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2/8)

    柳渡趁着他的情绪平静了些,得空伸手去抚他湿漉漉的下体。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柳渡恶趣味地用牙齿叼住挺立的乳尖,施力在齿间切磨,褚玉立刻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哭泣着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连腰腹都轻微抽搐起来。

    “好脏的,我,我……我自己脱……”

    可褚玉伸手揽住了柳渡的脖颈,脸颊红得滴血,轻轻从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依然是薄荷爆珠的气味。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红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可动作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他一路向下吻着,如同野兽般亲吻啃咬着褚玉的脖颈,引起褚玉一阵吃痛的颤声闷哼。

    柳渡欺身压下,双手捧住他滚烫而柔软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褚玉被玩弄得快喘不上气,柳渡才松口,被折磨了太久的可怜乳尖泛着水色,红肿无比,连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羞耻地挺翘着。

    褚玉羞得厉害,撇开脑袋不敢直视,可柳渡却伸出手,用手掌虎口托住褚玉微微发育的奶包。好软。滚烫的唇瓣轻轻印上褚玉柔软的胸口,触感温热柔嫩。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你只是发情了而已。”

    性欲又与食欲有什么大的差别呢?柳渡甚至愿意被他捕食,那他也该回报以同等的信任。

    褚玉迟钝地后知后觉。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就可以,但问题是现在渴望交合的不仅是他。

    柳渡的脑袋凑得很近,发丝垂下来,蹭得褚玉好痒。他的呼吸相当紊乱,潮热又湿重,眼睛却目不转睛地凝着褚玉,黑而晶亮,像是要将褚玉吞噬殆尽。

    痛么?痛也不会反抗,乳尖甚至挺得更翘了,像是邀请他采撷一般。

    褚玉的脸烧得更红了,柳渡怀疑他在被发情热烧傻之前,会先因为害羞烧晕自己。

    柳渡没有再刻意戏弄他,俯身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针叶林的味道尽量轻柔地包裹住瑟缩的oga,安抚着oga颤抖的身体:

    ……早就想这么干了。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你确定吗?现在反悔去换抑制剂还来得及。”

    褚玉有意识到自己在随着揉捏而颤抖吗?柳渡不清楚,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眼神迷离的样子很有趣。掌下的身体足够敏感,褚玉内陷的乳头在他囫囵的揉捏中颤颤立起,瑟瑟颤抖的乳尖泛着干净的粉,柳渡俯首含上其中一粒。

    “唔嗯……别,别磨……”

    “好了,不欺负你。那你想怎样?直入正题?”

    但褚玉的脸色爆红,似乎羞得不愿再发出一点点声音,食指指节死死咬在唇间。

    褚玉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眼睛果不其然又哭湿了,睫毛颤颤地仰头去蹭他的嘴唇,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

    “……抱歉。”

    貌似不应该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爱。褚玉艰难地想。可柳渡对他很好,还允许他舔咬,也不嫌弃他畸形的身体。

    用两指拨开双性人微微拢起的大阴唇,整个未经人事的花穴都向他绽开。他按住顶端那颗被磨得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蒂,覆着薄茧的指尖缓慢到残忍地揉捏按碾。

    褚玉的衬衫被褪开,半遮半掩着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躯体再度展露在柳渡眼前。

    柳渡隐约能感觉到褚玉喜欢接吻,大概他的唇舌对褚玉来说尝起来额外不同。

    褚玉被欺负得眼泪涟涟,边挣扎边呜咽着央求:

    柳渡凑近,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褚玉终于再次隐约闻到了针叶林的苦涩气味,可柠檬的酸味也翻涌着,褚玉被呛得眯了眯眼。

    于是褚玉勉力抬起头,将脑袋从柳渡掌心挣脱出来,柳渡怔愣片刻,以为褚玉是要选择反悔,便咬着槽牙打算起身。

    直到柳渡尝到唇缝间咸涩的眼泪,才堪堪松口,两人唇间牵起暧昧的银丝,褚玉实在被憋得头晕目眩、脸颊绯红,委屈得直流眼泪,显得旖旎而狼狈。

    褚玉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柳渡能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肉紧绷而轻颤。又有爱液从被磨得红肿的小阴唇中渗出,将整个阴唇都濡湿得更加彻底,柳渡能想象到那朵小小的肉花在灯光下透出暧昧晶亮的样子。

    褚玉摇摇头,支吾的声音有些哽咽,怕是又哭了,柳渡暗暗叹口气,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褚玉能感觉到柳渡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好笨。

    柳渡愕然,深吸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直接捅进去将他弄哭的欲望。

    他愿意也被柳渡“吃掉”。

    “我确定的,不要走……我,我需要你,请标记我。”

    褚玉的内裤早在磨桌角时就湿透了。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看着柳渡脸色一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连忙把嘴巴闭得更紧了,连眼泪都收了起来。果不其然,柳渡咬着牙挤出一个“好”,然后生硬地一把扯下褚玉的裤子。

    褚玉终于慌乱地叫出声,伸手推拒柳渡,可柳渡的口腔潮湿炙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过娇嫩的乳晕,最后抵在乳尖上钻磨,逼得褚玉喘息着挣扎起来:

    柳渡只是想戏弄他,看他说不出话的慌乱表情,却不想褚玉赧然地抿了抿唇,然后羞耻且认真地闷闷“嗯”了一声。

    “……柳渡?”

    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易地拢住那对羊脂般白皙的小乳包,柔软的乳包在他掌心中依顺地被揉弄成各种形状,用力握住便会可怜地从他指缝中软软溢出。

    柳渡强硬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褚玉憋得眼尾嫣红,试图推开柳渡,却反倒被箍得更紧。

    还有因他而愈发失态的柳渡。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笨得要死。

    褚玉抿了抿嘴唇,认真吃掉那点清凉的气味,然后颤抖着逼自己说出害羞的话: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褚玉无所适从,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丝毫不敢接触柳渡打量的目光,彻底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只嗫嚅着:

    柳渡在眼前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红痕,然后咬扯掉褚玉领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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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唔……!”

    柳渡默许了,褚玉羞耻得身子都泛起粉红,难为情地在柳渡的视奸下将内裤褪去,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畸形下体,肿胀的小批湿漉漉地与内裤牵出一道淫水构成的银丝,羞得他欲死。

    可哪会这么简单?

    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柳渡的挑逗下早已又挺立起来,花穴更是靠磨桌角就磨得水淋淋一片,大阴唇像个湿乎乎的馒头,堪堪含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一定淫乱极了。

    “好痛,呜……不要弄了……求你……”

    褚玉以为自己可以习惯这一切,他喜欢薄荷爆珠般的味道。可这次的柳渡远比上次情绪激烈,褚玉笨拙地想要迎合,却被暴烈的侵略汲取了全部的空气。

    “……很恶心,不要看。”

    柳渡现在闻起来好酸,像是颗饱胀的柠檬。

    而柳渡不介意饲喂他。

    褚玉被吓了一跳,原本就烧得发懵的头脑更晕了,眼看着柳渡阴云密布的神情,心底一颤,害怕地小声唤着:

    好脏。褚玉羞得捂住脸,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柳渡顶开双腿,不许他逃避,褚玉只得慌张地结结巴巴:

    可柳渡还不肯罢休,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的手指也揉搓上战栗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抠掐捻动,催动褚玉发出更多羞涩的声音。

    柳渡不急,刚刚缠绵的亲吻已经让他好了许多,褚玉的信息素也如本人般半融成水,让他得以喘息,有精力去探寻他想探寻的一切。

    紧接着,一个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柳渡捧住他的脸强吻上嘴唇,他不得不扬起头承受柳渡的侵入。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从褚玉当着他的面揉胸自慰开始,他便开始好奇,这里还能让褚玉发出多少哼哼唧唧的可爱声音?

    褚玉哭得愈发委屈,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粉色。柳渡掐弄着褚玉的腰腹,肆意点火,嘴里却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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