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尊者连做这种事情也要更厉害呢(捆绑、强制宫交)(2/8)

    江嗣己笑的浑身都在颤抖,眼角泪珠沁出,一派癫狂的样子,惹得白敛之狠狠皱眉,质问他:“你还觉得委屈不成?”

    还想要再来一次……

    白敛之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看到江嗣己这般模样时,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像野火烧过之后疯长的野草,将他满腔的理智都烧为灰烬,只想要入他,插得他对他哭泣,向他求饶,甚至是……更加过分的想法。

    那个曾经弱小的、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那个自己——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这座庙的里面,离他脸的不远处放着一块儿沾血的馒头。

    怀柔坚……每次想起来这个人,心里就会痛到无法呼吸,可偏偏!

    粗硬的鸡巴在江嗣己的嘴里疯狂进出着,插得江嗣己两眼翻白、甚至是呼吸不顺,身下的小口还在淌着水,内里瘙痒无比,渴求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才好。

    江嗣己的眼神有些微微的迷茫,他皱了皱眉,嘴里原本组织好的话此时此刻到了嘴边也换了一句完全相反的话——

    如此反差,实在是让袁瑾深感疑惑。

    察觉到江嗣己念头的白敛之嘴角噙着的那一抹餍足的笑僵硬起来,他食指中指并拢,掌心灵力运转,迅速结印,点在江嗣己的眉心的印台处,霎时间一股黑气从江嗣己体内挣扎着溢出,像黑夜里的树影狰狞无比。

    所以这处院落紧紧是外边看起来差了点,但实际上有白敛之布下的阵法和符咒,所以白敛之以下修为几乎无人能够发现此处。

    白敛之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眼底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身下刚射过塌软下来的肉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起来,指着床上躺着的江嗣己。

    不过袁瑾并没有对这个人放下警惕,而是抱着很深的忌惮。因为他知道,他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也没有高深的修为,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这一条命了。

    “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你的,不必来找我。做好你的任务就行。”

    江嗣己站在庙外往里面看,此时此刻,他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

    江嗣己薄唇轻勾,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袁瑾立刻脸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江嗣己闭上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平静:“那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赶紧做,做完了让我走。”

    硬到发紫的深粉色阴茎疯狂地在江嗣己嫣红的檀口里进进出出,江嗣己实在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就要这样插窒息过去了,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他的头依旧被身前人牢牢地锢在手心里朝那根粗大的深粉色肉棒上摁过去。

    “……我……”江嗣己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然而他的嘴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持久的射精时间结束之后,白敛之才松开江嗣己。江嗣己摔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狼狈地仰躺着,目光有些发散。

    一看就是一个世家大族里娇宠出来的小公子,可是偏生这个人生活在这样一个破旧的院子里,和他同吃同住。

    然后也不管江嗣己是否从刚才的口爆中适应过来,就再一次挺腰开始了耸动抽插,直将江嗣己插得高亢地喘息不止。

    狭窄地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啪啪”相撞声,混杂着肉棒抽插小穴的“噗呲噗呲”声,和高亢的呻吟一起再一次响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江嗣己泪眼朦胧,脸上泪痕遍布,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和泡沫,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心里充满了凌虐感被满足的快感。

    江嗣己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江嗣己一脚破旧的门踹开,走进院子里,然后将袁瑾扔到了地上。

    如今修真界,阴损的手段多了去了,袁瑾实在是害怕,因为他实在是想活。

    还记得白敛之说的话——

    江嗣己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诚实,他紧接着也咬破了指尖,和白敛之签订了“天地契约”。

    袁瑾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小到大的生存经历使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白敛之看着江嗣己这般模样,喉咙滚动几下,本来就无心无情的他,却罕见的有些口干舌燥,摁住江嗣己后脑勺的手不自觉重重用力,眼部快速挺动,肉茎深深地插进江嗣己的嘴巴里。

    他总是着一身玄黑衣袍,衣襟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神秘的符文,偏生肤色凝白如雪,而且袁瑾发现,这个人他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

    当然,白敛之修为是如何的,这点江嗣己并不知道,而且他也不需要去问也能够猜到,因为白敛之和他签订“天地契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白敛之的身份。

    江嗣己轻哼一声,把手臂往自己眼上一盖,道:“我不管,我就是想吃叫花鸡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弄到,我把你捡回来,让你吃我的住我的,你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果不其然,当他穿过破旧到已经没有了大门的庙门口进去时,入眼便是意料之中的场景——

    一想到那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白敛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心脏砰砰作响。

    白敛之冷声道:“当然不重要!”

    只要轻轻磕了碰了,就会起红痕和青痕,再重一点就会出现紫色的淤痕,要过好几日才能消掉这些痕迹。

    “我要吃叫花鸡。”江嗣己对袁瑾说。

    墙体斑驳、瓦片参差的破庙突兀地伫立在野外的荒郊野地中,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一座繁华的城池。

    这是白敛之“借给”江嗣己的,这不是他们的交易内容,但却是江嗣己生活需要的,江嗣己需要一个住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对于任何一名修士来说,都是一个香饽饽。

    袁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钱买鸡。”

    江嗣己冷冷笑了一声,眸中闪过无尽的嘲讽,道:“享受福分……哈……哈哈……哈哈哈……”

    江嗣己知道,这还没有结束,待会儿应该还有一条狗会出来。

    疼痛使江嗣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双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扑簌簌往下落。

    江嗣己抱着袁瑾去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一座很破旧的院子——家徒四壁,连院子里都寸草不生。

    江嗣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生活了然无味,就像这样一死了之,也省得再有烦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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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死?我偏不让。”白敛之眉峰一冷,眼角向上透出无限冷意,“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怀柔坚这个人?”

    他要去找一个人,要去见一个人。

    江嗣己被强行染上情欲的眉眼间透着的散漫一下子消失殆尽,他的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方潋滟,此刻已经阴云密布。

    “我可以告诉你让怀柔坚复活的方法,但是天地之间守恒的规律,必须一命换一命,江嗣己,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男人的怀抱温暖柔软,有力的臂膀紧紧将袁瑾整个人揽在怀里,一股冷香传入鼻尖,袁瑾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这个味道实在是好闻。

    “自己”躺在地上,两只乌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半块馒头,两只手努力地往前够那半块儿馒头,然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看着馒头而无法摸到并且吃到它。

    因为他知道,“他”就在里面。

    干净澄澈、却又能勾起人心底无限的邪念。

    江嗣己双目有些呆滞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睛,蓦然笑了,笑容莫名,璀璨至极,却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江嗣己,你的任务是杀了袁瑾。”

    察觉到江嗣己进来的袁瑾,瞬间紧张了起来,在看到江嗣己身上华贵的衣着,原本泛起星星点点焦虑的眸子也一瞬间放松下来。

    此时此刻,有一句语调懒散、漫不经心的话在风中响起,又消散在风中,却让袁瑾蓦地瞪大了眼睛。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江嗣己张开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流到了江嗣己的脖颈上,没入了江嗣己青丝里。

    身体的本能和情绪的本能几乎像是两个人,几乎要将他撕裂。

    还是舍不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嗣己钉牢在地上的脚才抬了起来,每一步走得异常稳重和坚定。

    “看够了么?”江嗣己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散地荡着腿,朝袁瑾的方向掀了掀眼皮,袁瑾立刻浑身一个激灵,从沉思中回过神,赶忙说:“没,没有!我就是走神了而已!”

    白敛之道:“江嗣己,你屠戮数万人,又享受天地造化孕育的福分而不尽责,你造了这么多孽,欠下了这么多条命债,你怎么有脸去死?”

    江嗣己摇了摇头,声音含着笑,反问道:“我的感觉重要吗?”

    “我做。”

    江嗣己勾起唇,脚尖轻轻抬起来,想要将这个他无比厌恶的、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自己给踹到远处,但最终还是将自己抬起来的脚放了下来。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手中折扇猛地合上,然后以自己的血直接血凌空画符,与江嗣己签订了契约。

    “无嗔无痴,无欲无求……诛魔——封!”一串繁杂的口诀从白敛之口中飞出,白敛之双瞳一瞬间变作银眸,他猛地闭紧双目,却仍遮不住流光溢彩的白芒从眼缝里溢出,像是有生命般张牙舞爪地动弹。

    江嗣己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肥厚的阴唇被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江嗣己来不及抽搐,就差点窒息而忙,因为白敛之只管自己发泄,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硕大的龟头碾上他的喉管,呛得他直咳嗽。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将他带到这里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的念头。而且他还发现,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人。

    袁瑾的目光有些黑暗和复杂,然而过于饥饿的他没能思考更多东西,就晕了过去。

    ——那条狗会过来叼走这半块馒头,并且当着他的面把馒头吃掉。

    是那种在这个人面前裸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糟糕透了。

    好像当时剥离了感情之后,连同他曾经对生的极度渴望,也一并被剥离了。

    江嗣己往下看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良久,他蹲下身子,挥手将那半块血馒头捡起来扔到门外,然后在袁瑾防备警惕的目光下将他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庙外走去。

    没有人爱自己,怀柔坚从来都不肯说爱他。

    白敛之笑了笑,残忍地将江嗣己翻了个面,然后挺腰再次深深地进入了江嗣己,在自己的肉茎完全被江嗣己身下那张小口吃进去后,仰起头喟叹地呻吟了一声。

    “喏,我有一处新买的院子可以先借给你,但是你待支付报酬。”

    “你想要什么报酬?”

    偏偏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连产生特殊的情绪波动都做不到!

    鼻间充满了一股腥膻味,连同嗓子眼里面,也都是难闻的腥膻味。江嗣己被弄得实在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加上嗓子被捅得生疼,嘴巴被迫撑大,他心里怨愤滋生,张口就想要咬下去,却被白敛之眼疾手快地给捏住双颊,指尖使劲一捏,江嗣己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

    良久,气氛沉凝的卧房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低喘,紧接着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声音再一次有规律地响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某种暧昧的气味,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娇喘。

    就在江嗣己两眼翻白,差点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白敛之猛地加快了速度深深插了几下,然后按着江嗣己的脖子,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江嗣己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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