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不敢得罪世子(2/8)

    宫女们都吓了一跳:这整日病歪歪、装腔作势的男天仙原来还能长这样?他未免太做作了,长了这副美貌,生了这般身子,天生便要给男人骑的,竟敢自以为是个道貌岸然的贤人,与那些尹侍郎之流不同。

    伴读夸他:“二少爷,您真美!”目光是那样纯真。

    杨少斓并不答话,任凭风吹过额角的发丝。

    他大哥少渠也在场,就在一旁冷眼瞧着,仿佛瞧见了什么脏东西。

    杨少斓有点反应,但也没有高潮。没有高潮,却是让太子射进去了。

    “……呃……”

    杨少斓在艳丽的布料里挣扎,张着纤长的双腿。

    “——你总不能再逃避下去。”

    而后太子悉心给杨少斓穿上外衣,抱着他到院子里散心。

    ……既然只做动物便决定一切,为何要有头脑?

    “……哈啊……哈啊……”

    等完了事,太子又扶他起来喂吃的,同白天一样。

    太子语重心长地说:

    太子望见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和得意。

    杨少斓浑身一僵。

    但太子打定主意,要跟杨少斓耗着。站在顶峰又骄傲的男人便有这种贱性,凡是他挑上的,越是不理会他,他越爱。

    杨少斓抬起眼,狠狠地瞪着他:“那是你变态,需要一位汉妃,再做出一副专情样儿,在汉臣和百姓面前惺惺作态,免得待你父皇百年之后,他们起兵造你的反!”

    太子不嫌弃现在操他像操条死鱼一般无趣,因着同他内心的鬼魂拉锯,是那太子征服欲的一部分。

    亲热到一半,杨少斓捂着嘴唇,跌跌撞撞地下床,扶着书案一阵干呕。

    汤水顺着杨少斓的喉咙滑下去,稍稍润红了嘴唇。却见他眼泪流下来掉到碗里,越流越多,真真是耐心再好的男人,看了都要烦躁。

    使节为了讨好太子,就把杨少斓带上车。入宫前让侍女为他梳洗一番,献给了太子。

    阳光好的时候,他性儿还顺从些。于是太子又教厨子磨了几碟糕点,拌几样酸甜小菜,亲自一勺一勺喂他吃了。见杨少斓脸上气色回来少许,才放下心。

    “——小心。”

    杨少斓自杀未果,被杨中书扔出家门。

    “——她是肃国的皇后,可肃国改朝换代了,虽然没听闻到底谁做了皇帝。那谢中书只手遮天,谁做皇帝也无所谓吧?”

    宫女背地里嚼舌头,传他“魂魄丢了一半儿”、“怀胎时不害喜,生产时也不叫,由着孩子从下头出来,人跟片儿烂绢布似的,生完躺了三个月,连殿下临幸也没反应”、“尹侍郎来,想试试他到底多能忍,是不是连痛也不觉得,可生倒霉叫殿下撞见”。

    床上男子的肩膀微微颤动,终于出声,气若游丝地讥笑:

    他征服了汉人的国土,也要让这最向往圣贤的、顶聪明顶纯正的汉人书生的下面,不断生出他们一族的孩子来。

    这样亲自精心照顾了他两个月,太子便来讨回报,不管他要不要,给他行册封礼和婚礼。

    “……嗯……嗯……”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压根儿不是什么陪读,而只是个陪睡。

    胃里不停翻滚,他的另一只手却按着小腹。

    他喂杨少斓吃完了饭,把人送回屋里,又到前朝见大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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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果然满意,殷勤地把他请进书房,录为主簿。

    “你们到前面去,叫她们别吵了。尹侍郎吊了一天,放下来给他喘口气儿。孤要带爱妃出去,别惊了爱妃。等爱妃身子好了,行册封礼,昭告天下。……爱妃是圣人子弟,眼里见不得脏东西,你们这期间都收收性儿,别闹出人命来。”

    杨少斓侧躺在床上,眼睛睁着,手指抓着枕头,什么也听不见。

    他生在杨府,生下来是个双边的。杨中书本就苛于起居,不识人味,重男轻女,见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简直比看了女孩儿还厌恶。

    ——那一年,杨少斓十六岁。

    “……这不可能……她是……”

    大婚之日,华丽柔软的红色长袍贴着杨少斓的身子流了一地,上面缀满金线和珍珠。他纵是半个病人和半个哑巴,竟也生生被那妆容和衣裳衬得艳丽庄重起来。

    随着身体的复苏,阴唇间逐渐恢复得贪婪饥渴的小穴自己打开,不顾母体又怀了孕,迎那粗壮的阳物顶进去。

    “是,殿下。”

    “你爱那些道理,可写那些道理的人不认你是他们的一份子,你怎样挣扎,也改变不了他们。我能给你一个家,一个靠山。哪日我没了,还有太孙做你的靠山。你有了靠山,再说那些道理,才有人听得进去。明白么?——我们关外人,满手老茧,沙子里搏命杀出来,比你们汉人更懂那些道理哪里对、哪里错。你便是太会读书,一叶障目,不见真章罢了。”

    杨少斓懵懵懂懂,还未为劫后余生感到庆幸,就被太子锡解了衣裳。

    他的身子像快要破裂的石榴那样被挤出淫荡的汁水,压抑的兴奋的麻痒抚摸着每一寸神经。他虚弱不能抵抗,反而成全了身体的肆意挥霍。

    他依然喜欢读书,向往书中那些仙气缭绕的圣贤文章、道德清谈,读来滋润心田,满口馨香。却不敢细想,自己是没有资格靠近圣贤的。

    “……啊啊啊啊啊………………”

    “哦?那么按你们汉人传统,我这样想有错吗?”太子反问。

    于是倾心教导自己的长子。

    杨少斓望着字条,大震。

    杨少斓在太子宫中住了三年,头一年生了一个孩子,却一直像个半透明的鬼魂。

    这一日,延国的使节路过市井,觉得这清瘦穷书生竟与众不同。

    杨少斓很快有孕,随后太子连书房的摆设也不做了,把他抱回寝宫安置,找厨子和郎中过来给他补身体。

    纵然杨少斓勤恳读书,小小年纪露出才华横溢之相,远在他大哥杨少渠之上,也无法得到父亲的半分垂青。

    新婚之夜,太子好丈夫做到底,搂着杨少斓温温柔柔地亲热。

    “就这些吧。爱妃脾胃虚弱,一次不能用太多。”

    这太子摆了一盘子瓜果,自己悠哉游哉地吃起来。

    一日,杨少斓自慰的喘息声被路过的杨中书听到了。

    亲完上面亲下面,亲完下面探里面,直到那心如死灰的身子因着动物本能颤抖起来,太子才略感满意。

    “……你可以睡我,也可以不计前嫌,不在乎我曾如何被人对待,那是你的自由……但我从不自由。历来,没有我嫁给你这等荒唐人的道理……”

    太子对下人使个眼色:

    太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他差人上来收盘子。

    太子横眉一挑:“怎么,你已是落入草原的土凤凰,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你还要挑三拣四、做那不吃人间糟糠野味的天仙?你在杨家府上,他们是如对天仙那样对待你么?”

    太子的男妃,确实使百姓觉得新鲜悦目。市井又传说太子如何深情,什么专宠一人,什么亲自喂饭喂药,什么大冬天的慧眼识珠,在这可怜的杨氏遗孤自杀之际救了他。总之书生女人无不对其心生崇敬,太子的民望越发高涨。

    换了三个医官来瞧,都说杨主簿是心病。那年冻坏身子的风雪,将养这许久,病根儿去了不少。剩下的医官没法子,太子也没法子。

    他的一个伴读,心疼这美人少爷有苦说不出,寻来各种物件帮他纾解。

    杨少斓双唇颤抖,痛苦地爬起来,又浑身疼痛,险些栽倒在地。

    “……少斓,我是随性些。可迄今为止,为我生下皇太孙的只有你一个,是也不是?你平心而论,我待你如何?我不想让女人怀孕,法子千千万。可你当初,元月到我书房供职,二月便怀胎,你真以为是我不小心?——若不是心疼你身子虚弱,你以为我现在会只有一个孩子?”

    恰好太子近来要寻汉人陪读。太子爱美人。此人收拾收拾,尚算人间绝清绝雅之美色。

    这会儿太子锡还在他床头坐着,怕他听了姐姐的死讯伤心过度,教人煮碗精细的甜汤过来,亲自喂他吃一点东西。

    正是真真听信了圣贤、自诩圣贤的人,把他丢在街头,任他自生自灭。

    ……姐姐……

    杨中书憎恨的是他的身子,太子喜爱的也是他的身子。

    他在这里,名为安胎,却日日目睹的皆是太子和手下如何淫乱嬉闹。

    高潮的滋味那样美妙,关起门来,杨少斓着实偷偷度过了一段得以喘息的秘密时光。

    因着他有这样的身子,十岁以后,情欲频频发作之时,又格外苦痛难言。

    杨少斓咳了一会儿,躺回床上。一心只盼着自己病死。

    “……哈啊啊啊……”

    晚上,太子办完公务回来,大手大脚地摸到床上去,把杨少斓的身子翻过来,解开衣裳就是一顿亲。

    他像条孤魂野鬼般在大街上游荡,冬日湿冷的风雪淋坏了他的身子。

    ——这真实物事之疼痛与欢愉,令他始料未及,身体慌乱地承欢,眼泪和处子之血一同落在满是圣贤词句的书案上。

    “今日田尚书捡了个孩子,送给银娘了。我瞧着怪有趣儿。”太子掏出那封字条,放在杨少斓的手里,“那婴儿长了一双胡人的眼睛,不知是贵府上谁生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生?”

    老爷子踹开房门,目睹这不堪的淫乱场面,立即把那伺候他的伴读拖出来,当着杨少斓的面活活打死。

    粗大的阳具进入体内那一刻,他曾在房中一切羞耻的秘密都仿佛一瞬之间来到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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