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1/8)

    信息素中强烈的寒意对他的高烧状况没有任何帮助,正相反,褚玉感觉自己像一把被浇湿的柴火,却在alpha天然的威压下被迫点燃起来,头脑几乎被炙烤殆尽,连脖颈都痛得难以抬起。

    柳渡将换敷的湿毛巾搭在床头桌边,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我先出去,有事一定要叫我。”

    褚玉因高热而泛起殷红的嘴唇开合着,稀薄的空气迫使他眼尾涨红、喘息不止,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但柳渡能做到最有效的帮助,就是作为信息素源头离褚玉远些。

    褚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柳渡离开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现在这纯白色的房间中便只能听到他自己极其沉重的呼吸声了。

    时间因不可查而变得缓慢起来,降温用的湿毛巾都已冷了下去,不知又过了多久,褚玉颤抖着摸摸自己的额头,毛巾的湿意与他的汗液混在一起,连乱糟糟的发丝都狼狈地粘在额前。

    好痒。

    或许……他应该去试试冲个热水澡。

    褚玉昏沉地想着,勉力推开裹得太过紧实的被子,头晕目眩地勉强坐起。

    汗如雨下,单薄的衣服被彻底汗湿,褚玉隐约感觉哪里不对,有什么远超过“发烧”的状况在发生。可他缺氧的大脑甚至不允许他继续思考,只能先咬着牙摸到床沿,试图站起。

    空气太稀薄,只是一个缓慢的动作,便已经耗尽了他肺泡中攒下的氧气,他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喘息起来。

    褚玉低头看向发软的双腿,腿间的性器竟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后知后觉,腿心也传来粘腻的湿意。

    自厌与罪恶感一同涌来,褚玉骤然眼圈一红,可眼泪被高热蒸干,连哭都哭不出。

    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起欲望?他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褚玉勉强站起身,想立刻冲进浴室用冷水将半硬的性器冲下去。可心中一悸便缺氧缺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趔趄着撞到床头桌角。

    床头桌的高度与褚玉的耻骨齐平,被突然地硬生生一撞,经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茎便抖了抖,痉挛着射了出来。

    褚玉痛苦地呻吟一声,随后立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生怕被柳渡听到他的声音。可身体还是瞬间脱力,只能勉强靠在桌角上给自己个支点。

    内裤肯定被彻底弄脏了,不仅仅是精液,后面的花穴也挛缩着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一抽一抽的搐缩。

    褚玉咬自己咬地更狠了些,鼻尖吸了吸,欲哭无泪。

    ……好难受。

    花穴抽搐着,很不满足似的,坚硬而冰凉的桌角戳在屁股上,褚玉鬼使神差地垫了垫脚尖,勉强坐上桌角,挺直了腰。

    “呜……!”

    冷硬的桌角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路蹭到花穴,顶开了大阴唇,小阴唇被死死碾着,微微充血肿胀,挛缩着泌出蜜水。

    快感的浪潮冲刷着大脑,实在弄得狠了,眼珠中终于被逼出蒙蒙雾气。褚玉艰难的想要喘息,手侧也被咬出了湿淋淋的牙印,好痛,可一旦不堵好嘴巴就会有呻吟声泄出。

    褚玉的嘴唇抖着,觉得自己畸形的器官和欲望好恶心,可锥心蚀骨的痒意从水润的花穴攀上脊椎,快感和自恨感纠缠着一起水涨船高,恶心却还是得不到不满足。褚玉只能勉力又慢慢往前蹭了蹭,生硬的桌角无情碾过小阴唇顶端那枚蜜豆般的阴蒂。

    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瞬间猛烈地涌出,整口花穴都剧烈地痉挛起来,滚烫的穴肉激烈地绞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快感蜂拥而至,褚玉如溺水的泅人喘不上气,却还是极力咬住手试图堵住喉咙中的尖叫,可声音还是难免从唇边满溢而出:

    “哈……啊……”

    褚玉耳鸣目眩,哆嗦着抽了口气,眼泪都扑簌簌掉了下来。

    原来……那么舒服……

    褚玉无师自通地蹭弄起桌角来,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平庸软弱的乖学生会像这样,浪荡地张开双腿,用坚硬的桌角自渎。

    他垂着眼睫,睫毛被泪水沾湿成簇,时不时随着动作颤动,生疏而小心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臀,任桌角隔着裤子顶弄碾压他颤抖的湿淋淋的花穴,逼出更多的汁水,内裤被霪液浸得近乎透明,连桌角上都留下了暧昧的水痕。褚玉的脸色病态的红着,如同第一次陷入发情期的猫崽。

    褚玉被溺于欲望之中,情热让他原本的体温烧得更加滚烫,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什么变化。

    直到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角磨得充血肿胀,花穴不知第多少次泄出淫水,一阵莫名的痛感破土而出,让他的脖颈与小腹发热发烫,空虚的欲望也随之涨潮。

    褚玉的头脑已经烧成浆糊,只能顺从着欲望挺动腰臀蹭弄桌角,浑然不觉周身的异状,直到房门口传来清脆的咔哒声。

    然后,他下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起,那只手强迫着他拧过脸——

    柳渡耳骨上闪闪的银饰落进褚玉眼中。

    柳渡死咬着牙,强撑着在这副场面下保持理智:

    褚玉正踮着脚尖、几乎脚不着地,很勉强地骑在桌角上,放荡又纯情地前后摇晃着他窄瘦的腰和圆润的臀瓣,胯下湿成一片,蹭得桌角也留下大片水渍。那张漂亮的小脸绯红,哭得楚楚可怜,唇齿间还泄出好些含含糊糊的哼唧与呻吟声,淫乱得难以启齿。

    那双眼睛对上他时,里面还是不加掩饰的迷离与欲念,甚至连聚焦都做不到,涣散在淫欲里。

    褚玉沉浸在欲望中,甚至没有顾及到他的出现。而此刻,被欲望磨得迟钝的褚玉终于在他掌中惶恐地清醒了些许。褚玉的瞳孔在看清他的一瞬间剧烈收缩,身体震悚如筛糠,连同那张刚刚还吟哦不断的嘴也什么话也再吐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坏了。

    而柳渡甚至无暇苛责这家伙的淫乱。

    他闭上眼,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不是beta。你只是先前没有分化?”

    ……先前?

    褚玉不解地睁大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

    房间里四处弥漫着潮热气息,本该充斥房间的暧昧气味却被另一种味道掩盖——

    柳渡的鼻尖萦绕着初春融雪的气息。这股干净而新鲜的气味甚至突破了卧室的门槛,不自知地肆意弥漫在整个九号房间,与柳渡的信息素交融成一团。

    是oga的信息素。

    这个在他的信息素包围下催化而生的oga,理应与他有着很高的匹配度。所以基因愈发积极地作祟,剧烈勾动着柳渡的欲念,煽动着alpha找上门来,去交媾、去占有、去标记这个不知羞耻地在发情的家伙。

    褚玉惊恐地看着柳渡愈来愈阴沉的脸色。柳渡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像是压抑着暴怒: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的时候分化了,是吗?”

    褚玉害怕地瑟缩着,可腿心却因为柳渡压抑的声音瞬间湿了。

    褚玉窘迫极了。那只掰着他下颌的手却如同一只冰凉的蛇,轻轻松开他的下颌,随后顺着他的脖颈揉捏向颈后。

    从未有过的酸麻感触传进褚玉发热迟钝的大脑,在被摸到的瞬间,花穴再次不争气地黏糊糊流出水来。

    ……那里长出了腺体。

    他甚至一无所觉。死掉的味觉与嗅觉惹来了大麻烦,让他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高热。褚玉艰难地咽咽唾沫,拢住不断流水的腿心,声音颤颤,语无伦次:

    “我,对不起……我分化了吗?我现在……”

    “你现在是个oga。”

    柳渡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得极其辛苦,

    “一个初次发情的oga。”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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