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尊者连做这种事情也要更厉害呢(捆绑、强制宫交)(3/8)

    袁瑾站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最终咬牙说:“……我去给你弄鸡来。”

    袁瑾走后,江嗣己闭上眼睛假寐,破旧的小院子里传来灵力波动,江嗣己翻了个身,将胳膊枕到头下面,不作任何理会而是继续睡觉。

    白敛之也不恼,摇着扇子闲庭信步走到江嗣己身旁,“原本想着你会娇气的受不了,不成想你倒是还挺享受的嘛。”

    江嗣己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胳膊放下来,然后翻身自下而上看着白敛之,突然一笑道:“你来了啊。”

    白敛之微微一怔,心里某个地方有一瞬间被碰了一下,今日的白敛之着一身紫衣,他轻笑着摇着扇子走到江嗣己面前,端得是一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放荡公子样,“对,来找你,看看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江嗣己用右手将自己的头支起来,眼尾轻挑道:“还早着呢,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别着急,我可是不好杀呢,特别是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所以……只要能活着,这个时候的‘我’是不会考虑任何代价的……我不相信你没尝试过。”

    白敛之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起来的眼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叫不信我没尝试过呢?我还真的没有尝试过。因为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来做,我杀你……可不能够形成悖论,你可就是真的死了。”

    “你竟然想让我活着?”江嗣己吃惊。

    白敛之轻哼一声,将扇子合住消失在空中,伸出手捏住江嗣己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欣赏的眼神露骨地将江嗣己打量了一个彻彻底底,江嗣己本能地不适皱眉,有些抵触和抗拒,却被白敛之锢着下巴动弹不得。

    看似是轻轻一捏没有用任何力气,实则力气十分大,江嗣己根本半分动弹不得。

    “如此尤物,我怎么舍得。”白敛之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江嗣己的脸,然后恋恋不舍地送来了手,对江嗣己说,“我想要了,所以你想在哪里做?本尊今天心情好,所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江嗣己微微挣扎了一下,道:“我还没吃饭,所以不行,我饿。”

    白敛之眉毛一皱,旋即又舒展开来,道:“忘了说了,我是告知你。”

    “……”江嗣己来不及反应,就被白敛之摁在躺椅上扒了衣服,连扩张都没做,白敛之直接用自己的惯常拿在手里的那把扇子的扇柄,戳进了江嗣己的雌穴里,江嗣己呻吟一声,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很快便能够很好地将白敛之手中的扇柄吃进大半个,白敛之也不由得有些吃惊道:“你这口小穴实在是厉害得紧,怪不得能将我的那物吃进去。”

    江嗣己即便是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被白敛之说得羞臊不已,身下的那张穴口也因为他的羞耻而收缩得更紧。

    白敛之的扇子是他的本命法器——“混元扇”,制扇的武器是他曾经一个化身的骨头,他本就是天道,在规则之内的世界里,都只能以化身的形式游走在世间,当他回到规则之内世界之上时,他才能使用回自己的本体。

    扇子被他长久把玩,早就被他玩的非常光滑,白敛之看着江嗣己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双眸闪着水光,充满了欲色的迷离和被迫沉沦,他心中就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不已。

    每一次,只要他哪里不顺心或者遇到了阻碍困境之类的,只要欺负过了江嗣己之后,看着江嗣己只能气急败坏躺着被他玩弄得不行的样子,他就能够瞬间恢复自信,重新去面对自己所面临的困难。

    江嗣己急促地喘息着,口齿间被迫溢出一声又一声呻吟,白敛之握在手中的扇柄一转,直直地朝着江嗣己雌穴里的敏感点狠狠戳了上去。

    江嗣己猛地拉住白敛之的手臂,檀口半张着,短而急促地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还不等他从泄身的快感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嗣己猛地扭过头看过去,犹带欲色和泪光的眸子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袁瑾摔倒在地上,正震惊地看着他和白敛之的方向。

    此时此刻,白敛之弯下腰,语气带上了点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的恶意道:“怎么办啊?被小时候的你自己看到了长大后的你自己被人玩弄到喷水的样子了呢。”

    江嗣己的眸色沉沉浮浮,良久,他闭上眼睛轻呼一口气,然后抬起腿,让小穴将白敛之插入他下体里的扇子往里面吃得更多了点,渴求地目光看着白敛之,说:“你不想要我吗?来吧,就在这里。”

    白敛之笑了,因为他知道,江嗣己这个行为代表着——他在向他俯首称臣。

    袁瑾站在原地看着江嗣己和陌生男子的纠缠,颇有点尴尬得不知所措。他踌躇半晌,然后着急忙慌地离开了现场,“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袁瑾双手撑着膝站在地上气喘不已,脑海里闪过一遍又一遍方才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凝白如玉的小腿和脚腕露在外面,空中被一股浓郁的异香充斥着,干扰着他的思绪。那一声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和呻吟,带上男子虚弱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无暇的白臂和纤细修长的手指虚虚抓住男人的胳膊,更显得柔弱无比、惹人怜爱,然而男子眉心处显而易见的烦躁和抗拒,眼角眼底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冰冷和讽刺,高傲的、让人高不可攀的神情,简直让人瞬间心里火大,加上男人面颊上情动的潮红,唇舌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声声喘息……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将他捡回去的奇奇怪怪的男人,会无端勾起他心里最黑暗的情绪了——高傲的、纯白的、纤弱的,让人想要摧折他的傲骨、将他狠狠地弄脏,看着他被迫沉沦在自己的身下,不情不愿地发出娇喘和呻吟,明明不愿、分明抗拒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却又不得不意乱情迷、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人能够产生强烈的某种冲动。

    袁瑾走后,江嗣己就松开了握着白敛之的手,白敛之眉毛一挑,嘴角溢出一丝玩味,“假的?”

    江嗣己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胸腔随着喘息急促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和方才被袁瑾看到的惊慌,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

    白敛之的手顺着江嗣己的脸庞滑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又一路往下,指尖轻挑,将他的胸前的里衣扒开,露出了江嗣己劲儿瘦却又饱满的胸肌。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来到了江嗣己的腰间,然后轻轻一扯,江嗣己的衣服一下子散了开来,赤身裸体的躺在躺椅上,眼睛被迫睁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一副咬牙切齿地想说什么的样子。

    白敛之赶在江嗣己开口说话之前先一步开口,眉梢眼角俱是轻佻的笑意,“如此美景,怎可遮掩包裹呢?就应当如此,让人赏玩才是,而且要许许多多人一起来赏玩,毕竟好东西要学会分享,这可是每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过的道理呢。”

    一股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愤怒瞬间将江嗣己整个人都席卷包裹住,江嗣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几下,还不等他想好要说什么呛回去的时候,一股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的乳粒席卷他的全身,他无法克制的叫出声,面容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舒爽和沉沦。

    见他此状,白敛之笑道:“原来你喜欢被捏奶头啊,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啊?”

    即便是自己刻意地去忽视、去告诉自己、那不重要,活着最重要、只要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然而那种强烈被人羞辱的羞耻感和被人玩弄、不被人当回事的无助感,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江嗣己蓦然感到了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来都是这样。

    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见江嗣己一句话都不讲,白敛之眉头一挑,捏着江嗣己奶头的手指使劲一用力,拎着江嗣己柔软的奶头尖揉搓几下,然后往外使劲一拉,江嗣己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喘息和呻吟,白敛之才心满意足地松手,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肌上,大掌将江嗣己的胸乳握在掌心,大力地的揉捏起来。

    江嗣己眼底迅速地积聚起一层层水雾,院子里的暧昧将他整个人都染得粉红,汹涌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逐渐意乱情迷地被迫沉沦。

    带着疼痛的做爱……果然是最让他沉迷和享受的方式。

    江嗣己脑海中思绪纷飞,却又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放下的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无关的他都没想,他的思绪逐渐被迫放空,意识被迫被白敛之的动作拉入不可见人的欲望深渊。

    “啊!”白敛之用力地捏了下江嗣己的胸乳,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乳上,将江嗣己压在躺椅上,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了江嗣己阴户处,对着那处小洞试探性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挺腰进入,粗壮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轻易便进入到了江嗣己的阴道深处,抵到了江嗣己的花心深处,再往里顶去,卡在了一处更为紧致的地方。

    白敛之知道那是什么,他经常进去过,每次打开要么是江嗣己彻底情动软了身体每一处地方,要么就是暴击的强行破开,从两人第一次之后,他便是用第二种偏多,因为他没有虞万柯去挑逗江嗣己使他完全动情的柔情,他对江嗣己只有厌恶和仇恨,所以江嗣己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这样想着,白敛之也是这么做的,他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江嗣己的胸乳,把他的胸乳揉得青青紫紫一大片犹不满足,还会去拉扯撕扯江嗣己的乳头,将乳头单拎起来扯出很远的距离再突然地松手让它自己回弹回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是捏住了江嗣己纤细脆弱的脚腕,将江嗣己的右腿用力地压在江嗣己的头旁边,强迫江嗣己以一种只能承受的完全打开的样子面朝着他,下身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淫液的润滑下“噗呲噗呲”地每一次都深深进入着江嗣己的雌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江嗣己的花心处的小口上,动作之快、力度之大根本不像是在做爱,而是一场从头到尾单方面的凌虐和报复。

    疼痛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却恰好占据了江嗣己的全部心神,身体强烈汹涌的被插入并且抽插的快感和更为强烈的疼痛感让江嗣己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娇喘,甬道剧烈地收缩着,被迫像是贪婪地含吮着白敛之的尺寸可怕的肉茎。

    “你将我吃得好紧啊,江嗣己。”白敛之发出一声快慰的喟叹,微微气喘又陶醉的说。

    江嗣己想说什么,可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就被白敛之深深地往里面顶一下,如此这般,他所有的话都被顶回了嗓子眼里,化作呻吟和喘息,伴随着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响起。

    还在坚持什么呢?江嗣己的眸子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沉沦,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挣扎着的清醒,汹涌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一些事情,一波又一波和疼痛一起袭来,他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盈满了欲望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丝茫然。

    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时间过了这么久,怀柔坚已经死去了百年了,骨头都恐怕化成灰了。

    可是,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这百年来,他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和怀柔坚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了,总归不是现在这般,颓废的、不择手段的、一心只想活下去的、毫无尊严和底线的面目狰狞的样子。

    江嗣己,你究竟在坚持什么?还是说,你又想要回你曾经抛弃的、分离的、那一部分让你弃如敝履的灵魂和情感了?

    噬魂鬼,噬魂鬼,你可是被人忌惮的“噬魂鬼”啊,可为什么……

    江嗣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动了动眼珠,然后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他身下长出的那口小穴——正贪婪地、明明吃不下却非要拼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不已、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往里面吃,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发白,白色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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