夹带着任何鄙夷。

    纵使言语轻浮,但被那双温和又夹带着纯然的欣赏的眼睛所注视,也很难会真的动怒。

    好吧,这种看法可能仅限于哲伯莱勒,因为萨梅尔真的动怒了。

    “这里是沙漠!你们那套alpha至上的规矩在这行不通!”

    自被迫叛逃出塔尼特部族后,为继续追逐赤王的力量,萨梅尔和哲伯莱勒重新在沙漠中组建起一个小部落图特摩斯,并势要向那个女人复仇。

    被誉为图特摩斯的双刃的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因为有着并不太符合他们体格的性别,在外界以“野蛮”概述的沙漠亦或者以知识划分地位的雨林,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指点品评。

    有些家伙被无视,有些家伙被教训,而更多的则是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要怪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式,这个社会总是把alpha捧得太高,让他们好像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萨梅尔向来对那群端着架子的alpha没什么好感,这也是他得知这个因论派学者是个alpha的时候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把人“请”来的原因。

    但从玩家的角度来说,身为alpha的倨傲?拜托,他才刚得到alpha的身份没多久,短到只能以天算,以前更是没有在这个有abo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呼……别怕别怕,现在不是比刚刚好很多了吗?别躲就好了,很快就能适应了,你越怕越敏感的。”

    “还是、还是不行……唔啊、控制不住……”

    “那再坚持一小会,等我射出来?我不会故意忍着不射的。”

    “别、别太久……嗯唔……求你、让、让我慢慢适应……”

    “好的好的,实在坚持不了我去找萨梅尔,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去。”

    捕捉到关键词的萨梅尔开始解裤子。

    “我也是头一回,你也给我小心点,图特摩斯剩下的那几个oga有伴儿,你要是把我搞成他这样,你可别想着再去拽一个人过来给你轮着用。”

    萨梅尔也不忘嘱咐哲伯莱勒:“我要开始准备了,不按着你了,你忍着点,一会你得谢谢我呢,替你受着……啧,究竟是他牛逼还是你太弱了?被alpha干屁股真就这么爽?”

    哲伯莱勒艰难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告诉对方他能忍着不用被按,还是在赞同萨梅尔后面的疑问。

    从哲伯莱勒身体下面蹭出来的萨梅尔脱下裤子,想了想将紧身衣拉上去卡在胸上沿,对着玩家笑着用手拨了拨立起来的粉红奶头,像是知道自己身体很有魅力一样,得意洋洋地用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和腰腹,岔开腿给玩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和屁股。

    “怎样?不比他差吧?你们城里人有这么好的身材吗?”

    但回应萨梅尔的是哲伯莱勒可怜的呜咽,明显被刺激到了的玩家让哲伯莱勒更难捱,眼纱都要蹭掉了的哲伯莱勒露出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含着水汽咬牙瞪了眼煽风点火的萨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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