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熟,别拉拉扯扯的……”(3/8)

    他哼了一声,心想还真给刘虹拉了个潜力股。

    凌晨一点直播结束,黎长歌去卸妆,章凌和助理一起收拾整理,助理性格沉默,章凌累得不想讲话,房间里顿时安静无比。

    弄完收尾工作,助理看了看章凌,小声说:“我先走了,你也赶快回去吧。”

    等助理离开后,章凌坐了一会儿,随即悄悄来到长廊,按照记忆找到刘虹的办公室,此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章凌凑近门板,里面很安静,没有声音,刘虹应该已经下班了。

    确保上下左右都没有监控后,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却没扭动。

    意料之中的事,但章凌还是感到泄气。

    虽然顺利进入了刘虹的公司,但他就像无头苍蝇般,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怎么办,怎么办?

    章凌焦躁地锤了几下墙壁,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

    好巧不巧,在长廊转角处遇见了黎长歌:“小章同学,你是在找我吗?”

    “别自作多情,”章凌垂下眼,从他身边路过:“我要下班了。”

    “你住哪儿?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黎长歌毫不见外地搭着他的肩膀。

    ……我忍。章凌牙齿咬得紧紧的,但是被一个大高个压着肩膀的感觉实在难受,他决定说点难听的话:“黎长歌,你不觉得自己很烦人吗?”

    然而黎长歌厚脸皮更胜一筹:“没关系,烦着烦着就习惯了~”

    靠!章凌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想甩开他的手,奈何这个人就像牛皮糖,下一秒又黏了上来。

    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好不容易走出公司大门,章凌还没来记得松口气,便看见前方电梯口站着一个人,听见脚步声,对方立刻抬眼看过来。

    竟然是华斯礼。

    章凌眨了眨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你……你怎么在这儿?”

    华斯礼面无表情地瞥向他肩膀上那只手,以及手的主人,没有回答章凌的问题,而是冷声命令:“过来。”

    黎长歌吸了吸鼻子,感受到一股充满挑衅的气息,看来他就是章凌口中的那位伴侣。

    如果对方的眼神是刀,他可能已经碎尸万段了。

    黎长歌笑嘻嘻地离开章凌的肩膀:“哎呀,本来想送你回家,现在看来不必了。”

    章凌回头瞪他,压低声音道:“我也没想过上你的车。”

    华斯礼见他转身和黎长歌说话,心头的火气烧得更加旺盛:“怎么,还要依依不舍告个别么?”

    章凌不再看黎长歌,转身走向华斯礼,刚靠近他,手腕便被用力攥住,紧接着华斯礼按下电梯,一把将他拽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人,或许是因为手腕上不容抗拒的力量,章凌感到几分紧张,小声试探:“你生气了?”

    华斯礼冷着脸,一言不发。

    已经气到连话都不想说了吗?章凌瘪瘪嘴,心道那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上车后,华斯礼踩下油门,汽车箭一样开出去。

    章凌侧头看向窗外飞快移动的大楼,风很大,刮过头发和车窗,沙沙作响。

    没多久,熟悉的小区出现在眼前,汽车陡然停下,章凌猛地往后撞在座位上,还好车座是真皮,狗软,所以完全不疼。

    然而后背不疼手疼,华斯礼解开安全带,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下车。”

    “慢点,你慢点,我自己会走……”

    章凌像只风筝一样被华斯礼扯着前行,直到站在门口输密码也没松手。

    章凌很纳闷,这人究竟怎么了?

    最后一个数字被按下,门应声打开,章凌没好气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华斯礼仍然没松手,拉着章凌进屋后,他深深地看了章凌一眼,随即反手关上门。

    “怎么不先开灯唔嗯——!”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章凌还没来及让眼睛适应,便被华斯礼用力向后摁在门上,后背砸到门板,发出“咣当”的声响。

    紧接着唇上传来刺痛感,华斯礼精准地找到他的嘴唇,齿尖滑过柔软的下唇,咬了一口。

    章凌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破皮流血了。

    炙热的气息来到耳边,华斯礼冷冷一笑,嘴唇几乎贴着章凌的耳垂:“章凌,摸其他男人的身体,你感到开心么?”

    后背顿时被冷汗打湿,章凌像个程序出错的小机器人,僵硬地开口:“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看、看直播……”

    脑海里又跳出章凌和那个主播的画面,华斯礼情不自禁加深了捏在章凌手腕上的力度,章凌疼得发抖:“你松手,好疼……骨头要断了!”

    他喊得华斯礼心尖发颤,手指一抖,稍微放开了一些,但胸腔里的恼怒却没有丝毫减弱,以至于声音有些不稳:“回答我,摸别的男人,你开心吗?”

    “……你果然是生气了,”章凌舔了舔破皮的嘴唇,不解道:“可是,我摸别的男人你为什么要生气?你不是最讨厌我吗?”

    华斯礼:“……”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

    就因为一个短短几十秒的视频,他竟然能失礼地抛下客户,开车十几公里,在公司外面等章凌等了快两个小时,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把章凌关起来的冲动。

    这其实是很反常的。但华斯礼不愿意深想,他坚信自己对章凌更多是想要补偿的心态,充其量还有一点同情与可怜。

    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怪当初理智失控对章凌进行了永久标记。

    所以他才厌恶oga。

    华斯礼空出一只手,啪地打开灯,明亮的光线瞬间填满整个客厅,也照亮了华斯礼的脸。

    章凌探究地盯着他,心跳莫名加快,他知道不能期待,但内心却忍不住期待:“难道……你吃醋了?”

    “我会吃一个oga的醋?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华斯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扬起下巴轻蔑道:“我只是不能忍受我的东西被其他人碰,你可以把这种情绪理解为alpha本能引起的洁癖症状。”

    章凌垂下眼帘,自嘲地扯起嘴角:“这样啊……”

    “现在该你回答了,”华斯礼眼神一暗,“你和那个叫黎长歌的主播,还做了什么事?”

    “没有,”章凌低声说,“只是用手摸了他,而且……不是我主动的。”

    “是么?我不信。”华斯礼危险地眯起眼,“把裤子脱掉,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章凌不是没有想过要挣扎,但华斯礼力气很大,轻易就把他翻过去,像警察审问犯人般,章凌的两只手被扭到背后,死死扣在腰上。

    “别动,我不想让你吃苦头。”华斯礼拍拍章凌的屁股,柔软而紧实的触感。

    “我真的没有做!”章凌很委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底做没做,看看就知道。”

    说着,华斯礼伸进章凌的裤腰,轻轻往下扯,刷啦,裤子滑落在地上,光裸的腿突然接触到空气,章凌颤了颤,情不自禁并紧大腿。

    他看着瘦,其实身上还是有肉的,尤其是屁股和大腿,饱满、光滑、雪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肉欲”一词。

    见章凌一动不动地待着,没有反抗的打算,华斯礼便放心地松开章凌的手:“扶着门,站稳了。”

    章凌不情不愿地撑着门板,手腕被掐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他瞥了眼,看见一圈显眼的红痕。

    正在这时,屁股一凉,华斯礼把他的内裤脱掉了,但内裤有弹性,没有掉下去,而是挂在大腿上。

    华斯礼单膝蹲下,两只手掐着眼前挺翘、圆润的臀肉,轻轻往两边拨开,肉粉色的小穴缓缓露出,褶皱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根毛发,更没有被操过的痕迹。

    “可、可以了吗?”章凌问,“我不想被你看那里……”

    被人掰开屁股瞧,他很羞耻、很难堪。

    华斯礼喉结滚动,无声无息地吞咽了一下:“……还没有,你把腿分开,合得太紧,我看不清楚。”

    章凌犹豫着把两条腿稍稍叉开:“这样呢?”

    “保持住,别乱动。”华斯礼把右手食指伸到嘴巴里舔湿,随即放到穴口上,轻轻顶开褶皱,一点一点插进去。

    “哈啊……”章凌夹紧屁股,惊喘出声。

    里面是火热紧致的内壁,外面是柔软丰腴的臀肉,华斯礼呼吸一滞,忍不住搅动了一圈,尽情感受滚烫皱襞的包裹。

    章凌腰都软了,弯着膝盖,整个人矮了半截。

    华斯礼低头看向自己鼓起的裆部,咬牙拔出手指,站起身,咔哒解开皮带,眼睛盯着被戳开后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右手扶着半勃起的阴茎往那里顶。

    那种硬度、那种触感,完全不是手指能比拟的,章凌拧着腰回头,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我不想在这里,去床上好不好?”

    华斯礼被膨胀的性欲烧得烦躁,根本等不及去卧室:“不好,我现在就要插进去。”

    话音未落,穴口那圈嫩肉瞬间被紫红色龟头戳开,一下子顶进去三分之一的长度。

    “啊——!”章凌失声尖叫出来,不在发情期,饶是oga也承受不住尺寸粗大的阴茎,小小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大撑薄,可怜巴巴地缠着肉棒。

    他喘息着,胡乱地拍打华斯礼的身体:“出去、出去,好疼……我屁股好疼……”

    章凌却不知道,他的痛苦、他的示弱反而取悦了华斯礼,仿佛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华斯礼挑起一边眉头,眼神盯着章凌被撑开的穴口,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插。

    直到大半根阴茎都没入,他才停下,俯身吻住章凌的肩膀。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肉体在发抖,那么可怜,明明是做爱,却如同被凌迟。

    有那么疼么?华斯礼掰过章凌的脸,手指却摸到湿润的液体,仔细一看,oga半阖着眼,眼睫都被泪水打湿了。

    华斯礼皱起眉,不知为何,他不想看见章凌哭。

    指腹擦过沾着水痕的脸颊,华斯礼垂下眼,嘴唇滑过章凌的耳垂、侧颈,随即来到腺体,张口含住,若有似无地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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