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abo车的s贴贴(2/5)

    调和过后的信息素极大的抚慰了他焦躁的神经,他打横抱起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孩要带人清洗,顺带着做了一个相当幼稚的举动——

    手指借着水意一点一点的向里磨着,惹得谢相无腰间酥麻,忽地碰到了某一点、他腰间抬起要躲,就被男人把住了腰往里磨着那点、尚且分化不过一年的男生初次经历这般性爱,脑中几段想法都支离破碎,浑噩着开着腿由着男人指奸自己———

    “生气了?”

    心甘情愿。

    “衡…衡松…呜…呜……!”

    男生的一道哭音逼使齐衡松勉强回了神,他想停了动作俯下身去吻一吻眼睛通红的小孩视作安抚,可信息素的驱使下却叫他视线落在那洁白颈侧——

    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瞧见男人不再寻常那般温和表像,而是展露开来内里的沼泽,同他吞噬。

    直致好一会,卡在肉穴中的龟头射足了精才消退,齐衡松鼻息吐气的抽出性器来,就见身下人哆嗦了几下,后穴没能溢出多少白精,似乎皆数留在了隆起的腹腔里。

    即使先前射过两次,又被男人狠狠指奸过,他也只是个未见真刀实枪的学生。尚未发育完全、狭窄肠道中的生殖腔只有极窄一点,就算阴痉一寸一寸的往里磨着,可穴肉抽动都要磨到那一点上,逼得oga不适着的攥紧了手,才勉强控制的住失禁边缘的痛感。

    来回撞击让他腰腹都印上指痕,不断抽插着的阴痉已经顶入的接近生殖腔,窄小的肠道也如同他臀上深红,开开合合泛着水光和几点白意,连外圈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截,又被来回抽弄的阴痉顶回去,如此反复、oga晃着头想逃离这场如潮的性爱、盈满泪水的眼终于露出一两点哀求时——

    偶尔在性爱时男人会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像是被信息素驱使后显露出有些凶蛮的本性似的。他动作没停,可手上却把玩着小孩的性器。oga要射的劲头要出不出,难忍的怪异感使他晃了晃屁股,却像是他为男人磨几把一样——

    标记齿冲破了皮肉的桎梏,本是清松的信息素却浓厚成了不得而归的深山般,全然灌注在oga脆弱的腺体中。鸢尾花的甜意被压制,反倒融成了一道淡淡清苦的痕迹,随着淌下的血水和深入肠道的成结中,流进他们二人的身体里。

    他没得到回答,目光下移瞧着沙发上的漂亮oga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理他。

    看似无害又清甜的鸢尾花,也是有毒的。

    “如果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齐衡松吐了口气,指尖便隔着内裤抵在他臀缝间,抽打过后敏感的下身一碰就能溢出水来,许是信息素的攻占又结合了酒醉的恍意——他嗅见身边的鸢尾花气味更浓了些,再瞧谢相无的面上,几乎比刚才都漾着潮红。

    几番适应下,谢相无身上都几乎情动、眼前垂下的发丝也被齐衡松捋到耳后,露出那泪眼涟涟来——他似乎疼极了,不管是掌心还是唇畔都血迹斑驳,却仍然软着嗓子想叫出几声好听的来。

    “直接一枪杀了他,好吗?”

    只是顾忌着他尚未成年,怕顶到他生殖腔,干脆就不再入体,都在他腿心磨一磨、可也只是这般简略的摩擦,都能让oga后穴淌水,只等来客探入。

    齐衡松总会见他这模样沉了眼,半调笑着问,我是该把教你用枪的事提上行程了。

    尚在晕着的人一直闭着眼,却也在齐衡松这般动作下微微抬眼、借着视角盲区,男人没能见得到柔弱漂亮的oga死死盯着他的紫瞳,那宛如蟒蛇般吐出蛇信,用毒素麻痹吞噬猎物的神情。

    “…不要了…衡松…!”

    “…别急。”

    四根指节齐齐往更深的地方磨,他腿下几乎遍布成河,连着沙发都洇上好大一摊水渍。齐衡松见他没再挣扎后便换了动作半撑在沙发,几近压迫着支在他身上,另一手又不断动作着,直到oga的性器吐出些白精,但多半还是穴肉又痉挛着高潮后——

    恍惚中他听见男人的声音,这问题并非是监护人温和的无奈,而是一道行为的起始符。alpha率先抛开了道理人伦要征求他的意见,而他自始至终都———

    男人没再说话,反倒轻笑了一声,单手提着他滑到脚边的内裤拽上来。棉质布料用着寸劲,就能在皮肉边重重剐蹭着,也让oga痛的叉开腿要挣扎,却不想将一直夹着的清液借着腿根流出,借着周遭泛着浊光。

    临于易感期的齐衡松对于没有保护自己意识的小朋友没有平常那般好脾气,他面上看着还算温和,实际又一掌狠抽到小孩侧臀上。并不回答的oga自然不是真的生气、他也不会表露出那失了感情的分寸,只是他——

    混乱中他被动作缓和的放在沙发上,臀肉靠在冰凉皮面上刚有所缓解,下一刻就被打开了双腿。腿间的布料被男人指骨剥到一边去,连带着他带茧的指节一起,简单的往里顶。

    男人的眼神幽深,将他失态的神情打量了个遍。喷潮过后的oga双瞳失焦满是泪水,唇边也流了些涎水、素白的身躯几下便颤一下,他还未从刚刚的痉挛中缓过神来,越不想这样见齐衡松,却越被制住、不由得被看了个彻底。

    那之后过了些日子,他和齐衡松的关系也如得云开见月明般——只要他衣衫不整些,亦或是有意引诱,齐衡松都认成是他想做,解了几颗扣子便往他腿里摸。

    男人胸膛宽厚,他靠在上面却被径直抱起,如同小儿把尿式的用阴痉蹭着他臀缝。痒意和快感逐步蔓延、闹的oga颤了身子,却被大手握住了阴痉的头部。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谢相无分化后就已变得微妙至极。也许是小孩分化不成功,他拿着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人分化,才造就了小孩分化结束后那与他高度匹配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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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作响的声音足以让oga缴械投降,腿上的人仍旧不算挣扎,就连寻常孩子的反应都——

    “…你还有小半年才成人。”

    他其实并不介意齐衡松插进来,也从没打算用发育好的生殖腔孕育一个孩子。他猜齐衡松并不知晓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模样,只觉得他是个乖巧瘦弱易推倒的oga———

    他没来得及躲过那一掌,就眼前白了大片,随后身子痉挛着射出几段精液,弯着腰腹就要蜷缩回去,连头都挤在沙发扶手边不想侧身、却被齐衡松捏着脸转了回来。

    他的思绪想了一半,一直脱线的主观思维才终于回魂,连带着易感期开端的燥热与烦弄,才垂下眼降视线转回了oga的脸上。

    在第二性别的本能中,他是把小孩当做私物的。

    那张染了红意的脸,在某一刻,沾上了情动。

    还在性爱中被捏着胸操腿心的oga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头蹭着男人的下颚,小声问为什么。

    他没往生殖腔里弄,只浅浅的剐蹭过几点、但身下脆弱的oga也是不堪重负的闭了眼,连下身动都不想动,全依赖在齐衡松身上。

    齐衡松手掌揉搓两团软肉过了些时候,才将腿上的oga翻了个个。男生偏过头似乎是不敢看他,又或许是不想看。他下身都裸露在男人面前,就连那根白净宽长的几把都立着,宣告着他被打屁股却硬了的事实。

    他垂下颈,埋在小孩肩颈吸了一口。

    “…衡…衡松…”

    他解开皮带,将挺立的器物释放出来。硬的发疼的粗壮阴痉只拉开裤链便急匆匆的冲了出来,男人俯下腰身,那器物就抵在他腿根旁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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