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的好s(哲伯莱勒/萨梅尔)(2/8)

    “很舒服对吧?”哲伯莱勒温和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干涸的土地初淋雨露,微苦的木质香中下层沉淀的自然泥土的香气挥发出来,宁静又清新的底色晕染了玫瑰过分浓郁的妖娆掠夺感,最终又被浓度极淡的檀木香稳固了基调,温和又平静好似置身于绿洲的气息抚平所有人的身心。

    玩家扶额:“所以能麻烦你自己也动动吗?比如扩张?我憋的难受唉。”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ga会不讲原则的宠溺我,对吧?”

    萨梅尔直接不客气地把奶怼过去,堵住了玩家的嘴。

    萨梅尔撑起身挤到哲伯莱勒身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玩家的肉棒,从根部一点点顺上去,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盯着观察了下尺寸,然后递到玩家面前。

    萨梅尔拳头硬了。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子、贱人、骚货、烂屁股……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爽死你了?别的oga让你这么骂吗?”

    “这是我的,一会给你用用,快说谢谢。”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具特色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欢干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干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ga不都迟早要被操的吗?最后都不干净了。”

    “不愧是alpha,这玩意就是比oga大多了……”

    玩家拍了拍腿夹着自己而下半身悬空的萨梅尔的屁股,萨梅尔发出了示弱似的几声呜咽,感官过载让仅仅只是被拍着屁股肉就间接刺激到酸涩的腹腔。

    萨梅尔怒:“你只不过是想讨好这个爽死你的alpha了!为了他你都可以出卖我!”

    萨梅尔直接直起身子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头,凑到玩家身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下好朋友正被干的结实屁股,啪的一声漾出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身子下体淅沥沥射出来点稀薄的浊水,肠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然而没有人被“松”这个词冒犯到。

    因为这几声含在嘴里中气不足的求饶,玩家才发觉到萨梅尔现阶段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太大刺激,作为一个正常世界三观养成的人,哪怕有abo的相关设定,玩家还是对愿意两个人一起被玩家操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多一些宠溺的补偿心理,虽然玩家是个喜欢玩“你不要我就要”的逆反性子,但前提是大家都能接受是在闹着玩。

    萨梅尔被这种新奇的不同于以往用手指自慰的快感震惊了,大脑里什么念头都破碎了,爽得控制不住腰弓起身子的萨梅尔被揽着靠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身子不安分拧动着,像是想将自己身上裹挟着兴奋激动的信息素分享给自己的好朋友,催动着对方与自己共调。

    玩家:别急,优势在我。

    萨梅尔没有抗拒双腿被分得更开,沙漠居民中很少见的浅色肤系让萨梅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芯哪怕在晚上也白得夺目,风沙与疤痕共同雕刻着这具本性如无暇瓷器的身躯、于是本该在陈列馆中隔着玻璃展示的死物拥有了能在黄沙与贫瘠之中疾驰御风的能力,他成为了狮子、花豹、野狼、或者其他类似的生命,让他如今他袒露腹部的样子不像在引颈就戮,而像慵懒地野兽打盹的时候翻了个身。

    玩家品味过后发出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感:“男人的奶,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奶,所以大方露二奶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子汉、大屁股……”

    哲伯莱勒爬过来帮忙口交,像是在努力把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淫水舔净再让玩家干净地操萨梅尔以表歉意,只不过因为仍有些喘不过气,哲伯莱勒只是握着用舌头直来直去地舔。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干点正事。”

    可能哲伯莱勒说的没错,当萨梅尔自己感觉到被进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野兽即将被拴上脖套的禁锢感,而是放松的、安心的、满足的,他禁不住曲起腿夹着alpha的腰肋,用膝盖兴奋黏糊地磨蹭。

    玩家深情款款:“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嘶——”玩家同时也享受着被强健有力的双腿夹紧腰肋的紧压感,蟒蛇般有力的大腿、紧实又无丝毫赘肉的小腿、乃至脚背骨节绷起脚趾都僵硬抓起的脚部,都性感得惊人。

    “没骗你吧?”

    吼完,萨梅尔全身突然僵住,以一种被打开但因躯体的拧动而显得格外不协调的姿势绷直,拽着哲伯莱勒卡在自己胸口的胳膊的手背骨节暴起,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萨梅尔张嘴嗬嗬吐息,蹭掉了眼纱后与哲伯莱勒相似但色调又略暗沉些的金色眸子瞳仁紧缩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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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你——!

    但玩家并没有感受到如哲伯莱勒那般内里好似潮吹一般于龟头处的股股热流浇筑,想了想,大抵是因前列腺的刺激初次就达成了干性高潮。

    “反正你操他的是紧的,换成我就换换口味呗,尺寸正好就能直接能操,之前等你半天我难受死了。”

    萨梅尔反驳道:“你又不是oga,你当然只从你自己爽的角度考虑,我可不要为了成全你委屈自己。”

    “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才对!”

    “还挺有天赋的嘛……”

    「别急,没人在乎。」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吸奶子就能湿就能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操一操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敏感的浪货,谁不喜欢爽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爽的样子,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急了jerry·jpg」

    哲伯莱勒突然喉咙和气管中刮出一道好似破风箱般的吸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萨梅尔被哲伯莱勒从后面穿过腋下以别扭的姿势被箍到哲伯莱勒怀里,双腿不怎么走心地一下下蹬着玩家的胸口,屁股已然失守,正被手指入侵。

    “腿再打开一点,萨梅尔……被进入时的感觉很幸福的,真的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身为oga可真棒啊的想法,比信息素安抚还舒服。”

    而真如之前萨梅尔所说的那样,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能暂且刮下哲伯莱勒大腿内侧的淫水,示意萨梅尔躺回去掰好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好这个尺寸就太松了吧?”

    玩家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操着哲伯莱勒的屁股,又把人操得爬着要跑开,再捞着腰把人按回来。

    但嘴巴里是这么讲的,但他的腿牢牢夹着对方让其动弹不得,还留下一截没进来的鸡巴就卡在那里,头回被操正兴奋着的肠肉只顾着随呼吸的频率蠕动着缠绵索求着静置在其中的肉棒。

    “……不是你主动的吗?”

    “操!你没干过oga吗?你慢点!操、操、操、啊啊啊我屁股是不是、啊!被操裂了、啊疼、操、又疼又爽、哲伯莱勒——你放开我!”

    玩家的感触最明显,当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肠肉痉挛着死命紧缩到难以动弹的地步,早已经爽够本了的玩家没了等下去寻更好时机的理由,放松精关任由自己被夹射,热精股股打在穴壁,有所感应的肠肉便夹得更紧。

    以萨梅尔风格的话讲——

    玩家诱哄着:“不要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反目成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为我好好的,你赶紧扩张好,然后你俩并排躺下,我轮着操,好吗?”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喂,张嘴,让我爽爽,你不都有过别的o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吸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吸奶子就能吸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他娘的……嘶——爽死我了!”

    “你个叛徒!哲伯莱勒!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被操了、哲伯莱勒、我被操了、唔啊啊啊——!”

    “操!我差点以为、你这么一吸、我奶都出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玩家无奈:“括约肌是有弹性的啊,你真扩成那个尺寸,手指拿出去就又缩回去了啊,同样道理,不用扩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也会被动拓开的。”

    玩家残遭物理禁言。

    玩家图穷匕见,哲伯莱勒反应迅捷,挫败了萨梅尔的偷袭计划。

    “哦?你好像喜欢我奶子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点,不过如果他被你操怀孕了,生了孩子他一个人的奶可不够,男oga奶少,他孩子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子去喝奶粉,我和他的奶给你喝。”

    玩家扯了扯萨梅尔的奶子把人火力吸引过来,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差点被咬。

    玩家:。

    玩家:?

    玩家最终还是没能射到哲伯莱勒的肚子里,实在坚持不下来的哲伯莱勒被好心的玩家放过,于是换成被吸胸吸得满脸酡红好似醉酒了一般的萨梅尔放倒躺下,被玩家打开了腿。

    哲伯莱勒突然被顶了一个踉跄。

    玩家一个没忍住,在终于再操进洞的时候无节制地大开大合,把因着哲伯莱勒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敏而克制的体贴扔到九霄云外,仗着另一头有哲伯莱勒捞着人逃不掉,提着萨梅尔的膝窝操得格外忘我。

    玩家吧咂吧咂嘬着奶,哼哼笑了声。

    萨梅尔搓着被吸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奶头,不解地抓着胸口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吸的那一下子爽。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

    萨梅尔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欢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t到一些荡妇羞辱。

    “哦,但你听到很爽吧?真是变态。”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身上了。”

    自己也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腿的萨梅尔抬眼望去哲伯莱勒手里握着的那根。

    萨梅尔手肘拄着身后的毯子,用腿撑起下半身展开,另一只手手指分开穴口边的臀缝,主动向玩家看过来的视线展示。

    哲伯莱勒有点委屈:“那你说你哪里看到我有疼的样子了?”

    哲伯莱勒无奈:“……真不疼。”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下因为暂且停下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拔罐一样嘬了下萨梅尔的胸口,咂咂嘴品了品。

    玩家:“你是在pua我。”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胸沿,将挺着的乳头送到玩家脸边。

    “看到没?这么大。”萨梅尔晃了晃比着ok的手:“帮我扩张到这个尺寸才行,这样插进来我就直接爽了。”

    “别……别……”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被操了……我真被操了……你别操了!操!我要死了!你是圣骸角鳄吗?我要被你骑散架了!”

    抽回胳膊的玩家双手捧起萨梅尔的脸用力搓揉,哄孩子似的把某个本质是小学生的家伙搓得没了脾气。

    “操!老子被操了!哈、老子被alpha操了好爽!屁股里含鸡巴真他妈爽!”萨梅尔继而拧动着腰,当着玩家的面上下抬着胯晃,就像一只被拍屁股拍爽了的猫一下下冲着主人抬屁股。“嘶啊——老子今天破处了!爽!爽死了!老子前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操操操……别、别摸!我缓缓、让我缓缓!操!老子是第一次!你要操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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