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韩家败入杜宅(5/8)

    听霜狠狠拧了一个旋,边擦剑,边气咻咻地走进树林,她的追月正卧在杂草间隐蔽,见她来了,一溜烟伏起身,扑闪着长长睫毛蹭了上来。

    “走吧,”她亲亲追月,00她的鬃毛,悄声说,“今天要辛苦你了,连这个呆子也得带回去。”

    她利落地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睨着温韫,“温公子,请吧。”

    不等他坐好,一手扯紧缰绳,另一只手0了下追月的毛发,追月载着两人,从林中疾驰而去。

    听霜没注意到,追月的尾巴上绑了跟竹筒,正扑簌簌向下落着碳粉。

    “你确定你家小厮带着马在这儿候你么?”

    “向来都是如此,”温韫心中一沉,“多半是…被杀了或者掳走了。”

    “可明明那些人身边没有马匹,”听霜沉y道,心头也是一紧,“那就说明……”

    “他们还有同伙。”两人异口同声。

    于是再不敢耽搁,听霜一夹马腹,忍住被后方那人紧搂腰肢的不适,风驰电掣的回了杜家的庄子。

    后日是贵妃寿宴,现下已近酉时,城门戌时五刻落锁,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回去的了。二人商量好,明天一早赶在开城门时回城。

    “可你能骑马入城么,”吃了饭,温韫的脑子灵光起来,看向她的目光饱含深意,“日里情况危急,我竟忘了问你,第一,你与邵夫子是何关系?他可称你为贵客呢。第二,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杜侍郎家的二小姐可不会有如此身手,杀人如麻、面不改se,更像是位老练杀手。”

    看似是两个问题,可只要知道她的身份便能得到全部答案。

    听霜眼睫微颤,不动声se答道,“亡母与邵老先生有故,nv子习武则是杜家家学。我又对此有些兴趣,所以缠着师傅多得了些指点。”

    “我可把老底全抖搂给你了,”她虚捣一肘,斜飞了个眼刀,开口时声音却颤得厉害,“当时我不在怎的,头脑一热,朝他们冲了过去,回过神时,便已近在眼前,不得不厮杀搏命……回过神,虽然惧怕胆怯,可也不愿si得不明不白。”

    “又想到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在后方玩耍,连活口都弄没了,自然…自然就激愤难当。”

    杜听霜平素冷清清的神nv相,此刻身着破烂、衣溅血滴,恍若落难的仙子,眼神虽还发着狠故作倔强,可眼尾泛红、轻抿下唇,分明委屈得泫然yu泣。

    温韫心头一跳,暗悔自己往日的懒惰,不仅叫人家一个姑娘护着,还咄咄b人追问人家身份。一时对听霜关切不已,“你、你别哭,对不住,我不该问这么多…衣服破成这样了,可有受伤?”

    没想到装柔弱这一套这么好用!听霜嘴角实在压不住笑,只好将这欣喜装成对他这份好心的回应,“我无碍,温公子你何时学会关心人的?这转变倒叫我…叫我一时束手无措。”

    温韫被她一激险些就要发作,到底先头那份愧疚占了上风,瓷声瓷气地哼了声便作罢。

    她的笑意更深了,他瞪着她唇角的浅窝,竟觉得那处小洼越来越深,像储着蜜的罐子,他陷进去,鼻息口唇俱是醉人的蜜,耳畔只余心跳隆隆。

    “喂,呆子,你看着我g嘛?”她不解地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两眼发直便径自离开了。

    谈吐间的甜腻香风给罐子封了口,他困在其中只顾沉沦。

    回过神时,一门之隔的沐浴水声将将停歇,听霜扣门,“若要沐浴,且先用这间。这儿还有些伤药,你自己看着上罢。”

    温韫胡乱应了声,听到她关门的声音,这才进了盥室。

    旁边木桶中的热水蒸腾缭绕,他本转身yu走,却于朦胧间瞥见沾染斑驳血迹的

    衣物。

    霜:妈,一不小心把人迷成傻子痴汉了怎么办?装

    梨:00头,1/2目标达成。

    给各位看官一碟小甜点~

    那件被主人丢在地上的淡青se褙子可怜地趴在地上,温韫俯身捡起,不曾想,里面竟还包了件鹅h抹x,掉了下来。

    温韫一时有些踟蹰,脸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出于羞赧,喉结上下滚动间,便捏起了那件小衣。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亦是修长,京城里的nv郎会在他手执折扇时,投来欣赏ai慕的目光。可这件小巧的绸缎,是怎么怎么容纳她的庞大?

    好奇心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终是没忍住,靠在浴桶边,将皱巴巴的抹x铺在腿上,用手掌寸寸丈量。

    曾与听霜的r紧密相依的,现下正在自己的手心,与他的肌肤依偎亲密,温韫想到这儿,只觉那块绸布分外烫手,像是他亲手抚上那片高地,触0到的t温。

    儿时永嘉公主的百日宴上,两人便结下梁子,此后每每碰面总是少不了几句言语机锋,旁人总奇怪他惯来温润,为何独对杜二小姐不客气,他自己也犯嘀咕,只含糊道自己看她不惯。如今想来,也许,他对她的心意早就不同。

    不止心跳如雷,温韫抓起抹x深嗅一口,隐隐约约一gu细而不腻的香气,只能辨出一点茶似的馥郁。

    下身立时灼热起来,他索x脱得只剩亵k,将热水倒进浴桶,仰面躺在水里,怕掉进水里,把那方沾有听霜味道的布料于脑后打个结,两手探至身下,隔着k子抚弄起来。

    温韫曾做过一场关于她的绮梦,如今她的贴身衣物更足以令这场幻梦弄假成真。

    梦中的情节倒是十分俗套,疏离冷淡的杜家二小姐被无数人觊觎着,然百密一疏,她饮下了一杯下有春药的茶。

    尽管燥热难安,可面对他,听霜仍然是铮铮铁骨,“现在滚,我兴许还会给你留具全尸。”说话间,气息紊乱,x前r儿抖擞,瞪来的目光中水汽弥漫,sh漉漉的,反而更像是缠绵的邀约。

    “滚开,”她不断挥开他伸过去的手,弄得自己衣衫凌乱,向来工整的发髻歪斜垂散,青丝妩媚,格外撩人,“臭呆子,离我远一点!谁借你胆子碰我的嗯!”

    温韫一手拢住她的绵软,换来一声几乎令他缴械投降的嘤咛。

    他乘胜追击,隔着衣料不断r0ucu0着她的n儿,流水一样,软得仿佛随时能从指间溜走。

    包裹住r0u刃的手掌兀的变成刀一般锐利,痛得他从回味中ch0u离了片刻,这才低喘着继续撸动。

    “舒服了么?”

    手中的nzi与掌心摩挲得愈演愈烈,几乎将整个球都送进手中任他把弄,隆起的高度近乎要冲破衣服的桎梏,定是身下的娇娘挺着x脯呢。

    见听霜不再抵触,温韫壮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抹x,托起两只雪兔般跃动的n儿。然而小衣把宝贝护得紧,两只nzi挨挨挤挤的,樱果被衣边勒出凸起,只露出来半个粉白xueru和一抹娇yanr晕,远b衣襟大开来得更秾丽yi。

    “疼……”唇齿间溢出一道sheny1n,这般风光霁月的nv子,竟在他的注视下,用那双玉手捂上自己丰满的xr,轻轻r0u了起来。

    许是温韫的盯视太过狂热,听霜缓缓放下手,转而抓起衣襟,一寸寸向外剥落。这样细微的动作,她的nzi却像一池r水,涟漪不止。

    她将那件高洁的青蓝绣兰花的褙子褪尽了,一身的玉瓷肌肤显露出来,恍若不得不坠入凡间落难的神nv,端庄的脸染上半数纯情,沾满晶莹的唇瓣吐出句令他神魂俱灭的话,“舒服,可还不够。温呆子,你再替我r0ur0u。”

    明明梦中夹在那两团绵软间的,是他的手,胯下yan物却也似被裹住似的,于手间跳得厉害。cha进那方密地,温软的rr0u便自发覆上来,浪波般一浪一浪翻涌而来,绮丽中暗含杀机,轻柔地击打着j身,痛感与快感不分彼此的累加。在愈来愈高亢的“噗呲噗呲”声中,他长长闷哼,r0u刃颤抖着从孔眼中s出yet,让本就浸满水的亵k又沉下去几分。

    温韫依稀记得,梦中的人儿,曾郑重其事地要他答应

    “温韫!你在做什么?”半梦半醒间,听霜那一管流水般潺潺的音se染上些许愠怒,他分辨不清,边喘着,边慢腾腾地伸到脑后解开抹x的结扣。

    鹅h的锦缎反s着烛光,从他的脸庞慢慢滑落,光慢慢爬上这张温润如玉的粉面,汗水遍布额头与颊边,也濡sh了他的睫毛,口边涎水涟涟,喘息声声不绝。只一双黑瞳,迷离地望着她

    “嗯,”温韫喉结滚动,掀起眼皮看向声音所在,“梦中犹嫌不够,还要与我yu一番么?”

    这话其实唐突,可懒散的语调与磁x的音se太过迷人,叫听霜一时噤了声。

    “那就再敞开襟口,把你的大nzi赏我衔一衔,可好?”

    她臊得脸热,闭闭眼,一巴掌甩过去。

    直到火辣辣的肿痛裹挟,温韫的眼神才复又清明,定定望着听霜结冰的脸se,久久不作声。

    新浴后的她,已近夏至,衣着单薄,一袭绯红软纱长袍,腰收得紧,衬得她x前更是巍峨壮观。

    他的呼x1还未平复,一下又被g起,索x放浪地叫喘着,不断唤她的名字。

    “哈,,,听霜,嗯敢不敢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温韫快慰得眼瞳都失了焦距,仍执着地瞧着她的颈,“看我怎么念着你”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忽地又沉下来,命令道,“杜听霜,看着我。”

    作者有话说:

    现实生活中当然能跑就跑。

    五月廿八是个顶吉利的日子,华清g0ng上下早早便为这吉日寿宴c持忙碌。

    杜贵妃待人不算严苛,底下的人也惯是会觑眼se的,只要识趣地避开她心情欠佳的时候,这儿当得上一份清闲肥差。因此,对主子的生辰,他们一个赛一个的上心。

    杜馥丹闲靠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手中新贡的荔枝,长而红的蔻丹戳着绿油油的果皮,“听听,外面这些h毛丫头,毛手毛脚的,竟是b我还兴奋呢!”

    曲姑姑为她捏肩的手一不停,“娘娘连这也能挑出错来!都是些年纪轻的,叫她们乐着吧,沾沾华清g0ng的脸面。”

    正拌着嘴,一个g0ngnv有事禀告,躬身说道,“您派去的韩先生,把大小姐g得魂都丢了,上次的伤还未好便又,又日日腻在屋里,不许人近。”

    贵妃一下“咯咯”笑起来,“果然,便是嫡nv又高贵么,还不是都同我一般,被手段、yuwang裹挟。如今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御花园旁的几间屋子可要打扫g净了,点场香yan的戏热闹热闹,但盯紧了人,要是扰得角儿不自在,可就不好了。”

    雍棠向她屈膝一礼,下颌乖顺地收着,那段雪颈根部的红痕便不经意窜进她的眼。

    杜馥丹没来由的有些失望,冷淡地叫她起身,再没正眼瞧过她,只是心思仍是系在她身上。

    原来杜雍棠也没什么不一样,杜家的规矩山一般压向谁,谁就引颈受戮,没有什么不同。从前她以为自己的不幸皆来自庶nv的出身,这才没得到杜虞那般装病便能逃脱的ai宠。可眼前这位回避着俊俏郎君递眼se的nv孩,分明是千娇百宠,没有挣扎,便跃进她为她备下的、杜家祖传的牢笼。

    她微微一哂,不,b当初的她还要天真。她可没这般轻易,就献出自己的情。

    流水一般的贺礼被一一介绍了,她又是那位雍容华贵的贵妃,笑得仪态万千:“今日这御花园万花争yan,陛下恩准,寿宴便设在园中。百花宴还早,诸位难得入g0ng,不若先领略一番。”

    众人忙屈膝行礼,待她离去,雍棠也随大流往御花园走去。

    原以为是一片赤橙hse的yan丽却单调的花海,实则百花错落分布,另有藤蔓葱茏点缀,几乎十步一景,百步一界。本拥挤的人群也渐渐散开了。

    正徜徉于馨香悦se中,冷不防手臂被人拽住,雍棠一声惊呼呼之yu出。

    韩元望两指搭在她牙关,动作狎昵,雍棠一扭头便甩开。

    “皇g0ng重地,先生怎的如此孟浪,便是一时也忍不得么?”她语带嘲讽,音调顾忌着,并不高。

    元望默不作声,她却慢慢觉出他的颤抖,捧起他的脸粗略一看便觉出不对:“脸se这样难看!进g0ng前分明还好好的,可是碰了什么诱发的旧疾?”

    他蹭蹭她的掌心,只觉往日的冰凉格外舒爽,察觉她撤手,竟攥住她的玉手锢在两颊。

    “说话呀!快撒手,当心叫人瞧见。”雍棠东张西望,手如同被擒住的鸟,展翼碰撞。

    “…不会有人的,”韩元望开口,声音被囚禁在x腔,一句话只能吐出半个字,“咳…刚才,娘娘叫我过去了……我不过饮了盏茶……”

    “皮肤这般滚烫,总不至于…”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磕磕绊绊道,“太…净了身,春、春药还会见效么?”

    元望忽而仰面,酡红的面se、沁水的桃花眼、张口喘息时将要溢出的粼粼水光,好似被人蹂躏怜惜了一番,叫雍棠也有些难以招架。

    “少不得劳烦你了,”他一字一顿,x腔起伏,汗水顺着睫毛滴进眼中,更添迷蒙,“实在是无路可走,想来…也只有小姐可以帮我,可否先把我扶至那边的房中……”

    于是雍棠便搀着他烂泥似的身躯,于花间小路遮遮掩掩地前行。

    元望尚有意识,只轻轻倚挨着她的肩膀,因而也算不得沉重。只是这小路还需她辨别,又因今日来人繁多,纵是小路也有人迹,少不得停下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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