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在……((1/8)

    “一百万?!娘嘞!我干一辈子也保不准挣这么多钱!”

    “可不是吗,好像提供线索就给五万!”

    茶馆内的氛围悠扬高雅,后厨却火气缭绕,每个人机械地重复岗位工作,瓷碗碰撞,铁推车的焦急步伐,服务员粗粝的吆喝,杂七杂八的噪音混乱地往耳朵里砸,轰鸣一片。

    我的培训期还没过,不能做餐桌服务员,在闲暇时间要来后厨暂作洗碗的工作。

    “王姐。”我打断面前两位中年女子的谈话。“经理叫你。”

    可能是此时我的脸色太差或者被叫“王姐”的妇人最近真犯过什么事,听清后神情猛变,一路小跑离开。

    “小扬啊,你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学的。”

    我补上空缺的位置,闷头刷碗不愿理会旁边人的搭话。

    一旦应声就要再听一遍她名牌大学儿子的“传奇人生”,顺便言语间再夹杂点对我的鄙夷讥讽。

    我不懂这种建立到别人身上的优越感从何而来,也懒得出声回怼“你儿子那么厉害干嘛还让你在这里刷碗。”

    “啧。”妇人啧了我声,自讨没趣地不再搭话。

    于是我又开始防空,心口堵了块干掉的口香糖一样闷疼,全是被刚才的闲言片语给搅弄的。

    一百万。

    什么概念。

    对于不富裕的家庭而言着一百万足以支撑起未来的四五十年,甚至一辈子的打算。纵使方才背对着她俩,但那语气里的惊讶渴求却听得明明白白。

    烂熟的涩果,顽劣紫红的汁水顺裂缝流出,酸涩粘腻浸了我满身。

    一直到回租住的房子这股闷烦也压不下去。

    我知道现在的正确做法应该是拨通寻人广告上面的电话,把情况如实说出,然后等待阿季真正的家人来接他,让他回归原本正常富裕的生活。

    这样的想法从看到寻人信息的那天起便不断在脑海中盘旋打转,不下数百次,嗡嗡乱叫的苍蝇,吵得头昏脑涨,但从未践行过。

    我吝啬,自私,甚至明知这样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触及法律。

    但我依旧漠然站立在人群之外,圆圈之外,看最中心的人急得焦头烂额,内心毫无怜悯。

    “阿季。”

    老旧的铁门一推就吱呀作响,屋内空无一人,我低低唤了声,没人应。

    “阿季你在吗。”我转头向有哗啦流水声的厕所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几乎是每天离开和回来的瞬间都会处于巨大的不安和心惊胆颤中,怕某天回来屋里空无一人,又或者站满了警察。

    “……哥。”

    是阿季的声音,隔着门和水流声我听不太清,但隐隐约约听到粗喘。

    心中警铃大作,又犯了?!我慌忙推开留着虚掩着的门,焦急的话语还没脱口,便被眼前的荒淫景象惊愣在原地。

    昨天哭得太累,直接睡了过去,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没来得及洗,性事留下的体液精液浸出一块深色的暗渍。

    然而那条脏内裤现在正被人紧攥在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布料,高挺的鼻头抵上埋进那处暗渍。

    “嗯……哥。”

    喘息声,嗅闻声,粘腻水声,交杂着逼仄空间里的浓重腥臊味,乱成一团地轰进我的五体感官。

    又被喊了声,但我这次不敢作任何回应。

    性感的背脊微微起伏,动作迅疾地挺动着,后腰处有条从肩胛开始的深沟,一直蔓延到挺翘的臀肌。上面覆了层薄汗,昏黄的灯光一打,汗津津的,流光摇曳。

    “呃。”背对着我的人一声粗喘,随之后腰狠狠抽动,手臂上的青筋猛然一勃,那股子腥臊味顿时更重了。

    我被这活春宫的一幕硬生生惊住,不敢出声,连呼吸都不敢放重。裤子遮掩住的肉缝微颤,又涌出一股黏水。

    “阿季…”

    我虚喊了声,背对着我的躯体明显一僵。

    阿季半晌才转过身,“作案证据”被藏匿在身后背着的双手。

    他很少能在我面前藏住情绪,遮不住的神情变化,先惊再喜,最后竟然生出一丝羞愧,怯懦的歉意。

    “……对不起。”

    他道歉,可我还没说他错在哪里。

    “为什么要道歉。”

    我走上前,伸手揉住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指尖抚摸摩挲肿大的龟头,很滑,还带着高潮后的跳动余韵。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射完就撸的法子,紫红的粗棍顿时在手心跳得更加厉害,阿季连声吸气,话也吐不流畅。

    “不应该,拿哥的,内裤。”

    “只是拿吗?”我视而不见他眼里的祈求,继续逼问。

    “……也不该,闻。”

    最后的字低到几乎不可闻,我抬头去看他。高出自己近一头的男人此时竟有种躲无可躲的难堪,耳根透红似血。

    我心恻一动。

    阿季是依赖我的。

    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所以其实他也不想离开的对不对。

    对不对。

    ……对的吧。

    找到心安理得的“遮羞所”,我慌忙地将伦理道德关押进去。目光扫过阿季英俊的五官,从眉眼,滑到鼻骨,最后落到嘴唇,下颌。

    要不就……顺其自然吧。

    等到了万不得已的那天再说。

    我近乎侥幸,逃避地想。

    “不用道歉,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心里那处的酸涩暂时缓解些许,我退开一步,决定不再去想,伸手到阿季背后抽出了那条脏内裤。

    “……这是。”

    指尖触到灰白液体,粘腻温凉,散发着性器的味道。纵使脸皮厚似城墙,也难抵撞见心上人拿自己内裤自慰的场景。

    我瞬间羞赧,面色通红,呼吸也完全乱了篇。

    ……变态。

    “你……你先出去吧。”

    我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哗啦的水流声遮掩如擂的心跳。

    逼仄的陷入诡异单声调,感受到身后人没动静,我又开口去催,嘴上的语气重了点,但头是一点也没转动。

    “啊。”

    后背忽然被裹卷进宽厚坚实的胸膛。

    阿季赤裸上身,我又只穿了件短袖,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住身后的温热体温。我不禁缩瑟,箍在腰间的手顿时搂得更紧了。

    “哥……我下面疼。”阿季说,声音哑得要命。

    疼?哪里疼,疼是痛感,应该是软掉才对,而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我的后腰上。

    “你不是刚射过吗。”我羞臊,声如细蚊。

    “还是疼…”

    耳朵被毫无防备地舔了下,我呻吟出声,兀然感觉后腰处的热棍更“激动”了些。

    “都怪哥,昨天阿季只做了一次,不够,所以疼。”耳边的嗓音低哑,带着点急而不怒的抱怨意味。

    “但我下面也还疼……”

    这句不是谎话,昨天做得急,阿季那根又异于常人的粗大,纵使只做一场,也挡不住腿间的酸涩不适。

    “那让阿季磨磨,磨下豆豆就好。”

    耳尖被含住,柔软的舌根舔舐喊含弄,腰一软,双腿间的衣物被不管不顾地直接褪掉。

    “哥……”

    又在撒娇。

    傻狗知道我吃这套。

    脑海里又浮出方才推开门的那幕,逼仄空间里斥满让人脸红心跳的腥臊味,我咬下嘴唇,最终还是软了心。

    “……只能磨,不能,进去。”

    身后人立马高兴起来,对着我的侧脸就亲了个带响儿的吻。

    “阿季好爱哥,好爱哥。”他的嗓子被欲望熏得沙哑。下秒勃发的性器不容拒绝地顶进我的腿间。“哥怎么这么多水。”

    疑惑询问的语气,可我觉得他是在故作不解。

    鸡蛋大小的龟头不说分由往腿心撞,但肉缝里出了水,粘腻湿滑泥泞一片,身后人急躁地顶了几下都不得方法。

    “磨不了,下面太,太滑了。”

    口吻间竟有丝责怪的意味,我苦笑不得,仿佛把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后颈被咬住,阿季牙齿整齐,此时却像张有犬牙般叼上露出的颈肉。短暂的麻疼后又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

    腿间那根始终没停,即使磨不对地儿也要甩腰摆动,肉在眼前却吃不着的焦躁感让狰狞肉棍也情欲不满地抵着腿根一下下跳动。

    “哥……”

    我叹气,觉得自己注定是拿他没法子。

    于是塌腰,一只手撑上洗手台边缘另只朝下探去,滑过腿间泛滥一团的液体,手腕朝上微弯,摸到根同样滑腻的阴茎,抵在臀尖处的坚实小腹突然随之猛一抽动。

    我瞬间了然,又用指腹蹭揉两下,不出所料地听到加重的喘息。

    后脖又被咬住,这次力道重了些,再识趣乖巧的狗子也经不起这么逗,我发笑,决定不再折磨他。

    手指分开粘腻的肉缝,下移的高度让我看不见镜子,也看不见身后,但莫名感到有道灼热的视线正在打量。

    “你,愣着干嘛。”感受到身后人毫无行动,天大的胆子也损掉一半儿,我红着脸,出声催促。

    “啊,对不起。”

    傻子又道歉,但下秒闯进腿间的性器毫无歉意礼貌可言。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失衡的原因,我的那处长得并不好看,是久经情事的媚红色,两瓣阴唇肥大得一只手难以盖住,突起的阴核也大,还敏感,一碰就出水,时常在前戏时就弄湿阿季满手。

    “慢……啊哈……慢点……阿季。”

    他撞得太快,肥厚的阴唇包裹住盘满肉筋的鸡巴,成根拔出又狠狠撞进,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上突起的阴蒂,又擦上前面发育不完全半垂半勃的阴茎,快感兀然蔓延全身。

    囊袋硬撞上阴户,响声燥人,这房子隔音不行,有时候出门和旁边那对情侣碰上,对方看我的眼神里写满了“我懂我懂“。

    然而我无法出声提醒,一开口淫叫就收不住,让阿季听去跟鼓励他似的,更要狠狠操弄了。

    被撞得几近站不住,打弯的腿被精壮的手臂有力捞起,下一秒双手被抓住束缚在后腰,掐在肩胛骨上的手湿热有力,随着身后的快速耸动阴蒂泛起酥麻又密又浓。

    只是这姿势,我像被骑的马一样在挨操。

    体位羞耻和性交的方式又十分粗俗原始,我臊得耳根通红,阿季又偏偏在此时说:“哥的那里好滑……哥……”

    一口一个裹挟着性欲的“哥”简直不断往人伦道德的底线上戳,我有时候觉得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腾升出的禁忌感刺激得我几近高潮,肉缝里的黏水更加受不住地一股一股朝外泻。

    “啊哈。”

    突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勃发的龟头忽地频繁擦过穴口,有几次甚至随激烈的冲撞陷进半个头,穴口被异物塞堵的感觉分明。

    “……阿季!不可以!。”

    爽是爽,可我下面疼也确实疼,一想到明天还要去上班,要频繁走动,为了避免再一次体验到被裤子磨擦的肿痛,我慌忙出声制止。

    只是傻子到底是傻子,藏不住情绪,那一肚子坏水没处撒地失落当真一点也藏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进去的……阿季最听哥的话了。”心思再野,被“训”后也得老实安分下来,只能乖乖用鸡巴磨肉逼。

    但很快,我又觉出不对,挺动的那根进是不进去了,然而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情绪渐入佳境,快感也层层积累,我的呻吟几近要冲破咬住的下唇也出来。

    “不要忍……”阿季忽然说,“阿季想听。”

    想听?被怪异打量的人又不是你!我莫名有点生气,但火无处发泄。

    “我有办法。”他说。“哥,嘴,张开一下。”

    阿季很少用命令式的口吻跟我说话,一时间情欲当头我也没觉出不对,竟一时头脑昏胀地老老实实随他的话张开了嘴。

    “唔!”

    下秒口腔内毫无预警地被塞进团柔软的东西,我下意识用舌尖朝外顶,可捂住口鼻的手没有一点松力。

    鼻尖嗅到股腥气,还夹杂丝淡淡的尿骚味,蓦然间,我反应过来!

    这傻子往我嘴里塞内裤!

    再低头一看。

    塞的还是他的!

    我羞赧,一时间用舌头顶也不是不顶也不是。满腹的害羞和小腹腾起那股诡异的麻痒压不下去。

    “哥,要射了。”他喘息。

    身后冲撞的速度加快,敏感的阴蒂被暴雨般的密集快感闪击。

    嗯……

    肉穴猛然绞紧,我的小腹无法控制地连片痉挛,腿间兀然感到股温热。

    是阿季射了,射精之余操弄的动作还没停。

    我又哭了。

    这次和什么一百万什么离不离开的没关系。

    纯粹是爽的,羞的。

    阿季又被我吓到,不过这次没说抱歉,一副也知道自己错到哪了的心虚样子。

    最后只能红着脸把我嘴里堵着的内裤拿出,然后抱着把我放回卧室的床上,从床头撕下纸巾一下又一下,沉默地,心虚地擦着。

    堵着的内裤被抽出,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放回床上,积压着的羞臊委屈一下子泄出,我出声抽泣。

    “你真的……”

    真的怎样,我说不出来,痉挛还没完全消下去,阿季擦得又没个轻重,偶尔擦过的阴蒂刺激得我腰腹抽动。

    “不要讨厌阿季。”

    双腿间的泥泞被擦了个七七八八,后腰一空,阿季就坐着的姿势把我揽到怀里。

    我的心情变得奇怪,心跳也如擂压不住。

    明明比他大的人是我,此时却莫名生出被拥护的感觉。

    我恍然,二十几年鲜少体验过,猛然经受一次,又来的太猛太汹涌,珍贵到我几近无措,不知以如何姿态去接纳这股能溺死人的温存。

    “阿季。”我喊他,声音还有点哑。

    “嗯?”他应声。

    “你想去看医生吗,哥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温存陡然消失,箍在腰间的手臂也随之收紧。我转头去看他,神情微敛,是在生气了。

    “为什么又提这个哥,哥不想和阿季呆在一起吗。”阿季五官长得立体分明,深邃的眉眼一压,正言说话的时候就充满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冷意和锐利的压迫感。“你又想要丢掉阿季了是吧!你又这样对我!”

    我错然,以为他是指我之前提及去看医生的事情。

    我被他的恼怒神情吓到,心底却又陷得更软。

    从小打大,无论是手足家人,还是同学老师,比起亲近接纳,避之不及才是对我的常态。这种一点点压抑我人生,我梦想的排斥,忽然在阿季这里被击碎个完全。

    “哥错了,不提了不提了,我没有不想要和阿季在一起的意思。”

    我去亲他,自责又感动。

    “这是你说的,我记着呢,哥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阿季低头回吻上我,舌头在温热的口腔内推搡又缠卷到一起。

    -要永远在一起。

    要和阿季永远在一起。

    我和阿季吵架了。

    原因是他想出去工作,我不同意。

    我们鲜少对彼此生气,大多时候阿季都会迁就我,跟着我的想法走,但这回他仿佛下决心要跟我倔到底。

    我们吵得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季这么冷的脸色和语气。

    “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声音闷闷的,下颌微敛,是在生气了。

    “我不明白,哥。”

    阿季本就长得英俊,眉骨立体眼窝深邃,平日的相处觉察不出,可现在正色压下来,瞬间压迫凛冽十足。

    “哥每天那么累,有时候还会带着伤回来,我会难受,会着急。”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缩瑟,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我也想为哥分担压力。”

    我偏头躲开他直落过来的目光,不去对视。

    寻人启事散播的面积越来越广了,纵使那边不主动找上门,阿季早晚有天也会自己发现。我不敢想那时的他会怎么看我,还会满腔蜜意的喊我哥吗,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

    不,他只会冷眼相持我这个骗子,穷鬼。

    我蓦然对自己无比厌恶唾弃,就像一个不允许妻子外出抛头露面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丈夫。

    “阿季……”我凑上前,去亲他,哄道,“你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名字,即使出去,会有人冒着风险聘用你吗?”

    被我抱住的人身形一僵。

    我继续道:“就一个办法,去医院,然后去派出所登记,只能这样。”

    两个月前我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要,再睡会儿吗……”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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