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abo车的s贴贴(1/5)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

    谢相无叼着牛角包在门外开伞,今天是周末,他难得心情很好,出去见见太阳雨,看看雨后彩虹。

    前些日子齐衡松和他发生了些…事情。

    倒也算不上争吵,而是齐衡松的易感期提前发作,他那一夜回的晚了些,面上醉着恍然,似是身上味道杂乱的很,就断了齐衡松那根欲渐崩塌的弦。

    论起分化,谢相无一直都认为beta是最得心应手的性别。不被信息素影响神智、发育,三性中唯一个能理智到底的存在,放在几十年前,beta也是这个社会的主导者。

    …他会这么想,也是那雨夜齐衡松通红的目,和他阖住的眼。

    他选择沉沦于此。

    那之后几日他都没从齐衡松的房间出来过,只有第一日时尚存理智的齐衡松联系了亲弟弟,之后便一直窝在房间里和谢相无缠绵着。

    易感期对于alpha来说,相当于易怒偏执又感官过载,一点声响都足以让他们精神敏感,信息素几乎铺天盖地的宣告着自己的掌控权,也只有对他们怀有感情的人才能接受这几天的异常行为——

    他回来那一夜已经凌晨,石英表的指针也近乎走向两点。尚未发育完全的瘦弱oga步伐不稳的下了出租车,他也只能垂着头,才能将面上藏不住的戾色稍稍隐埋。

    谢相无缓慢走着,齐衡松最近工作很忙,集团那边有些新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和容擎几个人去南区看看情况,更不会意外的喝下那杯并不辛辣的甜饮。

    他并不知晓怎会有高度酒调的那样好,一连半杯下肚他才发觉状态不对,起身想去叫容擎时,他险些站都站不稳。

    醉酒的晕眩感夹杂着丝丝反胃,容擎扶着他去卫生间吐过他才勉强稳了神,用容擎买的矿泉水漱了口。这并非什么普通酒吧、而是最近踩了不少别人家生意,仍旧屹立不倒的河山集团下的连锁商业,有时连带着集团的人也在这里,谢相无才想来碰碰运气。

    如雷如鼓的音乐节奏不断变化,哪怕身处打扫整洁的卫生间,一墙之隔也还是听得清。容擎刚才和他不在一起却也没探出什么来,见谢相无眉头蹙起,便提议先回去,现在也晚了。

    ——可他进了院子才发现门栏和晚上出来时有不同,他顿了神色往车库瞧,夜色浓厚,他看不太清,只得几步匆匆地走上门廊开密码锁时,门前的暖灯忽然开了。

    同时开着的,还有那扇从里推开的家门。

    他迎面而来便嗅到一阵烟气,接着是一道压迫的身影。男人单手插兜,身上并非家居服,而是半身未脱的西装、贴身的羊绒打底衫隐隐浮出他胸肌的走向,而暖灯边上的面庞,是漫上阴云的神色。

    他以为男人是临时赶回来的,可他唇边叼着快要燃尽的烟蒂,侧身去瞧便看得见客厅茶几上烟灰缸中的余物,谢相无足以想象的到他在这等了多久。

    他足以想到,这个男性alpha在这张沙发上,等了多久手机上报备着说、已经睡了,让他工作也要好好休息,却凌晨两点一身醉气回家的继子oga。

    齐衡松没有要掐烟的意思,只是独自转身坐回了客厅,指尖夹着烟蒂吸着,鼻息又吐出一口烟气来。

    客厅开着窗,屋子里到不算太呛。从前齐衡松从不在他面前吸烟,但如今——他先垂下眼用余光打量齐衡松、等着燃尽这一支烟,开口说话。

    “谢猫猫,愿意和我说一说么。”

    男人尚在用平日那般温和的语句开口,可现下强压汹涛下的双眼也足以见到风雨欲来。

    他认为男人并不知情他这一去的真正目的,故而先拉下拉链,将那沾满烟酒和其他信息素十足味道的外套脱下时,才娴熟的低着头,软着嗓音说着。

    “李云霄说,南区新开的酒吧有一杯饮品不错,我和容擎好奇,去了回晚了…别生气…衡松。”

    “是吗?那你喝了吗?”

    齐衡松双瞳压着,面色似乎比刚才还沉,他腿身动了动交叠着,十足十的肆意姿态,都反衬着他身上的异动。

    “…喝了、然后发现这里面有酒精、醉着晕了会,才回来。”

    谢相无额发下的眉稍蹙了下,又很快的松开了。他察觉出这一遭状况并不算好,或许结果比他想的还要糟。

    “…好喝不好喝?”

    话语中短暂的凝滞让两人都沉默了些,随后被齐衡松的一句反问打破。他嗓音低哑,如同魔咒般蛊人心魂。鬼使神差,又是他醉着,谢相无没再深思这话的意味,只是稍稍抬了鄂尖,半垂半看着男人。

    快有一周未见,疲倦似乎成了男人身上最不值当提说的一点。他于商业中狠辣的心性是洗不去的,即使他在沙发上松垮半坐,也仍旧可见他身上久经岁月那般的刻痕…只是细看却像解黏去缚的豺狼一般,像捕猎那样伺机而动。

    “…好喝。”

    半晌,他才答。

    实际上他已不记得那杯酒饮具体的滋味,似乎全被苦涩的回甘占满,而这句答案也如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男人所剩的理智、或许从前谢相无就大致明白一些,大他十一岁的男人哪怕和他相处四年,归根结底也是一个男性alpha、

    他有着所有alpha共同的特点、那一点占有。

    “…坏孩子。”

    “…!衡松…!呜…!”

    劲风而落,生得白皙消瘦,却唯独臀尖两点还有些薄肉,几个巴掌下来,就已通红。

    他还穿着校服、也正是这样的打扮,一个念书的、瘦弱不能反抗的oga,才会让人放下戒心,在醉酒时说些不该说的——

    可他猛地被扯过压到他腿上,下裤被男人粗暴的拽下,连同着纯白贴身的内裤一起都褪到膝尖,随后便是几下不响却极重的巴掌打在他臀上。兴许他臀肉晃动着,反倒让执掌大权的男人停顿了动作,只呼吸粗重的喘了几下。

    男孩并未反抗,既不顶嘴也不挣扎,挨了几下声音就浅淡着呜咽一声。谢相无一向是这样、在他身前从不反抗挣扎不言语,只把厚重的心思咽下心去,若不是他和人一起生活了几年,耐着性子哄着人才打开心房,怕是如今多数时候也不得其解。

    男人从刚才的滞涩中脱身开来,宽大的掌心再次覆上了他身后的臀肉、只是不同于惩戒,这几下声色清脆,似乎是让人发觉羞耻——

    谢相无也闷哼几声夹了夹发红的臀、偏过头去,却在下一次扇打时泄出几道喘音,连同夹杂着淡淡的色情意味。

    他从刚刚就感受到了齐衡松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接近失衡,此时更甚。男人并未收敛身边失控增长的信息素,反倒任由他如脱缰野马般释放,自顾自进行着这一次无声的惩戒。

    夹杂着细碎声喘,又是数十下后,伏着身子的oga被一掌指尖蹭到股缝,险些要被齐衡松发现自己肠道溢出的清液——他勉强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像是想抚慰身旁的alpha,却被抬头的性器戳到了腹部。

    只要齐衡松有心,强硬着掰开他的腿,就会发现这个看着乖巧认罚的oga已经湿了整个甬道,随便几根手指或者阴痉插进去,几下就能达到高潮。

    齐衡松过了些时候嗅到那鸢尾花的香味才停手,腿上的oga也不同于一开始不言语的可怜兮兮、反倒是被扇痛了后面上染起一片绯意,眼角泛着涟漪,唇畔像是忍疼似的咬的通红,就快破皮流血。

    他后腰处的臀肉一片通红,深红底色上是几道肿起的手印,是一开始十足十的力气下留下的。其他地方也算不上好,精致的臀肉腾出一大圈距离,如同发面馒头般。

    男人没再扇打,手掌揉搓着肿着有一圈的漂亮屁股。他掌心微热,而被惩戒抽打的屁股也升了温,再遇到热意的物什便不适的动了动,就被不用力气却威胁着拍了拍。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