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3/5)

    “就那天。”

    婆子走了。杨少斓扶着肚子上塌,谢徇挪开手,给他枕着大腿。

    “……徇哥,你总是这样信心十足,我瞧了心里好生惭愧。”

    “你只是还不习惯。”谢徇揉着他的头发。

    “……为何呢?我之亲生父兄,从不肯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世道该当如此,我们这般双身的男子,只能任其玩弄……”

    “遭人玩弄,未必全是坏事。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玩弄你,也说明,他们将被你玩弄的机会和破绽送给了你。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谢徇放下手里的军报,“……放心,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

    “……永远这样下去亦无不可,我情愿被徇哥玩弄一辈子……”杨少斓闭上眼睛,“……若这孩子是徇哥的,就好了……”

    “想生我的孩子还不简单?以为我前面那玩意儿是废的么?”

    谢徇抱着他起来,在他腰后塞个垫子,让他靠着,“刷啦”一声解开他松松绑在大肚上侧的衣带。

    杨少斓的眼底泛起一抹粉桃淡红:

    “……徇哥,你好久没要我,我以为……你厌了。”

    “……傻小子,我等着你主动,看你能忍到何时,你却真真是能忍。我败了,我不如你。”

    杨少斓双唇嗫嚅,自知有错,伸手脱下谢徇的衣裳,又解开自己的长发。两个人柔柔弱弱地把对方摸到精光。

    谢徇抱着杨少斓圆鼓鼓、白白净净的大肚,在他的身上慢慢悠悠地亲。

    “……嗯……徇哥……”

    杨少斓阖着眼睛,身子给谢徇摸得温软酥麻,很快动了情,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着,怕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又唯恐这样对胎儿和行将分娩的身体不好,思绪复杂地在谢徇怀里喘气儿。

    他犹豫生涩地抚摸谢徇的后背,想起谢徇每次要他,谷道也要流水动情。想必身上这主子身体的反应,和自己该是一样的。于是大着胆子摸起谢徇的屁股和大腿。

    谢徇暗暗高兴,心想教了这么些日子,受气的小少爷终于要开窍了。抬头望着他:

    “……你学会了,嗯?”

    杨少斓还在迟疑:“……喜欢么?……”

    “……喜欢,我娘说我是头淫王八。”

    “哪有娘这样说自己的儿——”杨少斓一怔,目光黯淡下来,“……徇哥有位好母亲。”

    谢徇贴过去,嘴唇贴着杨少斓的后颈,给他舔得微微呻吟,又咬上他泛红的耳垂:

    “咱二人生的儿子,定是淫王八中的淫王八,你日后可要管教好了,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也不能被哪个外面的王八蛋搞大。起码也得……嗯,忍到十八岁。”

    杨少斓羞红了一张俊脸,真怕他再说下去,光凭说的就让自己屁股发紧,产道兴奋得掐出水儿来。

    他捧起谢徇的阳物,张开深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双腿,不顾肚子大了主动着费劲,把谢徇的腰拉过来,慢慢将阳物放入自己的体内。

    “……嗯啊……嗯……呼……”

    正主儿进来,杨少斓通体舒畅,双唇微启,喉头深处漏出甘美的呻吟。

    若说一统天下之志,天底下绝不止延太子锡一家也。

    谢徇这庄子,虽说山清水秀近乎仙境,内里却效仿司马氏,阴养探子死士,在山下建了几个村子居住,扮作淳朴农夫,时时进城刺探。

    他这几个月耽搁在延国,不光是为谈情说爱,也是为了建立消息网。而这样独属于谢家的消息网,他要在每个国家照搬一份儿。

    “而我其实胸无大志,只是为了一世逍遥,同时顺了家父的心意。——为自己逍遥,就得先把旁人弄死,免得旁人要弄死我。你看,如今就是这样的世道。”

    杨少斓早就被他说服。杨少斓自己的经历便是铁证。

    谢徇施恩于他,无论存着何种心思,待杨少斓是极好的。杨少斓已默定要把命给他了,不然不会这般心安理得地在庄子里施展手脚。

    只是靠近谢徇时,杨少斓那心里发痛的毛病依然存在。过去他以为是怀孕,后来以为是害羞,现在两个人混熟了,不存芥蒂,你侬我侬,光天化日之下差点儿在院子里野战,吓得下人全跑了,不敢看见。……哪儿还来得害羞?

    后来杨少斓发现,只要他心甘情愿地忘掉自己,将自己当作谢徇的一部分,这等毛病就会消失。譬如二人亲热到忘乎所以之时,那毛病向来是不发作的。

    他心里复杂又幸福,只当这是一种命运的指引,于是一日问谢徇:“徇哥将我……当作你的什么人呢?”

    谢徇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杨少斓羞红了脸。

    从此便心甘情愿把自己全忘了。

    搬了住处没几日,杨少斓便生产。

    他真是个可人疼的安静人儿,蜷缩在谢徇怀里忍着,忍得满头大汗,疼了一上午也不过低低叫几声。

    谢徇给他擦汗,喂些汤水,免得他没力气生。

    “……你若太难受便叫,莫咬着自己,王婆子刚才来摸过了,说你既非头胎,身子开得痛快,用不了多久。”

    “……我总觉得他沉下去,要、要出来了……”

    “真的?”

    谢徇让他抓着枕头,自己到他下体去瞧。阴道仍是平日微微开口一个小洞,除了羊水稀里哗啦地流着,不见张开的迹象。

    谢徇净了手,自己往里摸了摸。竟是越摸越宽,仿佛一下便碰到了胎头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

    杨少斓含着他的手,两条腿疼得发抖。谢徇赶忙抽出来,帮他按着腿,防着他夹自己,又把胎儿夹回去。

    “……要……要生了……好大……他……啊啊啊啊……”

    因那孩子自己随着宫缩往外掉,浑然不管父亲,杨少斓只能一味哀哀呻吟。王婆子进来一探,大喜,催他用力,顺便上去帮他推着肚子,教胎儿对准产口。

    “不大,先生,莫怕,你这肚子都不算大的,小脑袋也就是拳头大小。”

    “……哈啊啊啊…………”

    杨少斓早忘了十六岁时怎么生的,约莫那时骨头软,里面肌肉虽紧些,骨头却比现在服帖,竟不觉得苦痛。现在他已觉腿要断了,里面那小牛犊子依然不依不饶地往下顶,要给他的身子顶开一个大洞。

    “……呃啊啊啊啊啊………………”

    “主子,先生不疼时,您且帮着轻拍先生的屁股,叫那产口朝下,再放松些。”

    这王婆子真真是个泼辣货,关键时候儿,使唤谢徇不带气短的。

    谢徇的确不想让太多下人进来操弄。他这好容易捡回来的美人儿爱妻的身子私密处,生产这般难堪之时,岂是那些人碰得看得?日后还盼着杨少斓替他当家,分些责任过去,因此亲自做这事并不含糊。

    “……哈啊……哈啊……徇哥……”

    “无事,快出来了,你且用力。”

    杨少斓痛苦万分,心一横,只想解脱了事,不管自己下面是什么样儿,顺着胎儿往外钻的势头使力气。

    只见他阴道口忽地绽开一个拇指粗的小洞,那洞向上延展成条缝子,越来越大,慢慢露出一小块头皮来。

    谢徇心里感慨:我生过,却没见过人生,原来是这样出来的。

    王婆将杨少斓的背再垫高些。他的腿终于不再抖,憋了几口长气,往下推着卡在屁股正当中那婴孩。

    他鬼使神差地想,被这么大的东西操几回,唯恐松得他徇哥不高兴了,不知还怀不怀得上徇哥的孩子。——这等傻鸟想法,真真分散了他的痛苦。屁股里不期然向下一滑,胎头“噗”一声,从大开的谷道滑了出去。

    “啊啊啊啊……————”

    “先生,再来一次。”

    肩膀只怕比头还宽些。杨少斓给孩子顶得失神,挤了好半天,终于又将肩膀推下去一点儿。谢徇见状,赶紧抓着胎儿的双肩,把他从杨少斓的屁股里慢慢拖出来。

    他还干了个细活儿。拖得太快,怕伤着牵连的子宫。慢些呢,大人又多受几刻罪,体内真真要给孩儿憋死。

    杨少斓长出一口气,煞白着脸,昏在床上。

    后面的事是王婆收拾。谢徇换掉溅一身血污的衣裳,瞧着胞衣整个流出来,终于都放下心。

    产下的婴儿哇哇大哭,模样像极了亲爹,一副胡人五官。

    杨少斓看了,不由心生厌恶,挪开眼睛,想着自己受了恁久罪,流一堆污血,生出来的竟然只是这样的东西。

    “你不要恨他。”谢徇温言劝说,“再不济,他这一张脸,又有那般血脉,日后对我们也有用些。”

    “……徇哥,你总是公平待人……不论好恶……”

    “我正是好恶分明极了,只因满眼见不到几个好的,全是恶的,恶与恶之间辨是非,才显得公平。”

    杨少斓虚弱地一笑:“……徇哥,我求你件事……”

    “怎么?”

    “往后一月,你且不要来,我自己养好了,再见你……”

    谢徇低下头,触动某段记忆,不由得伤感地笑了笑,低下头轻吻杨少斓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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